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身笔挺的灰色绒外套、黑色长裤,拎着公文包,种清气爽,英挺利落:她则是被厚厚的粉白色毛绒睡袍裹得像只快冬眠的熊宝宝,精神不济,一副欢爱过后娇弱无力的样子。
“我走了。”他盯着她,好像怎么也看不够。
“哦……”她点点头,乖乖地跟他告别:“再见,一路顺风。”可是,嗯?他怎么还不走?
星辰歪着脑袋想了想,噢,赶紧上前,踮起脚尖,乖巧地在他左侧脸颊轻轻地印上一个吻。他似笑非笑地瞅着她,不客气地丢出评语:“敷衍。”
还没等星辰反应过来,他突然伸手环过她的腰身,一个使力,把她的身子整个揽入自己怀中,薄唇用力堵住形状优美的樱唇,火热的舌头立刻占领了她的整个口腔,像个恶霸的强盗头子一样,强势地撬开不知所措的贝齿,纠缠着舔弄,再与藏在深闰里的娇嫩小舌极尽缠绵,最后打劫回自己的口中,尽情地轻咬吸吮,再不放它走。
这个火辣得要命的法式热吻,吻到最后星辰已经快被他弄得窒息了,她无助地攀着他的眉头,任凭他随心所欲,被迫着回应,甚至不太情愿地分享着彼此的津液。
好不容易他才放开她,最后看一眼那张因缺氧,而非激情变得绋红一片的小脸蛋,转身朝电梯走去。
他走了。
站在浴室里那面大大的镜子前,星辰看着自己一头乱七八糟的发丝,被吻得娇艳欲滴的嘴唇,咧咧嘴,露出一个毫无意味的笑容,然后深深地、深深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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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分隔两地的相处模式,一直持续到星辰大学毕业,因为离得实在太远,加上他又很忙,以至于两人经常要好几个月才能见一面。
但她的每个寒暑假,他都会安排好时间跟她去渡一次假,带她去世界各地的着名景点旅游。
埃及阿布辛贝神厢、澳大利亚的大堡礁、约旦佩特拉城、瑞士的莱芒湖、义大利佛罗伦斯的圣洛伦佐教堂……
当她站在那座修建古老教堂前,看着呈对称几何形的正门,粗陋的石头犹如时间的脚印般爬满墙面,心里充满了奇妙的、别致的、神圣的韵律感。
一回头,意外的没看到他,再一张望才发现穿着蓝色t恤、黑色牛仔裤的他,正站在路边的甜品车前,给她买芒果冰淇淋。
付好钱,礼貌地道谢,不经意地察觉到,正呆呆盯着他犯花痴的义大利辣妹的注视,不禁微微一笑,再拿着甜甜的冰淇淋转身朝她走来。
阳光下,一脸悠闲轻松的男人真是帅到掉渣,举手投足间引人注目,不怪乎一路上招惹到众多性格外放的女性们热情地对他放电。
他有这个本钱,人帅、有品味、会挣钱、谈吐不俗,如果不是知道他私下的真实一面,估计是个女的,都会飞蛾扑火地爱上这个男人。
相处久了,星辰也逐渐摸清了他的性子。
极内敛的人,有什么全放在心里,不轻易表露出来,不喜欢说废话,行事作风果断、利落,胸有成竹,从不拖泥带水,思考问题的时候,会微蹙眉头,手握成拳轻抵在嘴唇上;如果不小心惹他生气的话,他仍会笑,可眼睛在蔑视地看着你,带着一种无形的寒意。
星辰有时候也会想,这个男人,对她算是好的吧!
从来不说甜言蜜语,却会在她生病的时候,千里迢迢地飞过太平洋,还居然能说服老露丝让他进公寓的门,守在床边照顾她,看她烧退了睁开眼睛,才似乎松了口气。
之后,他一夜未眠,还要赶回台湾去处理公务,临走时对她说:“我走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她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对他的到来心里也不是无感的,可是当听到下一句:“如果下次再病得快要死掉,那就给我死远点,不要麻烦到我。”这么毒舌又铁石心肠的男人,算是对她好吗?
算了算了,如今电影、电视都流行起nuè_liàn,她古星辰一介平凡女子。无功无过,无福消受,还是不去碰到得好。
“同床异梦”,可以用来形容这几年里,他和她的关系;但他跟她名义上的养父,其实是亲生父亲的古世昌,恐怕就要用“貌合神离”这个成语了。
因为回到台湾的傅珩,很快就将台湾商界搅了个天翻地覆。
古家的那位少爷古赫泉,不知道哪根神筋出了差错,竟然一股脑将“古氏”集团所有的一切,全托付给了这位新任的总裁特助。
好嘛!这下犹如捅了蚂蚁窝,热闹了!
政商两界的古家亲戚,纷纷冒出来大加指责。
有的话中有话,暗指古赫泉是被傅珩握了把柄趁机要胁,不得已才做出这个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做出的决定-有的则干脆大骂傅珩,信誓旦旦地怀疑古少爷的失踪都是其一手策划的,眼下说不定那正主是死是活都难讲;还有的到义愤填膺,指责古赫泉是个庸才,拿庞大的“古氏”没法子,所以才把这烫手山芋丢给了傅珩,自己逍遥快活去了。
媒体新闻则在傅珩的身世上大作文章。
想想看,一个孤儿,靠自己的努力就读名校,如今有足够的本事挑起大梁,在大企业里独当一面,这岂不是一部活生生,足够叫人为此点头、攥拳、敲桌子、流眼泪的励志片?
所以,当星辰看到国内网站中这条热门新闻里,出现熟悉的“太阳之家”四个字时,稍稍怔仲了一下,到也没有想象中那般吃惊。
她对他的熟悉感不是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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