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简,然后一起前往旗袍店。车开了二十多分钟,在城东一处幽静的小巷前停住。宋夫人和张易简下了车,步行走进巷子中,走过五户人家,宋夫人在一处种了梅树的院子前停下脚步,挽着张易简的手走进院门。
推开屋子的木门,挂在上方的铃铛叮叮作响,一个年近花甲的老先生走了出来,“宋夫人,您来了。”他将两人迎进店内,唤来一个中年女人,“花嫣,上茶。”
宋夫人点头问好,并介绍道,“王师傅,这是我儿媳,今天想帮她做一身衣服。”
“您好,王师傅,我是张易简,麻烦您了。”张易简柔声问候道。
王师傅带着她走到隔壁屋内,只见里面靠墙陈列着一排排的布料,“小夫人,挑挑您喜欢的面料吧。”
说话的王师傅清瘦儒雅,满屋的面料或素雅、或华贵,张易简恍惚间觉得这里像是被时间遗忘的一间老店,散发着古朴的气息。
她走到布料前,一匹匹地仔细看过去,绸质顺滑的、云纱轻摇的,色彩或艳或素,实在难以决断。
“老先生可以推荐吗?我不太懂。”张易简回过头,歉然一笑。
王师傅笑着点点头,上前来,从架子上取下一匹水灰色的绸子,上面的花色是芍药,“小夫人面容清雅,年纪不大,这个颜色和花式很适合。”
张易简应允,“那就听您的。”
王师傅帮她挑选盘扣,配了烟粉色的花篮扣样式,“领子还是上海领好些。”
张易简点头应允。
王师傅叫来花嫣,“帮小夫人量一量尺寸。”花嫣领着张易简进了里间的屋子,不一会儿便量完了,她走出屋,见王师傅正和宋夫人在说话,“小夫人穿长款会更好看。”
宋夫人端着茶杯,优雅地回道,“我相信您的眼光。”
张易简走了过来,弱弱地插了句嘴,“老先生,开衩可不可以不要太高,我第一次穿,掌握不住步子,感觉有危险……”
王师傅和宋夫人笑了起来,“小夫人真有趣,您别担心,都是根据尺寸来决定,不会有问题的。”
宋夫人又起身给自己挑了一匹面料,选了款式,嘱咐道,“王师傅,还要麻烦你尽快了,下个月月初就要用了。”
王师傅点点头,送两人出了门。
宋夫人坐在车上,让司机开车去市中心的商场,“小简,妈再给你买一只手镯配旗袍。”
“不用了吧,不是已经有坠子了吗?”这一天买买买的节奏让张易简觉得受之有愧。
“那哪够,你要了一件短袖旗袍,手臂空荡荡的不好看呀。”宋夫人是当真很疼爱她这个儿媳妇,自打七年前儿子被人甩了,消沉了一段时间,虽然重新站起来了,但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怀远的脾性变了,七年中发奋学习,努力工作,看着越来越成熟,却再也没谈过一次像样的恋爱,她知道他还是走不出来。好不容易找了张易简这么乖巧,背景干净的女孩结婚,她已经觉得心满意足了,如今儿子又一点点地开朗起来,打开心门,她真的很感激张易简。
“你是我们宋家的儿媳妇,婚后第一次亮相,当然要隆重。”宋夫人弯着眉眼,温柔说道。
张易简领了这份好意,但内心却很忐忑,陷进糖衣炮弹里日后是不是真要生个孙子才能回报宋夫人的宠爱?
宋夫人挑起手镯来一点也不含糊,售货员拿出一只粉色的玉镯套在张易简手腕上,衬着黑色绒布让两人看,宋夫人端详一阵儿,“不错,再拿一只翠色的试试。”
那小姑娘又从柜台中取出另一只套上了张易简的另一只手腕,给宋夫人看。宋夫人点点头,“这个颜色也可以,不过坠子手镯都是一样的翠色会不会老气?”她想了想,又指着一只白底青翡翠的镯子,“试试这个吧。”
张易简看着宋夫人挑镯子的架势,不由的想起了宋怀远,当初挑礼服时也是这幅情景,看着什么都不错,就是不满意,原来是遗传了他妈妈啊。但是面对宋夫人,她只能摆出一张全凭您做主的乖巧脸,安安静静地一件件试过去。
“还是这个冰种玉镯吧。”宋夫人拿起那只晶莹剔透的镯子,交给售货员。从购物中心出来时,天已转黑,两人去附近的饭店吃了晚饭这才回家。
张易简回到家中衣服也没换,趴在沙发上,真是忙碌的周末啊。她闭上眼,想着稍稍休息一下,再睁开眼时,是被门前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
她看看时间,这会儿宋怀远应该也不会来,宋夫人将自己送回来也回家了,会是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 旗袍真的是很好看啊,不是那种迎宾的花色......正经店里量身定制的超美啊
☆、未知
她定了定神,大声问道,“谁?”
门外的声音停住了,张易简又站起身,轻手轻脚地挪近些,倾着身子听了听,好像真的停止了。这下她安心了,转身向卧室走去。然而没走多远,门外的声音又响起了,且比起之前似乎更张狂了。
难道门外的人是确认了只有一个女人在屋内所以才更加肆无忌惮了吗?
张易简跑到沙发边,拿起手机想要打电话给宋怀远,然而一遍一遍的拨出都只换来一声声的忙音。
她心跳地厉害,每次跳动都能感觉到肩膀在颤抖,浑身的汗毛根根竖立,寒气像是从张开的毛孔中侵入体内,让她不由的打了个寒颤。她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报警吗?警察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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