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下小磨,他已经睡着了,不会烦你。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请不要让……她进来。”天书小心翼翼的把怀中入睡的宝贝,移交到我狂手中。
皱着眉头,我狂盯着手中软绵绵的小东西,这个小东西正好有他的两个手掌张开那么大。现在就甜甜的闭着眼睛在他手中吹泡泡。
“你不会想自杀吧?”快出门时,我狂突然转头问了一句。
“被你当妓女玩,我都没寻死,这点小事,怎么可能让我去自杀。”
一撇嘴,如果是小事,你也不会一脸死人色了。我狂不放心,还是回头加了一句:“喂,别忘了你儿子还在我手上哪!”
当我狂抱着孩子带上门出去后,天书再也无法支撑,一头倒回床上。他忍辱负重到今天,到底是为了什么!他的家,他的幸福,他的梦,就真的这么难以圆吗!为他生了孩子的妻子,竟然想要杀他!他做错了什么?
心痛,心苦,泪无处流。
那么上次呢,她明知我有惧高症,还让我……
还有么,还有我不知道的么……
梦兰,梦兰,如果你要钱,可以跟我说,我给你。如果你要离婚,我会签字。为什么非要走到这一步不可!也许我不是个好老公,希望你离开我,可以得到真正的幸福。
清晨四点,在我狂确定天书已经毒入脏腑,就算救治也无效后,梦兰这才喊天呼地叫来救护车,把天书送进医院急救。她则扮演一个伤痛欲绝的妻子,在医院长椅上等待。
早晨八点,接到天书电话的刘正山,和律师带著文件来到医院。
梦兰一看见律师,以为他是来宣布遗嘱,高兴的差点没能控制好脸上的表情。
一间特殊病房中,床位只有一个,躺着的是脸色苍白的天书。站在他身边的,是一脸不爽抱着孩子的我狂——他不爽的原因,是早上小魔头在他身上撒了一泡尿!
刘正山、律师、梦兰推门进来。梦兰一看到闭着双眼的天书,立刻放声大哭,哭着就要往床边冲去。
“咳咳!我想我们最好还是先解决一些事比较好。”刘正山看看床上一动不动的老友,暗中叹口气,扯扯律师的衣袖。
律师钱贸平自从看到梦兰开始嚎哭,脸上的表情就很奇怪,如果不是刘正山及时拉了他一把,说不定他已经捧腹狂笑。
“这只小姐,我有些很重要的事不得不和你说,希望你能节哀。”
“呜呜……天书……”收起眼泪,强作坚强,擦擦脸,梦兰问道:“钱律师,有什么事你请说。”
“咳!好的。第一件事,就是文天书文先生所立遗嘱的内容,我也不多废话,简单的说,文先生如果逝世,除金钱归小窝的管理人雷青竹处理外,身后的所有固定财产,全部归儿子文定磨所有,如果定磨有什么万一,则全部转给雷青竹继承。”
“你说什么?”梦兰几乎是尖叫起来。“他的遗嘱明明不是这样的,你怎么可以乱改!我要控告你!我要……”
“是我亲自改的。”
“你说什么?啊!天……天……天书!你……”指着床上坐起的男子,这次换梦兰变得脸色苍白。
“贸平,麻烦你,把剩下的几件事也说一下,我想快点把这些事处理完。”天书没有去看女人的脸,只是平静的吩咐律师继续。
“好的。第二件事是关于文先生的保险受益人。内容不变,还是他的儿子文定磨,但同样如果定磨放弃或有什么万一,则受益人变成全中国的孤儿。”
“秦我狂!你骗我?”梦兰突然把矛头指向在一边抱臂看热闹的我狂。
他一见天书醒来,立刻把手中的小鬼塞到了他手中。
“有了第一、第二,自然还有第三,第三件是什么事快点说吧,我还要带天书早点回去补一觉呢!”像是没听见对他的指责,不耐烦的我狂催促律师。
这狂妄的态度不光让梦兰气得半死,也让刘正山心中不舒坦。
大度的钱律师不以为忤,“第三件事嘛,就是麻烦袁小姐在这张离婚协议书上签个字,同时放弃抚养、探望孩子文定磨的所有权利。”
“你说什么!我不签!我不会签的!这是阴谋!你们在耍我!好你个文天书,我辛辛苦苦帮你生了儿子你却找人来陷害我!你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女人?”
脸色一变,梦兰纯真少女的形象全部消失,柳眉倒竖,单手擦腰,伸出手指摆出了母夜叉的架式。
“嘘——”我狂佩服的吹了个口哨。
天书还没有张嘴说什么,刘正山迈前一步,从文件袋里拿出了一堆东西来。
“天书,对不起,这是我瞒着你请人调查的内容。有一次,我在夜之罗曼碰到你妻……疑似袁梦兰和秦我狂的人,对他们的关系产生怀疑,就做了些调查。这是他们出入俱乐部的照片,还有……总之,你看看吧。”
虽说那个调查的人调查到一半,就怎么也不肯再调查下去。但目前的这些照片,也是以指证梦兰的出墙行为。
疲累到极点的天书摇摇头,拒绝去看那些照片。倒是梦兰一把夺过,看了个清清楚楚,接着就是冷笑,一副就凭这些照片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袁小姐,如今这离婚协议书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否则,我们就只好请警方来处理你杀人未遂的事件了。”钱律师耐心的解说。
“哼!什么杀人未遂!有种你拿证据出来!”梦兰抵死不认账。她知道如果她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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