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亚特狠狠的把斐瑞侧转的头扳回,冰冷锐利的眼神像鹰一般紧抓着斐瑞四处躲闪的目光。“好!很好!看来两年的时间是太长了!让你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屈辱么?是该让你好好回味回味什么是真正屈辱的滋味了!”
话刚说完,西亚特猛地扭住斐瑞的双臂将他压在光滑的会议桌上,将他身上的风衣一把扯下,里面残破的衬衣也褪到胳膊上,紧紧的缠绕,然后打了个死结。小腹到胸膛被死死压在冰冷的会议桌上,仿佛胸腔中的气体都被挤压出来,使斐瑞有种喘不上来气的感觉。
像是离了水的鱼,斐瑞大大的张嘴呼吸,两眼赤红的猛烈挣扎起来,整个身子再会议桌上激烈扭动着想要翻过身来,“畜生!我再也不是你养的狗了,把我放开你听到没有!你这个混蛋!”
“小屁股扭的这么激烈,是在邀请我进入吗?斐瑞,这么敏感的身子,两年没有碰你了,是不是憋得很辛苦呀?啧啧,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是银荡呢。”
嘴上轻快的说着逗弄的话语,西亚特挤进斐瑞的两腿间,身子紧顶着斐瑞的后腰,让他无法翻身,手上却粗暴的拽着斐瑞的头发,让他的头颈高高的扬起,上身挺立,露出他那白皙优美的胸膛,“让我来看看,这个地方,还是这么敏感呢,看!都立起来了!”西亚特把手臂探到斐瑞右胸前,右手么指和食指轻捻着斐瑞胸膛上已经站立起来的粉红朱蕊,突然一个用力掐了下去,西亚特满意的听见斐瑞疼的倒抽一口冷气,身子一瞬间的僵硬。
疼痛随着那一点蔓延至全身,斐瑞条件反射性的将身子往里蜷起来,却苦于头发被西亚特紧紧拽住,扯的头皮一阵阵的疼。嘴里狠狠的高声骂到:“你以前又不是没干过我,我就当已经被狗咬的一身伤了,今天也不过是再咬一口罢了,不就是想上我吗!来啊!爷不在乎!”
轻轻将手放下,抬起身子,西亚特嘴里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我的小狗长大了呢,长牙了吗?那我就慢慢把牙齿一颗一颗全部都拔掉!”说完,西亚特猛地抓起斐瑞的头发,拎起反绑再他身后的双臂狠狠的摔在地上!
赤裸的上半身贴着冰冷的地面,斐瑞口里传来了熟悉的血腥味,勉强用肩膀蹭着椅子让自己直起身子,他不要再这个人面前示弱。
“上你?这样一个不听话的贱狗有资格让我上吗?你配吗?”慢慢走进他,西亚特脸色阴冷森然的盯着他,眼中满是阴蛰嗜血的冷酷,困难的咽了口口水,斐瑞感觉自己像是被眼镜蛇顶上的可怜青蛙,宛如置身冰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觉得寒冷。却又死撑着嘴硬,嘬嘬牙床上的血,强挤出个嘲讽的笑,“也是啊,我是不配被教父您上,教父您才是最适合被人上的那一个!哈-哈。。。。。。厄~”笑声突然被掐断,在距离斐瑞一臂宽的距离,西亚特突然伸出右手,用力的掐住了斐瑞的脖子,一阵窒息感夹杂着剧痛侵袭着斐瑞,只感觉意识一阵阵的涣散。
“嘴利的很啊!看来是太久没受到教训了!既然你忘了自己的身份,那么,我会让你再一次牢牢的记住,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用力一甩,斐瑞被活生生的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落地窗上弹了下来。
耳边只传来嗡嗡的声响,斐瑞感觉有液体慢慢从额头流了下来,口腔不断上涌的气息让他不断的呛咳起来,勉强坐起身子,看到远处那一抹熟悉的身影缓缓走来,那细碎的发丝,那精致而毫无表情的脸,此刻宛如黑暗中的修罗,以前的经历让斐瑞相信,这个看似无害的男人有无数种方法让人生不如死。
走到斐瑞面前,西亚特俯下身,拽起他的衣领,一个狠狠的巴掌抽上斐瑞的脸颊,力道之大,又让斐瑞倒在了地上。
躺在地上,耳朵里不断的轰鸣,他只能大口的喘气,来缓解这种胀痛,脑中却异常平静的知道,这只是小小的前戏而已……只怕连昏过去都是一种奢望。
“我的小斐瑞,你的体力可不如以前那么耐操了哦~~看来主人得帮助你好好锻炼锻炼了。”手指伸过斐瑞被反绑的双臂之间,轻松的将他拉了起来,左手将他的脸按在落地窗上,右手灵巧的解开斐瑞的裤带,迅速的一把将他的裤子扒到膝盖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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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斐瑞,咱们来看看风景,嗯,看看这美丽的巴勒摩市,看看这美丽的西西里岛,你说,要是这下面的人如果知道我黑手党的死神斐瑞先生就再他们的头顶上被一个男人狠狠的操弄,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邪邪的笑着,西亚特的右手再斐瑞的身上不紧不慢的游走着,看斐瑞的脸蛋在他的话语下不断变换的色彩,他的手缓缓来到下面,探入双臀之间,试探似的点了点那朵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缩的菊花。
头被按在透明的落地窗上,斐瑞睁眼看着楼下喧嚣的人流,虽然知道下面的人不会看到楼上的情景,但是这种仿佛被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感觉还是让自己一阵头皮发麻。他知道现在他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而这种精彩的表情一定会取悦身后的恶魔,突然感觉冰凉的手指碰触自己的gāng_mén,斐瑞一下子狠狠挣扎起来,肩膀朝身后的人猛的顶了过去。
像是早有感觉一般,按着斐瑞脑袋的手瞬间下滑,扳住了不老实的肩膀,西亚特的的脑袋贴过来,对着斐瑞的耳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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