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说道:”你到底要多少?”
时央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回过头看向姜雪:”你在恒远公司的所有股权,全部给我,我救安源。”
姜雪愣愣地站在原地,全身颤抖:”你…你真是疯了。”
疯的不是她,而是这个世界。
她对姜雪的公司一点兴趣都没有,但她就想看看,她能够为自己的儿子做到何种地步。
现在看来,的确是不过如此。
两天后,时央回了一趟排楼区的家,排楼区依旧是乌烟瘴气,赵媛同样也是乌烟瘴气,整个人精神萎靡,站在窗边抽烟,淡漠地看着窗外的世俗风景,不知道在想什么。
桌上的洋瓷水杯下,压着一张纸条,时央拿起来看了看,是一张20万的支票,恒远公司的。
“妈?”时央不可置信地喊了她一声。
赵媛回过头来,她的脸上横梗着一道抓痕,她并没有处理伤口,并不是很严重,微微有些结痂。
“放心吧。”赵媛冷漠地看了时央一眼,然后坐到了沙发上,将烟头在烟缸里杵了杵:”我再需要钱,也不会要那个女人的钱。”
时央松了一口气,看着赵媛的脸:”你们打起来了?”
“她伤得也不轻。”赵媛平静地说道:”这么多年的恩怨,我对她恨到了骨子里,还没有发泄够,这女人就跑掉了,呵。”
时央可以想象,姜雪想用钱来收买赵媛,让她劝自己救儿子,不过姜雪应该很难想象这么多年,赵媛究竟是怎么活过来的,过的是怎样的生活,经受的是怎样痛苦的煎熬,如果她知道,她绝不会贸然过来找赵媛,至少也要带一两个保镖。
赵媛的人生悲剧,是姜雪一手造成的,这绝不是钱能够收买的东西。
☆、r37
时央终于还是叹了一口气,走出家门,去药店买了一些药膏和纱布。
赵媛本来以为时央已经离开了,却没想到她还会回来,手里还拿着药水,愣愣地看着时央,时央将药膏抹在纱布上然后给赵媛抹了抹脸上的伤口,赵媛目不转睛地看着时央,紧接着豆大的眼泪从眼眶里滑落,腥咸的眼泪落到脸颊的伤口里,疼的她直抽气,脸上肌肉不住地颤抖,但是她抑制不住眼泪的滑落。
“别哭了。”时央无奈地说道:”再哭伤口又要裂开了。”
“时央,妈妈对不起你。”赵媛泣不成声。
时央没什么表情,更不可能和她抱头痛哭,赵媛突然的悔恨激不起她半点的情绪,她不是一个感性的人,恰恰相反,她很理智,以至于她不会因为赵媛一时兴起的道歉,而原谅她或者重新激发对她的爱,她对赵媛没有感情,而现在,看着她泣不成声的样子,时央觉得,她也挺可怜的,也仅此而已。
“别哭了。”她淡淡地劝慰了她一句,然后去厨房,做了一点饭菜。
赵媛哭够了,终于抬头看向时央,说道:“我以后不赌了。”
“如果你能说到做到,就最好了。”时央一边摆筷子一边说道。
“我也想明白了,这都是报应,是她姜雪的报应,这么多年我一直咽不下这口气,她抢了我的男人当了第三者,凭什么还能过得这么好,而我就要生活在地狱,现在都有了答案,报应落到了她儿子的身上。”赵媛言语间依旧还带着忿忿不平。
“那孩子,也太无辜了一点。”时央目光里含着一抹深意:“孩子不应该为上一辈的恩怨承担代价。”安源是如此,她又何尝不是…
赵媛看着时央,想过来拉拉她的手,但她终究没有这样做,长时间的沉默之后,终于还是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母女之间隔阂太深,短时间内很难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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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时央办公室电话响了起来,接过之后传来了前台小姑娘的声音:“时央,楼下有人找。”
当她下楼,走进大厅内部的一间茶厅休息室,看到一个高个子的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正是那日她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在电梯里遇到的男人。
时央用脚趾头才能猜出他是谁。
真是一家三口轮番上阵啊,时央突然觉得场面有些滑稽。
见到时央,安博轩连忙站起身来,看样子还有些拘谨,局促不安地瞅了她一眼,连忙招呼着:“快坐吧。”
时央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如果是为了安源的事,那你不用说了。”时央话一出口,直接将安博轩打了大量腹稿的话堵在了喉咙里,他闷了良久,才缓缓说道:“没想到你都这么大了。”
“恐怕你连想都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上还有我这么个人存在吧。”
时央其实不想表现得太过刻薄,她真的不恨安博轩,一点也不,恨是一种奢侈,一种在意的表现,她对他,是没有任何情绪的。
“过去的事,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和你妈妈。”安博轩低着头,没敢看她:“这么多年,我的心里也一直很愧疚。”
“这话就有点虚伪了。”时央完全没有给他留任何面子:“因为愧疚,所以逃避?连面都不曾露过,那么你的愧疚还真是挺廉价的。”
“女儿,我知道你怪我。”
时央连忙制止他的话头:“别,安彤的父亲叫我女儿,我还真是高攀不起,我叫时央。”
安博轩无奈,还是改了口:“时央,我知道你怪我,但是孩子是无辜的,安源他才十岁,你真的忍心看着他离开这个世界吗?”
“孩子是无辜的。”时央突然冷笑了一声:“他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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