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比他早起十分钟,他开门的时候,那些人刚刚下楼去,而随军的家属们,应该都还在睡觉。
徐卫国就打算利用这空档儿,冲过没人的过道,把林小满扛到厕所那边,让她尿完之后,又再把她扛回来,他计算过,就把洗漱的五分钟腾出来,以他的速度,应该绰绰有余了。
林小满一闹,要是吵醒了其他的随军家属,又是闲言碎语的要说好一阵儿,徐卫国怕麻烦,一手捂住了林小满的嘴,顺利把她扛到了厕所区。
把她往门口那个蹲位里一推,徐卫国压低声说:“厕所到了,尿!”
林小满一边尿一边唱采蘑菇的小姑娘,徐卫国守在厕所门口,探出大半个身子,手直接又伸了进来,捂住了她的嘴。
嘎…
过道那边突然传来了拉门的声音。
所有屋门都是实木板子做的,这里的建筑,也已经有些年头了,木头做的门耐用,但是时间一长,那门框就容易变形,每次开门都要先拉一下,然后再拉一下,才能顺利打开门。
嘎的声音响起来之后,一般最多间隔五秒时间,那门就会被拉开,然后屋子里的人就会走出来。
徐卫国一把把林小满抱了起来,像百米冲击一样往自家屋门口冲,就算抱了一个人在身上,他也跑得像一个田径冠军那样快。
“比风车车还跑得快!”林小满被连续捂了两次嘴,本能地就说话声音小了许多。
徐卫国把训练时最好的速度都拿了出来,终于跑到了屋门口,就在这个时间,斜对面的门开了。
徐卫国顺手就把林小满放下了地,然后背对着过道,站在门口。
“呀,徐连长,你刚要出门啊?”文丽丽笑盈盈地向徐卫国打招呼。
徐卫国点了一下头。
文丽丽打着呵欠走了出来,走到徐卫国后面时,才发现徐卫国的面前,还有两条短一些细一些的腿。
原来他的面前,还站着一个人!
文丽丽一看那腿形,就知道这人是林小满。
两人这大清早的,就站门口,徐卫国挡住了林小满,文丽丽什么也看不清,她心里觉得奇怪,一边走一边回头张望。
徐卫国微微侧眼,用眼角余光瞟了她一下,发现她一步三回头在看时,只得开口,假装和林小满道别。
“小满,记住啊,上午去找李爱红学编绳,我那杯子每次一倒开水就烫手,有个杯套,会好很多。”
林小满闭着眼睛,头靠在徐卫国的身上,软绵绵地说:“好。”
文丽丽撅着嘴,一摇一摆地走远了,走到远处之后,才冲着地上啐了一口,道:“呸,大清早的,弄啥呢!
还腻味上了,这林小满是狐狸精变的吧,怎么没多长工夫,就把之日子过得像蜜了调了油呢。
天天晚上就听那床嘎吱嘎吱响个不停,就不怕那床被摇散架啊?
哼!”
徐卫国把林小满抱进了屋里,放在床上,这才转身出屋,关好了门,小跑着下了楼之后,他才喘了口粗气。
徐卫国依旧准时到达了营区,与平时一样,分秒不差。
他们是特殊连队,普通的部队六点半才出操,他们提前一个半小时。从五点到七点,半小时早操,一个半小时自由搏击。七点半到八点早餐,八点到十二点训练,十二点到十二点半午餐,吃完饭后午休一个半小时,三点继续训练出操,然后到六点结束。
徐卫国是营长兼任虎兵连连长,每天只参加早操,其他的时间需要呆在办公室处理其他的军务。
没结婚之前,他中午都是跑营部去睡大通铺,跟那些新兵睡一起。
因为所有人的军装,不仔细数口袋,就看不出军官和兵的差别。中午过去睡一个半小时,也能及时的听到牢骚话,制定出更严厉的操练方案。
有些聪明的兵也发现了,怎么每次一发牢骚之后,训练立马就翻倍或者增加难度系数了?
久而久之,徐卫国就有了一个虎太岁的称号。
“千万别惹太岁爷,惹了太岁练死你!”这句话就在新兵老兵间流传。
徐卫国刚回连队那两日,还去睡大通铺。
结果自从拐了林小满上床之后,午休时间就回屋里吃饭。
那些兵们连续观察了几天,虽然徐卫国不来了,他们也不敢发牢骚,吐槽训练苦啊,因为他们不确定这是不是徐卫国的新花招,放养他们一段时间,又要挨上狠狠的操练。
徐卫国操练他们的时候,往往是不到极限不罢休,这样操练出来的兵,确实个顶个的本领扎实,别的部队争着抢着要。
他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把你们聊女人的那股子兴奋劲儿拿出来,不把最后一滴汗榨出来,不要给我躺下!
兵蛋子们,是又敬他又怕他。
他的纪录一直无人超越,他放了狠话在那儿,谁要是刷新了他的纪录,谁就可以不听他的话!
自从听说他结婚后,就有人偷偷地猜了,在床上,徐太岁会不会也这样操练他媳妇儿?
“哎,你们好奇不好奇,连长的新媳妇儿长啥样?”
“谁不好奇?能让连长把那大美女都丢了的…这女人怕是三头六臂的哪吒吧?”
“田七,田七,你不是去连长办公室打杂去了嘛,说说,见没见过连长新媳妇儿儿,长什么样子?”
自由搏击的时候,田七的身边就围了一堆人,轮流上去跟田七打,一边打一边问闲八卦。
田七一个回旋踢,直接把一个兵踢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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