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了清嗓子，咳了两声说道：“顾老师，你看不早了。明天佳音还得去上班呢，你看，我们这是不是可以走了？”
顾沐阳听到她这句话后才慢慢地放开了自己的手，随后对沈佳音说：“佳音，你留个电话给我吧。你以前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他说着语气里似乎还夹杂着些许的委屈。
沈佳音见已经躲不掉了，于是告诉了他自己的新号码。
但顾沐阳怕沈佳音告诉他假号码一样，输完数字之后立刻拨了出去，当他听到沈佳音的铃声响起时才按掉电话。
“那我们走了，顾老师再见。”她们两人打完招呼之后朝路边走去，驶向与他回家的路相反的方向。
顾沐阳看着车尾的灯直到它消失为止。
他扶了扶额，用拇指按压了一下眉心，他想起今晚沈佳音一口一个顾老师就觉得头疼。
他记得以前她最不喜欢叫他顾老师了，他们两个关系确认之后她便喊他沐阳，对，牧羊人，她总爱拿这个来开玩笑，但每次顾沐阳都用吻来回应她这个笑话。
只是今晚不知为何他觉得顾老师这个称呼异常刺耳，看来，自己还是习惯了相对于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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