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展云无奈地苦笑:“这种事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我希望能早一天是一天。”
“你啊!”叶老摇了摇头:“要不是咱们家这次下死力气保你,就凭你这次在宁安引起的纷争,那边就不会轻易放过这次机会。”
叶展云的背后浮起一层冷汗,他歉疚地看着叶老:“对不起,爷爷,我给您添麻烦了。”
“跟爷爷还客气什么,”叶老笑道:“自小你就比老大老二沉稳,我一直担心你沉稳有余魄力不足,出了这件事倒让我倍感欣慰,男人嘛,还是需要一些血性的。”
“爷爷……”叶展云闹了个大红脸,敢情他在爷爷眼中就是娘们唧唧的形象?
“行了,不说笑了。”叶老拍了拍他的手,道:“好好干,不要怕。”
“谢谢爷爷。”
…………
“叶书记?”见他陷入回忆里,康立新出声提醒道。
“哦,”叶展云回过神来,淡淡一笑:“这件事就交给你去执行吧。”
“啊?”康立新有些吃惊,但是他随即就镇定下来,既然叶展云开了金口,那么不把握这个机会就是傻子!
叶展云点了点头,笑道:“去吧。”
康立新踌躇满志的走了,这是叶展云交给他的第一个任务,虽然以往对于叶展云的专权有些不满,但是煤需安全可是大事,更别说现在有尚方宝剑在手,这要是做好了,可是非常重要的一笔政绩。
叶展云看着他挺直的背影,扬唇微笑,康立新虽然处事还有些生硬,但是正是这样的性格才能保证煤需整改能保质保量的完成,经过这件事的锤炼,他相信康立新一定能更快的成长起来。
“回来了?”杨陆探头道。
“嗯。”叶展云点了点头,踢掉皮鞋,瘫倒在沙发上。
今天开了一天的常委会,没什么大事,就是几件棘手的问题来来回回的扯皮。他早就不耐烦了,但是架不住底下争论的激烈,所以就让杨陆先回来了。
“你怎么回来的?”杨陆走过来,递给他一杯蜂蜜水:“我还说去接你呢。”
“接我干嘛,”叶展云摇了摇头,道:“我坐于市长的车回来的。”
杨陆闻言,无声的笑了。
“你做什么这么看我?”叶展云奇怪道。
“你最近和于市长关系挺好?”
“哦,你说这个呀!”叶展云也笑了:“于长发这人虽然有些自视甚高,但是并不是一无可取,早前的旧账我也懒得跟他算了,反正他最近表现还不错,水至清则无鱼嘛!”
“越来越圆滑了。”杨陆摇了摇头。
“怎么?”叶展云揽住他的肩膀,调笑道:“嫌弃我了?”
“没有。”杨陆笑道:“就是觉得你怪不容易的。”
“知道我不容易就好好慰劳我吧!”叶展云俯身过去亲了他一口。
杨陆的脸红了红,推了他一把:“你看会儿电视吧,我包饺子呢,一会儿叫你。”
“怪不得这么香呢!”叶展云抽了抽鼻子,做了个夸张的闻嗅动作:“我帮你!”
两个人到了厨房,叶展云洗了手让杨陆给他系上围裙。
围裙是蓝色格子的,与杨陆的鸀色格子的是一对,上面都是一个顽皮的卡通男孩形象。
“这围裙哪儿买的?”叶展云奇怪道。
杨陆轻咳了一声,不答话。
“怎么啦?”觉出这里面有猫腻,叶展云更好奇了。
“超市买的。”
“我怎么觉得有哪里怪怪的……”叶展云看了看围裙,自言自语道。
杨陆闻言,低头擀皮也不说话。事实上这围裙是一套的,一般都是红配鸀或是粉配蓝,上面的卡通娃娃也是一男一女,但是杨陆买的时候不喜欢那些粉的红的,他就趁着理货员不注意,自己偷偷把袋子拆了换成了一套男用的。
一辈子老老实实的杨陆,觉得这事干得挺不地道的,所以……咳,就让它成为一个永远的秘密吧!
煤需整改终于上了轨道,康立新别的长处没有,追根究底的精神倒是一等一的。在他的主持下,整改工作按部就班地进行着,甚至还比预计时间提前了不少。
而那些煤需主们,虽然仍然在怨声载道,但是看在上面有补贴的份上,也就不情不愿地开始了整改。停工时间长了,他们的损失也就越大,原来是全额让他们承担整改资金的,现在有了拨款,他们的负担已经减轻了很多,所以大家也就半推半就的应了。
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先前叶展云态度强硬时他们反弹的很厉害,现在政府给他们一定的补贴,又好言好语的给他们做工作之后,这些人的态度反而缓和了下来。
“我啊,真该检讨一下了。”叶展云苦笑道。
“人无完人,你也是为了老百姓好。”杨陆安慰道。
“算啦,这件事就算揭过去了,等着看整改结果吧。”叶展云摇了摇头,决定不再纠结这件事了。但是舆论的风口似乎不会放过他一样,就在宁安的煤需整改工作进入尾声的时候,产煤大省x省的一个煤需出了严重透水事故,一百八十一人遇难。
新闻一经报道,举国哗然。
人们在反思之余,也不禁要问,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大的事故?人命岂可轻忽至此!在一场热烈的全国大讨论之后,叶展云的文章被多家媒体转载报道,生命重于泰山,可持续发展战略等字眼进入了群众的眼帘,人们突然间发现,原来早有一位年轻的书记就这个事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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