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伤的怎么样。”一句教父仿佛就让西亚特知道了斐瑞的处境,皱了皱眉,教父大人推开咖啡杯站了起来,“死不了的话,爬也给我爬回来!”
“是!教父!”回答教父的命令,斐瑞就听到那边挂断电话的声音,叹口气,果然是冷血动物呢,自作主张杀掉斯诺克家的小姐,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惩罚……
斐瑞有时候觉得自己真的是在犯贱,明知道会受罚,却又要忍不住去敢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本以为搞定了那女人就一切轻松,没想到她的身边竟然会有一个如此忠心护主的保镖,明明是二流的枪法,那垂死一击竟然能够伤到自己……
突然门外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身为杀手的直觉让斐瑞飞快的从床上爬了起来顺手掏出自己的配枪,动作过猛过大,他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口,剧痛传来,不由的发出了几声闷哼,眼前一片金星闪动,无力的倒在了床板上,心里暗暗叫苦,伤口处一阵抽动,也让他几乎疼到想要晕过去。
如果不是那一声猫儿似的微笑,他真的会晕过去,那是玛丽的声音。
“斐瑞~我知道你在里面,听说那枚子弹射入了你的胸膛袄~怎么?你的命可真大~竟然这样都不死!”
挣扎着,斐瑞用颤抖的手死死的抓住了床头柜的一角,勉力站了起来,微微晃悠着仿佛灵猫一样没有发出任何脚步声走到门口寻找玛丽发声的地点,然后用枪抵住那面墙,斯诺克.雅丽一死,整个美洲陷入混乱,这种敏感时期,玛丽身为前任黑手党教父女儿根本不可能被允许出现在这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来帮你达成交易的啊~你帮我杀死斯诺克.雅丽,我给你你想要的自由。”
隔着门板传出的喘息声很明显不止玛丽一个人,斐瑞浑身肌肉紧绷起来。“这种草木皆兵的情况下你能带我一个行动不便的废人离开斯诺克大本营?”
“谁告诉你我要带你离开了?我要给你的,可是永远的自由呢……”贴着门板,玛丽的笑声越来越大。
“我并没有答应你的交易,不需要你给我什么自由。”斐瑞早知与虎谋皮不会有好下场,也绝对没有想过单凭玛丽的能力便能使他脱离教父的掌控,只不过,杀掉斯诺克.雅丽只是他自己的意愿而已。
“不需要?!哼!也是,你这个贱人当然不需要!天生下贱!不管教父怎样对待你你都离不开他!你以为你能得到什么?!能成为教父最终伴侣的只能是女子!你以为他会让你坐在他右手侧的位置成为全天下黑道的笑柄吗?”隔着门板,玛丽的声音越趋疯狂,斐瑞尽量屏住呼吸察觉到一丝不安。
“你们真的以为当年做的事情有多隐蔽吗?!真的以为家族里的人都是白痴吗?!你们真的以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了吗?!我爱他,没错我很爱他!爱到可以为了他隐藏当年的真相!爱到可以为了他背叛我可怜的父亲!可他给我什么?把我当做宠物一样玩弄!哼~你也不过是一个可怜的被利用的工具罢了,帮教父大人干掉卡米拉堂主重伤我的父亲之后,你不也立刻就被打包扔出主宅了吗?对了,听说你刚被扔出主宅后,在离开的路上就遇到了教父大人派出的杀手围攻,身手不错啊~竟然没有横死街头,但是这个黑锅你背的舒服吗?这是你一辈子都洗不干净的罪孽!”
“住嘴!”贴着门板低吼出声,斐瑞喘着粗气死死盯着自己手中的枪,被背叛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那种赤裸裸的伤痕早已在体内溃烂,又怎么能再被挖出来让人践踏!为了路西法,自己可以背弃加入黑手党时自己所许下的诺言,可以为了他杀死前任教父与自己的顶头上司,为了他自己可以做一切事情,但是……自己却永远得不到他的爱,这就是报应吗?
“我会得到应属于我的一切的,我将会是西西里岛有史以来第一个女教父的,谁都知道你是教父最忠诚的狗,没有教父的命令,你怎么可能去暗杀雅丽小姐,教父大人与斯诺克家族的仇恨,只能用鲜血才能洗净,如此一来,打入美洲市场将会被无限期搁浅,这种决策性失误,你觉得教父大人在那个位置上还坐得稳吗?再加上某些人的暗中推动,想要扒出以前那些烂事,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你也知道我是教父养的一条疯狗?那么你应当知道,我永远不会背叛教父,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都不会承认是教父让我暗杀雅丽小姐的。”一粒冷汗从斐瑞额头冒出,他突然感到一丝寒意从心里冒了出来,仿佛,自己陷入了一个阴谋……一个让他窒息的阴谋。
“你根本就不用承认什么,你的尸体从这里被发现,就已经是无可反驳的证据了呢,现在,请好好享受,那种孤立无援的无助心情吧。”玛丽的话刚说完,只听哢嚓哢嚓几声响动,原本明亮的窗子突然冒出一层铁板将其全部封死,整个屋子变成一间密室,黑暗无边没有一丝响动。
斐瑞猫一样的眼睛转动,观察者四处安静可怕又完全漆黑的环境,突然一种让他浑身发抖的情绪冒了出来……那是一种深埋在灵魂深处的遮天蔽日的恐惧──他感觉自己无法呼吸,心脏像被一只手紧紧挤压,感觉自己会死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
他有病,心理学上称“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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