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参加宴席你们可是还有其他同党?”
“……是……是的……”
齐牧野目光一凝,再问:“你们说刺杀了从翼州而来的信史这是何意?!”
那人已经开始痛快地交代了:“是上面交代我们击杀来盐京通风报信的人,以免翼州的情报传到盐京,先瞒着盐京的皇帝,这样可以先刺杀使者,到时候等情报到了盐京已经为时已晚。”
若不是翼州出了是事情,他们绝不会这样费心思地拦截情报,想到镇南候还在翼州,齐牧野眸子一沉,从腰间掏出匕首,狠狠地扎向对方的肩膀。顿时对方要惨叫出声时,李垚瞬间闪到他的面前,一把堵住了他的嘴巴,让他的惨叫无法出来,冷漠的眸子对上那双因疼痛而惊恐的眼神,那里面冰冷地倒映着那人惨样,眸子中对他的生命毫无在乎,宛如只是看一只蚂蚁。
等到感觉到对方不会再叫时,李垚才慢慢松开手,面无表情却极具威慑力地威胁着:“我会让你叫不出声,但是必须痛苦地活着,交待出事情的全部,不然……”强悍的精神力瞬间聚发,冲击着男人脑海,让男人的脸色不由白如死灰,脑里的一根弦瞬间断了!
齐牧野在一旁,他的精神力也隐隐感受到了李垚那可怖的精神力冲击,虽然只受到了极小一部分的影响,他也能够撑得住,只是感觉究竟不是那么好受。
他这才知道,平时李垚用精神力锻炼他时,竟然还是“温柔”了的精神力,不像此时的精神力就像是张着利齿要将人一口吞没的野兽让人恐惧万分。
男人此刻什么都不想了,乖乖地交代了一切:“我们是负责把翼州失守的情报拦截下来,以免盐京有所行动。”
听此,齐牧野大惊,翼州失守了?!怎么可能!
“你说谎!”齐牧野根本不相信,原本塞漠攻打的是渭城,廉将军也已经戴军前往,翼州怎么可能还会被攻破!更况且,他的父亲镇南候还在翼州!
男人不屑地辩解着:“怎么不可能?翼州早就被塞漠大军占领,如今已是塞漠的地盘,全城都已归顺塞漠。”
齐牧野按住男人的手青筋爆出,显然在压抑着极大的愤怒,从嘴里蹦出一句话:“那……在翼州的镇南候呢?”
男人虽是肩上有伤,但还是抑制不住地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残忍地说:“在城破的那一刻,镇南候戴军冲入围剿之中,已被乱箭刺死,军师可怜他尸身还屹立不倒,还派人给他埋了呢。当年的常胜将军,最后还不是落入了这种境地。”
一时,齐牧野并没有说话。
但是站在一侧的李垚却很清晰地感觉到了齐牧野的精神力在暴动,他从来没见过齐牧野的精神力如此狂暴,刹那冲破一个等级,宛如不知方向的野兽在四处冲撞。这样的情况十分危险,若是精神力暴动没有制止的话,极大可能会损害自身,遭到不可复原的伤,精神将会受到严重的损害。
该知道已经知道,那么这人留下来也没用,李垚干脆利落地捏断了男人的脖子,男人的眸子里还残留着刚刚说出真相时的得意,连最后死亡的时刻都没来得及意识到。
接着便是精神力在暴动的齐牧野。
李垚开口:“冷静下来,你的精神力正在暴动,如果不停下来,你的身体将会受到极大的损害。”
然而齐牧野根本没有听到李垚的话语,他的情绪波动太大,再加上李垚强行给他提高了精神力,他暂时还没法能控制好精神力,所以一旦他的情绪波动超过一个阈值,很容易就会引起精神力的暴动,造成他现在也没法能将暴动抑制下来。
李垚知道讲也是没有用了,这人已经控制不了,于是将已经没了气息的男人扔到一旁,靠近齐牧野,齐牧野猛地抬头看他,眼睛里有不属于他的疯狂,看着李垚的眼神,只是纯粹地想要撕裂一切。
在以前,李垚执行任务时,也曾遇到过精神力暴动的士兵,在磁场严重干扰的地方,脑电波被干扰之后会影响精神力的控制,他倒是有经验如何对付这类人。这类人首先就是无差别攻击。
齐牧野向李垚出手,动作比以往快了不少倍,但是李垚还是避开了。精神力暴动的齐牧野追着李垚不依不挠,李垚不紧不慢地躲着他的攻击,想着怎么打他才能将伤害降到最低。
他不想打完之后,他还要拖着半残的齐牧野回去。
他不会这么笨地给自己制造麻烦,但是打得太轻根本没法让对方清醒,强行用精神力介入他暴动的精神力,他的精神力虽是强悍,但是稍有不慎,不仅会让对方的精神力陷入更狂暴的境地,还会使他的精神力也会受到损害。
恋爱智脑出谋划策:“古人的情感充沛,没有完全能控制精神力时容易造成暴动,如果你不能打他太重,也不能将精神力完全介入时,可以利用情绪安抚法,使用安抚的手段和形象让对方放松,再分出一点精神力进行介入,或许能让对方平静下来。”
李垚一边跳跃着躲避追击的齐牧野,一边问:安抚的手段和形象,比如?
恋爱智脑:“比如对他温柔地微笑,给一个拥抱和亲吻等等……再加上一些善解人意的话语,或许能够影响对方的充沛情感的共鸣,然后趁着对方放松的时候,介入精神力引导,效果会很不错。”
李垚觉得试试也无妨,实在不行再用强制手段下手重一点了。
李垚这样想着,他极快地用脚蹬到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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