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接起了电话。
“时央,你回来,我有话要跟你说。”电话里肖沥的声音平静了很多。
想把她骗回去给他开门,呸,没门!
“有什么就在电话里说,我听着。”时央闷声闷气地说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时央忍不住问了声:“肖沥?”
“我爱你。”声音不大,低沉倾泻仿佛优雅的大提琴
…….
隔着遥远的电波,这句话宛如一道闪电骤然劈中了时央的心脏。
而与此同时,她转过脸,眼睁睁地看着车窗外一辆大货车直直地朝着她开了过来,前面的绿灯刚刚已然转红,也染红了她的眼睛。
紧接着玻璃碎裂的声音在耳边炸开,一阵巨响,她的身体直接飞了起来,天翻地覆,世界末日…
时央在那一瞬间骤然失去的意识里,那三个字宛最毒的魔咒,让她的灵魂永无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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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一个表白直接把人送上西天,肖总我敬你是条汉子。
肖沥阴沉脸:“滚。”
☆、r21
他的吻一寸寸上移,最终停在了她锁骨处,动情地亲吻着那一朵翩跹欲飞的黑蝴蝶,他撕咬着她的耳垂,眼中混杂着情.欲。她的生涩和他的熟稔交织,他一点点抚摸着她的身体,她的耳畔是他粗重的呼吸声,她突然兴奋了起来,用力抓紧了他的粗壮有力的手臂。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她紧紧锁住他的脖子,一边亲吻着他的下颌一边不住地询问:“告诉我你的名字。”
他的身体炽热无比,宛如火焰将她烧成灰烬,她甘心情愿,纵然下一秒坠入地狱。
“求求你睁开眼看着我。”她低沉的呜咽声响起,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耳畔。
然而他那深邃如潭水的眼眸猛然睁开的一瞬间,她一眼看到了绝望的尽头。
水色朦胧迷了她的眼睛,眼前的男人五官极具力量感,只是轮廓从模糊逐渐到清晰,渐渐与肖沥的模样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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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央猛然睁开眼的一瞬间,看到的人的确是肖沥,他的眼睛满布血丝,形容萧索憔悴,眼带很深,不复以往的意气风发。
紧接着疼痛感迅速蔓延到她的大脑神经,提醒着她,她还活着。
她的手指尖动了动,触到的是温热而粗砺的皮肤,目光顺着手臂而下,看到他紧紧握着她的手,一刻也不曾放开。
“你可把我…害惨了。”时央没什么力气,声音压得很低很低,略带着嘶哑。
见她转醒,肖沥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他听到她电话里的那一声巨响,电话骤然被挂断。那一瞬间,他几乎灵魂出窍,愣了好几秒,才一脚踹开了大门,冲出写字楼,开了车风驰电掣一路往回赶,在路上就看到了那辆熟悉的,已经被撞得面目全得的轿车,车祸现场周围堵了很多人,当肖沥挤进人群,看到地上那滩殷红血迹的时候,他整个人差点站不稳,前所未有的巨大恐惧将他笼罩,周围人的议论声,警铃声,喇叭声…所有的声音都离他远去,他的世界霎时间一片寂寥。
肖沥赶到医院,她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看着那三个“手术中”的红色大字,肖沥的心一点点沉入了深不见底的低估,前所未有的巨大恐惧将他笼罩,纵然是当初那段游走在黑暗边缘的最荒芜潦草的日子,他也没有这般惧怕过什么。
秦南赶到医院,看到肖沥一个人靠墙坐在地上,手紧紧抱住头,眼睛睁得很大,死死瞪着手术室大门,整个人宛如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恶鬼似的。
秦南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说道:“交警那边,判定是夫人闯了红灯,要负全责。”
“该负责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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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全身都疼,腿还特没力。”她柔声抱怨道。
“时央,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他红这眼睛,沉着脸对时央说道。
时央微微张了张嘴,听他这话的意思…恐怕她这是要不好了啊!
“肖沥,你别吓我!”时央脸色瞬间惨白,她摸到自己的腿,一点知觉都没有,一瞬间心如死灰。
肖沥深长地呼吸了一下,沉默…
时央怔怔地看着他,眼泪一瞬间就流了下来,她还年轻,她不要后半生都在轮椅上度过。
“我的腿,我的腿呢!一点都感觉不到了!”
“高位截瘫。”他的声音宛如铁锤,重重击打在她的心上。
“不…不可能的!我不信!”她的情绪非常激动。
肖沥目光低垂:“以后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想去哪里玩,我带你去。”
“混蛋!你连饭都做不熟,吃个鬼啊!我一定是在做梦!快醒过来啊该死!”
肖沥一把抱住了时央,时央靠在她的胸前放声大哭,哭得天地动容。
沈谦提着一口袋水果走进了病房,看到眼前的一幕,还有时央震耳欲聋的哭声,差点没被吓出心脏病来。
“哇,你们两个…拍偶像剧啊?”
时央瞪了他一眼,没有同情心的家伙,她都这样了,他居然还打趣她。
“这么大的一辆货车撞过来,你还能捡回小命,这运气没谁了。”沈谦给自己倒了杯水,感叹着说道。
“与其下半生在轮椅上度过,还不如死了。”时央摸了一把眼泪伤心地说道。
沈谦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谁跟你说你要坐轮椅了?”他转头看向肖沥,瞬间明白了过来,扬起嘴角微微一笑:“肖总,这样整人不厚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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