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别的地方找,瞥见她一人坐在屋外的秋千上,便从门边的沙发椅上拿了毯子,走了出去。
“穿这么少会着凉的。”他用毯子裹住张易简,然后也坐上了秋千,用脚点着地荡了起来。
身体裹着毯子暖和了些,冷热的交替好像使张易简顿悟了宋正源的话,既来之则安之。
或许他察觉了,也或许他一开始就知道,但不论怎样,他希望他们能认认真真的对待这场婚姻。
那宋怀远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吗?入了局所以干脆好好扮演自己的角色?那自己又该如何对待自己的角色?
“回去吧,有点冷了。”她想不清楚,干脆暂时不去考虑,得过且过吧。
宴会从下午五点开始。此时,陆陆续续已有不少人到场,孙谦捧着礼盒上前来,“宋叔叔我先来给您贺寿了,我爸妈他们随后就到。”和宋正源寒暄了几句,宋正源便打发他去找宋怀远玩儿。
张易简看到孙谦携伴到场时着实震了一惊,“纪清明?”
纪清明闻声看来,乐呵呵地与她打招呼。
“你们怎么在一块?”
孙谦笑着说,“放假没事一起玩儿呗。”纪清明跟着使劲点头。
“不是,你不是说你经纪人不放你乱跑么?”
“谦谦和华姐说是参加很有分量的商业聚会,对于人脉扩展有帮助。”
孙谦和宋怀远在一旁聊天,张易简带着纪清明到处溜达。听了纪清明的话,张易简就觉得孙谦的狼子野心是昭然若揭,纪清明早晚有一天要被拆解入腹。
纪清明盯着张易简的行头,“你这么穿还挺好看的。”
“你长点心吧,纪清明。”
这话他经常听,大家都是这么教导他的,他点头表示我记住了,至于能不能做到都随缘吧。
祝寿敬酒等仪式完毕,这才到了宴会的重头。大家齐聚一堂不是为了饮酒作乐,主要还是互通有无,不论是商业合作还是家族联姻,难得可以各路人马齐聚,自然没人愿意放弃这个机会。
夫人们围坐一起,谈论谁家女儿年龄适合,可以婚配,说着说着又偏了题,
“姐姐,我本来以为你家怀远铁定是要娶孙家的二小姐呢,没想到突然就送来请帖,娶了个女官。”
宋家经营房地产,孙家主营酒店休闲业,宋怀远与孙谦和他妹妹从小玩到大关系也不错,照理两家联手是板上钉钉的,结果宋怀远娶了个没名没气的小公务员让众人始料未及。
“我们还是已孩子的幸福为重,赚钱不也是为了子孙过的好嘛。”
“也就是你,心性纯良。”
一众夫人又笑作一团,心里既佩服宋夫人,又觉着她傻,嘴里继续谈起适龄男女可婚配的家庭。
跨过客厅是偏厅,此刻已成了舞池,宋怀远拉着张易简要去跳舞,“穿这么好看不跳一曲多可惜。”
张易简面前要是有一个柱子绝对抱上不撒手,她极不情愿地说道:“我不跳,我不会。”
“我教你啊,很简单的。”宋怀远连拖带拽的,总算把她弄到了舞池中央。
他一手搂上张易简的腰,另一只手牵着张易简,“跟着我的步子进退就好。”
宋怀远简单粗暴的教程显然并没有打通张易简的任督二脉,她每走一步,基本都准确无误的踩在宋怀远的脚上。
宋怀远倒是甘之如饴,只是张易简实在没脸继续祸害他了,她停住脚步,“别跳了,我真的不会。”
宋怀远不放手,“那你要不要踩在我脚上,我带着你。”
她就是不想再踩着宋怀远了才不跳啊,“我又不是小孩子,那样很痛的。”
宋怀远笑笑,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将张易简凌空抱起,“那就这样跳。”
张易简双脚离地,整个身子都压在宋怀远身上,双手搂紧他的脖子,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宋怀远的温度,脸不禁红了起来。
舞池中其他人看了过来,身旁年纪较大一对夫妻笑着说,“年轻人就是有情趣。”
张易简听了脸更红了,偏过头不让宋怀远看到自己的表情。
宋怀远故意贴近脸,在她耳旁企口,双唇开开合合,似有似无的碰触到她的耳垂,“还跳吗?”
张易简转回头,脸颊擦过宋怀远的嘴唇,这下变得更红了,小声说道:“不了。”
宋怀远这才将她放下,牵着她出了舞池,张易简可以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欢快的跳着。
☆、进山
宋怀远自打表明了态度,撩拨起来也就愈加放肆。每日出门回家都要想方设法亲亲张易简的脸,完后一脸无辜地说,“考虑的怎么样了?”
张易简虽然一直没有给出确切的答复,然而却发现自己似乎并不排斥这样的亲密。
我只是想扮好自己的角色,还是我真的开始动心了?她这些天总是在思考这个问题。
下了班,走出文物局的大门,宋怀远已经等在门前。
张易简上了车,宋怀远殷勤地欺身过来帮她系上安全带,然后又落了一吻在她脸颊上,这才发动了车,向城南开去。
回到家中,吃过饭后,张易简闲来无事看起电视来。宋怀远先去洗了澡,然后裹着条浴巾也坐下来,身子向张易简挪近些。
“大冬天,你不穿衣服要感冒的。”张易简伸手拿来毛毯让他盖上。
宋怀远将毯子扔向一边,撒着娇,“你帮我拿一下衣服。”
撒娇的宋怀远让人无法招架。张易简站起身打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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