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翎,又看看苏顾然,大约是猜不到这两人的关系。
王慕翎笑:“不要紧,我不会耽误你做事。”
苏顾然只得由她去,走到灶边看了看,对姬宣芝道:“再多放些米,粥绸一些好。”
姬宣芝连忙应了。苏顾然便走开去了。
王慕翎就在一边站着,跟姬宣芝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姬宣芝的性情非常好,温柔大方,善良体贴,柔弱美丽。连王慕翎都觉得这样的女人才是男人的终极幻想。
王慕翎帮着她将锅中的粥倒入旁边备好的桶内,重新加上水和米再熬上一锅。
姬宣芝掠了掠额角的碎发,想问王慕翎和苏先生是什么关系,却始终没有问出口。
王慕翎留在这里,苏顾然终究不能无视她,稍晚一些,便把事情托给了姬宣芝跟王家几个下人,同王慕翎去寻了颜喻林,三人一道先回家去。
一路上,颜喻林累到手都抬不起来了,无心说话。苏顾然却对王慕翎的搭腔也不太理睬,车厢里便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气氛。
待回了家一齐用过膳,王慕翎洗漱过后便直接去了苏顾然房里,也不管苏顾然愿意不愿意,硬是抽掉了他手里的书,缠着他上了床。
王慕翎几番挑|逗,苏顾然却没有兴致,只是搂着她的肩,轻声道:“睡吧。”
王慕翎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闭了眼睛,培养睡意。
等她睡着了,苏顾然转过头来看她,窗外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一晃之间,就嫁给她这么多年。
很多人问过他为什么要嫁她,她那时,确实是一无所有。他当时说不清楚,今日再问自己,仍是说不清楚。
嫁给她,看着她娶了一个又一个,渐渐的习惯。
但那天看到她又和一个陌生男人在亲呢,一股怒气便骤然翻起。尽管立刻就知道是场误会,但心里的气怎么也平不下来。原来自己一直都在意。
正如爹爹曾经说过的,纵使举案齐眉,终究意难平。
第二日王慕翎醒来的时候,苏顾然已经出去了,王慕翎总是不期然想到姬宣芝,心里不安。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姬宣芝看苏顾然的目光,不仅仅是感谢这么简单。
想到这里,她便坐不住了,偷偷的跑到城外去看苏顾然。
因为怕被苏顾然发现,便把身上弄得脏兮兮的蹲在一群灾民中间,双手抱着膝盖,远远的盯着苏顾然和姬宣芝的一举一动。
果不其然,姬宣芝总是面带着笑容,围绕在苏顾然旁边。明明是别有用心,但苏顾然却是一副一无所觉的样子,接受着她的殷勤。王慕翎大恨,手指捉到地面的杂草,便用力的拔起,不一会儿,她面前的一块地便被她拔得寸草不生。
她正恨恨的想着,突然有一只脏兮兮的小手送了一个馒头到她面前。
王慕翎抬头看去,是个七八岁大的小男孩,满脸脏得看不出皮肤颜色,只一双眼睛非常有神。
他把馒头递给王慕翎道:“我把馒头给你吃吧,不要吃草了。”
王慕翎嘴角扯了扯,分明看到这孩子看馒头的目光流露出不舍,他居然能忍得住把馒头让出来。
便笑着摇摇头:“我不是饿,你吃吧。”
那孩子在她旁边蹲下:“那你拔草做什么?”
王慕翎想了想:“我有一个宝贝,别人想抢,所以心里不痛快,拔草出气。”
那孩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如果别人真的很需要,你就让给他嘛。”
王慕翎气:“又不是馒头!”
那孩子眨巴眨巴眼睛,老实巴交的点了点头,蹲在她旁边,不做声了。
王慕翎又去看苏顾然,不禁茫然起来。
姬萱芝帮苏顾然搬了把凳子:“苏先生,您歇歇。”
苏顾然左右看看:“今日人少了许多。”
姬宣芝道:“不错,有人传了消息来,说洪水已经退了,许多人思乡心切,已经往回赶了。”
苏顾然点点头:“甚好。”
姬宣芝又道:“不如明日多派些馒头大饼,让他们好放在包袱里带在路上吃?”
苏顾然一想也好,便露笑意:“宣芝想得周道,不知宣芝什么时候返乡?”
姬宣芝愣住,复又笑开了:“宣芝的家乡有座很高的山,叫希山。希山上有座千年古寺,若是苏先生有空,倒可以随宣芝顺道去游览一番。”这些日子的相处,她也知道苏顾然是礼佛之人,便投其所好。
苏顾然果然神往,但想了想,王慕翎怕是不会同意,便摇了摇头:“我妻主粘人得很,怕是不得空。”
姬宣芝顿了顿,笑:“苏先生的妻主,是什么样的人?”
苏顾然道:“你见过的。”
姬宣芝这才确定那天见过的那个女人,就是苏顾然的妻主,但是他们。。。。。。好像并不亲密。
苏顾然不是个爱说话的人,此时却同姬宣芝有说有笑。王慕翎看得气结,只尽力按捺。
苏顾然的性子,她不是不知道,简单直白,喜欢或是不喜欢的,都会直说。她知道他不希望她再娶,却一次又一次的伤他。如今虽然过去多年,但他这样的人,怕是始终也无法做到完全不介意吧。
当年他才堕入尘世,便被她抓住,中间这些年又时刻在一起,若到了现在,有机会碰到另一个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女人,愿意全心全意对待他的话,他会怎么样?现代社全的一夫一妻尚有七年之痒,这个世界的一妻多夫,是不是会让他萌生他意?
想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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