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腕,尽管圈内有一些他玩得很开的传闻,简非却没想过他会这么无所顾虑地在自己面前表现出自己对同性有这样的意思。还是因为有这样的占有欲|望而刁难,怎么比女人还女人?!
简非不知道其他同性之间的感情是怎样的,但却知道自己于白珏无非是无数过客之中的一个。
他端起面前不曾动过的鸡尾酒,一口饮尽:我虽说不上要为谁守身如玉,但是既有人一心待我,我们又两情相悦,我必不负她,我犯得着为了眼前的蝇头小利而再次辜负她人的真心?
简非回了房间,不知道是为了转移注意力还是为了泄愤,看剧本、背台词,时不时看一下时间,十二点很快就到了。
简非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给白珏:“对不起啊,我想了想,果然还是不喜欢跟男人滚床单。”
隔着手机,他就听见那边有水声,似乎还夹杂着亲吻的声响,他挂断手机,有些庆幸自己的决定。
☆、48
邵氏那场兄弟阋墙,就像一场春花秋月,到头来花落水凉。煊赫的故事埋藏在泥土之下,鲜少有人问津。纵然有人向萧暮提及这对兄弟,那言辞也不过浮光掠影,像是飘落在水上的花瓣,偶尔激荡起一阵涟漪,片刻之后,谁也看不出端倪,只有自己知道心中的暗潮涌动。
风平浪静之后,萧暮重新回到了学校。大四课程少,她专业底子又好,她把早期的实践跟画过的图纸总结了一下,几篇富丽堂皇的课程论文也就跳脱出来,应付期末丝毫不在话下,更有教授推荐给专业期刊。
学期结束的时候,院内临时组建科研小组,带队的是院内的副院长跟英国来的麦迪教授。
萧暮早就知道这个消息,但是并没有报名,结果麦迪点名要萧暮跟队。萧暮诧异不已,想了许久也没想明白这个人怎么会知道自己,于是果断去院长办公室里找他:“麦蒂教授,您怎么会指名要我入队的,您认识我?”
麦迪是个头发胡子都已经花白的白人老爷爷,看见萧暮笑了笑:“我看过你的作品,你很有想法,我正是需要你这样的同学。你来我的团队,可以充分展示你的才华,也能够积攒足够的经验。”
“谢谢您的邀请,我很感激,但是对不起,我没有时间。”
“为什么?你们学校不是正在假期?”老先生双手一摊,瘪瘪嘴,一副很苦恼的样子,把萧暮都逗乐了。
“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而且非我不可。”
萧暮朝他笑笑表示道谢。
回家的路上,萧暮心里约莫想起来了这路大神会知道她的缘由,可她早就当一切都已过去,既不回头,何必不忘,自然不愿再受那人半点恩惠与好意。
她从前初生牛犊,觉得自己有足够的才华与运气,只要加倍努力,有朝一日终能成为首屈一指的建筑大师,设计出千万人叹为观止的作品。没想到一场无疾而终的爱情,成了她命运的转折点。
现在想想,人生真的是一场事故。
萧暮很感激自己有一对开明的父母,在知道了那些兵荒马乱之后也并未过多地责怪她。
但她不知道的是,那次她是结结实实地把自己的父母吓到了,以至于事情的前因后果,他们从来没有追问过萧暮,只是从旁向邵君泽打听了出来。
分手那天,其实是邵君泽把萧暮抱回家里来的。
萧暮搭乘出租,在小区门口下车,她觉得气闷得慌,天上繁星点点,地上云水生烟,她就想去透口气,不那么早回家。全然不顾还没干透的衣衫,她折进小区的小花园,寻了一块僻静的长椅坐下来发呆。
邵君泽平素并不是心细如发的人,那天却留了个心,也或许是蓄谋能有所转圜,总而言之就是一路跟着萧暮,还不忘保持着若即若离、不会被她发现的距离。
他庆幸自己那天跟着萧暮。
远远地,他摇下车窗,就看见萧暮坐在椅子。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过去了,萧暮仍旧一动不动,邵君泽心中警铃一响,就觉得哪里不对,拨通了萧暮的手机,见她一点反应都没有。邵君泽打开车门冲出去,一伸手就探上了萧暮的额头,那温度烫得吓人。
“萧暮?”
“萧暮!”
不管怎么叫她都没有反应,邵君泽这下慌了神。一个打横把她抱起来送回家里,打电话喊来了熟识的医生。
萧暮的父母看这阵势吓了一跳:不是说两人一起出去约会的,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回来?
萧暮妈妈给萧暮脱下湿淋淋的衣服,把她塞进被窝,直到医生来给萧暮挂上点滴,几人才能安心坐下来谈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事情已经进展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怎么粉饰都是徒劳,邵君泽点了跟烟:“萧暮提出离婚了。”
“萧暮她……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真的非要闹到离婚这一步?”
邵君泽:“叔叔阿姨,你们先别慌,事情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我有很大的责任。我真的很想、很想跟萧暮共度余生,可是我想我没有权利做过多的要求,如果萧暮真的不愿意,我不会勉强她的。”
“等她醒了,我再劝劝她啊,你们先别急着离啊!”
“阿姨,谢谢您,我知道您希望萧暮过得好,我也会慎重考虑的。”
萧暮的母亲急得眼眶瞬间就通红,萧暮的父亲搂过她,抽出几张纸巾给她擦了擦眼角的泪:“你别哭呀,孩子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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