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他就几乎要控制不住!
季雨菱面罩桃红地轻启朱唇,先是试探性地伸出粉舌,慢慢舔弄它的四周,一股奇异的味道窜入她口间。她着迷地将它含得更深,而后,上上下下地轻绕着……
「天!妳──够了!」他粗嘎地吼着,她生涩的挑逗已将他推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季雨菱吓得停住。「怎么了?我……我很笨是不是?我一定是弄痛你了。」老天!她原本以为它已经够大了,可这回它怎么又继续胀大?
「不,妳做得很好!小女人,现在我要好好地奖励妳。」他吼着,迅速将她压在自己身下,腰杆一挺,深深地进入她。
「阙──」
像是最剽猛的战士,他一再粗暴地直捣花心,疯狂地律动起来。
「哦!哦!阙……」他每一次的狂野刺入都令她心魂俱醉,他的武器在她体内尽情狂攻,每一下撞击都直抵花心深处,几乎要将她撕裂为两半……
他疯狂地吻着她的唇、她的颈。「小女人,感受我,腿再张开。」
对她而言,他就是她的天、她的全部!她顺从地将双腿打得更开。
他立刻将手指插入两人结合之处,配合着律动挑逗她的花核。
「啊──」在她的làng_jiào中,更多的爱.氵夜泉涌而出,阙洛麒带给她难以言喻的销魂快感,泛滥的情潮将她淹没。
「喜欢吗?小女人,还可以更刺激!」他突然将她由地毯上拉起,让她背对着他抬高粉臀,双手扶住她的腰由背后刺入她!
「该死的!妳好紧,妳会杀了我!」他的喘息无比激烈,由后方这个角度,可以清清楚楚地一览她高耸诱人的玉臀,两股间的粉红……和在胸前不断晃动的háo_rǔ,火辣地刺激他的感官……
「啊!阙!阙!我再也受不了了……」这个姿势的撞击力更加猛烈,她已濒临爆炸边缘……
「妳可以的!」他浪笑着,低头舔吻她诱人的粉臀。「小美人,今晚的游戏正要开始。」
他加快了身下的动作,在源源不绝的欢乐中占有彼此,一起飞跃上情欲的天堂……
※ ※ ※
穿著白衣的侍者忙碌地穿梭着,这是一场相当盛大的商业晚宴,一时衣冠云集,盛况空前。
跟随在阙洛麒身边会见当地侨领及商业领袖后,季雨菱便悄悄地拿了杯白酒,往后院的花园走去。
她很不习惯这种场合,也不明白为何阙洛麒一定坚持要她陪同他出席不可?
才刚在石椅上坐下来,她便听到背后响起了一道女性的声音。「妳刚才跟阙洛麒在房里做什么?」一袭红衣的安妮塔双眼喷火地瞪着她,来势汹汹地以英语质问着。
季雨菱不解地望她一眼,她不明白安妮塔是以何种身分来过问?不管她跟阙洛麒发生任何事似乎都没有必要向她报告吧?
懒得跟她发生争执,季雨菱站起来想走。
「站住!妳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安妮塔堵住她的去路,更尖锐地逼问。「妳和阙迟到了快一个小时才下楼,妳这骚狐狸究竟是用什么下等手段迷住他?妳说啊!」
季雨菱神情冷漠。「贺夫曼小姐,请妳自重,注意自己的措辞。」
「妳这贱人没有资格教我自重!」安妮塔跋扈地吼道。「季雨菱,别以为我不知道妳在打什么主意,凭妳这种出身也想攀住阙飞上枝头当凤凰?妳别作梦了!阙只是拿妳当发泄的工具,妳只配替他暖床!」
「安妮塔,住口!」一道惊讶的吼声由背后传来,是杰恩。
他错愕地望着自己的妹妹。「我真不敢相信这么失礼又粗鄙的言词竟出于妳口中,安妮塔,妳一定是喝醉了,跟我回去。」杰恩硬抓住安妮塔。
「不要,你放开我!我跟这贱人还有账还没算完,这贱女人敢抢我的阙,我非给她好看不可!」
眼看妹妹越来越像泼妇,杰恩只得向季雨菱说了声抱歉后,火速地架走了安妮塔。
季雨菱落寞地又在石椅上坐下来,小手下意识地缩紧……阙只是拿妳当泄欲的工具,妳只配替他暖床!
这颗心为何越来越揪痛……
「雨菱?」有个人影由树丛后走出来。
她慌乱地拭去脸上的泪,看清来人后,不禁诧异地道:「席学长?」
「雨菱,真的是妳!」席钧华的脸上满是惊喜地望着飘逸细致的她,眼底有着掩不住的爱慕。
「妳打扮得好漂亮,我差一点就认不出来了。」
「席学长,你怎么会在这里?」
席钧华是她念旧金山大学时的同系学长,席家早在席爷爷那一代就移民到旧金山,拥有殷实的家业,其父亲也是此地的商业大亨。
「我父亲跟阙先生有着生意上的往来,所以今晚我陪我父亲出席宴会。」席钧华解释着。「对了,雨菱,妳不是回台湾探亲吗?怎么会突然办了休学手续不再来学校?同学都很关心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能帮得上忙吗?妳又怎么会跟阙总裁一起出现?妳认识他?」
面对席钧华一连串的问题,季雨菱仅是摇头。「我休学的原因一言难尽,学长,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目前还好,生活上没有什么问题。」
「那么阙洛麒呢?他是妳的……」席钧华继续提出疑问,其实由方才阙洛麒亲昵地挽着她步入宴会会场的神情来看,他大约可以猜出两人的关系并不寻常。再加上他由季雨菱一溜到花园之后就跟着她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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