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心呢?
事出有因。前些天,爷爷听说骆仲晏另辟蹊径开起了音乐餐吧,主动提供赞助去了,财大气粗地:“说吧阿晏,你事业刚起步,有什么需要?别的没有,钱我出得起。”
“不用您出钱,”骆仲晏笑,“您想哪儿去了?不仅不用您出钱,我这儿还可以免费替骆氏日化打广告。”
爷爷嗤之以鼻。一家叫“舒心小馆”的胡同小店,堂堂骆氏日化还稀罕它这个小平台?
“不信?”骆仲晏早料到了,“爷爷,您不差钱,陪我做个试验?两个纸巾系列,一个包装上印,另一个不印,就一句话:舒心小馆正在使用我们的产品。两个月后,数据会说话。”
爷爷将信将疑,骆仲晏成竹在胸。
如果真要为骆氏集团做点什么的话,就从这点小事做起吧。
是李舒心一直逼着骆仲晏,要他为家里尽点义务的。有贤内助若此,夫复何求?
想到这里,骆家爸爸做了个愉快的决定,把户口本交了出来。
有句话说得好,判断一段爱情的好与坏,是要看爱情里的双方,有没有成为更好的自己。跟李舒心在一起,骆家独子终于不是那不可一世的样子,而大爱凛然、暖意满满。他的儿子,不只是长大了,而且是成长了,力量纵然微薄,却已开始关心骆氏集团的利益,关心这个家。
总之,骆世勋看这个带给骆仲晏可喜转变的女孩,出奇地顺眼。
……
然而,李舒心看到骆仲晏的户口本时就羞涩了:干什么这么着急,真的要和他结婚了么?
此番来见骆家大人,李舒心做足了心理建设,曾以为是洪水猛兽的骆家人,没想到这么好想与。
这才明白,人之间的恶意,始于自己。
最可喜的是骆家人没有有钱人家的毛病——爱装的毛病。除了那位高冷的姐姐,爷爷和爸爸都太接地气了,连渊渊几点拉晨便都想知道,求知若渴。李舒心家里没有男人,在男士居压倒性多数的骆家却被追着问家长里短,李舒心小心窝暖暖的,安全感爆增。
刚这么想着,李舒心抬眼,就见骆仲晏冲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干嘛啊?有话不能好好说么,干嘛要人坐大腿。刚才在老爸房前那一抱,已经惊扰了家里老小,李舒心羞得直想往地缝里钻。
李舒心不肯就犯,那男人的身影却猝然迫近,接着,李舒心就突然被按到了墙上。骆仲晏浑身上下透着危险,李舒心就慌了。
他要干什么?这这这是在哪儿,他还敢壁咚人家?
骆仲晏的呼吸渐近,唇吻上李舒心的耳垂儿。小耳豆甜甜的,他的舌尖辗转挑逗,直惹得她媚气吁吁。吻着吻着,他的手又开始乱游,大白天的,往她衣摆下钻。
“慌什么,”骆仲晏轻喘着直抚上她的腰,“是我家老用的中医按摩师过来了,正好让他给你看看腰。不是老喊腰疼么。”
说到底还是自己太没人性。骆仲晏自认是个有情趣的男人,做的时候,不像有的男人闷头打桩,他喜欢拉着李舒心解锁各种高难度体位。男人么,总有劣根性,有时候爽起来就失了轻重,动作又猛又狠,直把腰都给她做断了。
李舒心都想哭了,想说那不是骆仲晏的错,是她生完孩子没有正经坐月子,落下的老病。难为他还记挂着。
心里甜蜜忐忑,李舒心于是乖乖地趴下去,任按摩师为她后背铺好毛巾。
她侧脸看骆仲晏,他膝上正跳着渊渊。男人笑吟吟的,两只大手掐着孩子的腰窝,孩子两只小腿弯弯,一蹬一蹬,正兴奋地蛙跳。
“啊!”
继小渊渊蛙跳的喜叫之后,是李舒心的一声惨叫。
“怎么了?”骆仲晏抬头,一双迫人的眼睛直视过来。
“对不起,对不起,应该是我按重了。”老按摩师擦了擦额头的汗,一脸歉意。
“没事,不重,一点儿都不重。”李舒心见医师忌惮骆仲晏,急忙安抚。
骆仲晏却不放心,他走过来,掀起毛巾,只有雪背一片娇软,除了淡淡红印并无大碍,他焦急又隐忍地:“这儿疼?”
“不疼。哪儿都不疼,刚刚就是有点突然。”李舒心示意他不要大惊小怪。
李舒心怕按摩师难堪,认真地哄着他。她脸上满满的都是胶原蛋白,吹弹可破的。骆仲晏眉眼温柔了下来,缓了嗓声道:“你给她轻点儿,她怕疼。”
话是对按摩医师说的,眼睛却粘在李舒心脸上,一刻也舍不得离开。
给骆家做了十几年按摩,老按摩师的心简直都要被骆家魔王眼里的爱意暖化了好嘛。
太阳已经西斜。晚饭吃过,李舒心抱着小渊渊,内心很焦急:
“裙子怎么还没干呢?”
骆仲晏正看杂志呢,嗒了一下嘴,漫不经心地:“没干今晚就别回去了,就住这儿吧……”
“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骆仲晏轻笑,放下杂志过去搂住她,目光粘在她小巧的唇上。
当然不行!今天晚上怎么能睡在他家,万一……他耍流氓呢?
☆、第四十一章孩儿她娘
裙子不干,就出不了门。骆家这宅子建得偏远,附近没就见到商业区,更别提服装店了。李舒心想去跟姐姐借这身儿衣服穿走,可姐姐去公司了,赵婶却说她做不了主。
反正,天留人,人也留人。
没办法,只得在骆家住一晚。
两分钟后李舒心就看到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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