也看多了,没什么没有抵御能力的,这天也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怎么的,看着满屋子红男绿女只觉得乌烟瘴气,胸闷气短地就想出门去透口气。
简非站起来有些头晕,脚下打了个幌子。
不知道是谁虚虚扶了他一下,状似关切地问:“怎么了?”
简非撑着脑袋,摇摇头,尽量让自己视线清晰一些:“没什么,有些不舒服而已,我去休息一下。”
他坐回沙发上,赶紧打电话给小魏,小魏表示马上到。
眼前那些喝多的跟借酒装疯的已经放下了身段,卸下了平日的端庄防备,视觉冲击效果非同寻常,那些劲爆的场面跟裸|露的肌肤映照在简非的瞳仁上,简非只觉得心里有一团火,顺着四肢百骸蔓延起来,浑身热了起来。他努力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今天你们給我点的什么就酒?”
“就是普通的鸡尾酒啊。怎么,你也没喝多少,这就不行了啊?”
简非心里隐约有不详的预感。他什么酒没喝过,却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那酒一定有古怪……简非这么想着,身体的热度越来越高,他粗暴地脱掉了自己的外套,桌上的饮料是不敢再喝,只好用目光扫寻着四周,看有没有什么能够解渴的,结果发现那些美好的肌肤与相亲相爱的场景都不过是用来望梅止渴的。
☆、50
简非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头疼欲裂,还未睁开眼,就感觉得到阳光像无数细密的针尖穿透眼皮扎进来,他因为这一瞬间的刺痛而从惊恐中挣扎着醒过来,手脚在半空胡乱挥舞了一会儿,柔软如同少女肌肤的被子滑落到了地上,紧跟着,简非自己噗通一声滚到了地上。
他睁开眼,迷茫地打量着四周摆设。
有人推开门,双手抱臂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眯起眼睛盯着简非,眼神玩味而促狭,正是白珏:“哟,终于睡醒了?”
“我这是在哪儿?发生什么事情了?”简非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此时见白珏目光就在自己身上打量,硬着头皮扯过被子盖住自己。
白珏吹了一口口哨,脸色露出些许惋惜:“这么急着遮个什么,弄得好像我想占你便宜似的。我要想占你骗我还等到现在?”
简非心里越发没了底,只差没喊白珏大哥:“所以昨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用说简非也能猜到几分,昨天的事情还有混杂的影像在脑子里翻涌,简非面色尴尬:“是你带我来这里的?我们没发生什么吧?”
白珏看简非这个反应简直脑门上爆出三条青筋:“你怎么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我要真怎么你了,你现在还能没感觉?”
简非听了白珏的话,活动了一下四肢,认真感受了一下下|身的感受,满脸黑线:“我可不是信不过我自己的魅力,我只是信不过你的人品啊。我这会儿腰酸背疼跟被人轮了没什么区别……”
白珏几步跨过来,单膝跪在地上,捏住简非的下巴,眯起眼欣赏着这位后生的稚嫩与美貌:“那是因为他们昨天给你下了mí_yào,然后把你送到了我的床上。其实你倒也真是长了副颠倒众生的好容貌,我可真后悔昨晚白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没强了你。”
简非一扭开脸,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蹭地站起来,裹紧被窝:“谢了。”
白珏无所谓地笑笑:“我可不是为了你,我只是觉得你这段时间在剧组里的表现还不错,配得上跟我对戏,省得你要是被他们赶走了,又要重新找一个演员来。”
简非翻了个白眼。白珏这个人的脑回路也异于常人,分明这所有一切的起因都是他,而且欺压起自己来最凶残的也是他,这会儿反倒一副两肋插刀、除暴安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士范儿。
对于简非的沉默,白珏认为他或许是在内心汹涌澎湃地感恩戴德,却不好意思溢于言表,于是前辈做派地开导道:“他们之所以敢这么欺负你,不过是因为你没有强力的后盾,所以人人才都敢踩你一脚。”
简非立刻警觉:“什么后盾,你这样的么?”
白珏:“宋家眼看不行了,你就不考虑替自己找个好一点的后路?”
“宋家怎么了?”
“你真的不知道?”白珏看见简非的反应,停顿了片刻:“你自己去看新闻或者问问宋家那位大小姐吧!”
简非低眉沉思了一会儿:“难道宋家现在面临什么危机?难怪宋媛最近都没怎么来找我了。”
“她没来找你,你就不怀疑是因为移情别恋了?”
简非被白珏问住,愣了片刻。
刺目的光芒打磨出令人心动的光与影,尚未完全清醒的眸子里有几分朦胧神色,反而有种无设防的诱人。白珏心头一动,一步窜上来,把简非压在身下。
白珏身形本就比简非高大,投下的阴影覆盖在简非脸上,人越凑越近,眼看就要两唇相碰。
简非大惊,猛力推开他,混乱之中顺手抄起床头柜上的玻璃花瓶,在柜上磕碎,抓起碎片中的一片握紧:“你再胡闹,别怪我不客气了!”
白珏不知怎的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简非不敢放松警惕:“你笑什么!”
白珏笑得捶着床柱:“你这样子真的……好像我是在强抢民女!你这人真是……一点风情也不懂!好了好了,我就是逗逗你。”
简非简直被白珏这种逗比的反应给唬得一愣一愣的,甩开手里的碎片就要摔门而出:“不管怎么说,昨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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