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望后知后觉的发现,周霁这个小气的男人,不开心了。
有些男人心情不佳通常装着不露在脸上,周霁就不一样,一眼就能看出他吃了□□。
陈舒望看着家里一头冒火的巨龙,外面一堆嘤嘤叫的小白兔,急的都要内分泌失调了。
她在微博上哄好了粉丝,回到家还要哄周霁这个快一米□□的大男人,不仅每天要很黏很黏他,晚上还要陪他练习十八班“武艺”,弄的她每天都腰酸背痛。
她甚至都怀疑周霁是不是装的。
本来事情开始正往好的方向转变,结果狗仔不知是不是脑子一热,把周霁的正面照给爆了出来,然后整个娱乐圈炸了。
为了这件事,陈舒望连续半个月都不敢出门,每天都紧张的上火,而周霁坐在沙发上拿着报纸刷存在感。
不管在哪家公司,只要员工和上司恋爱的消息一经被证实,都能掀起不小程度的舆论,陈舒望和周霁也是如此。
周霁财大气粗一点也不怕舆论对他的影响,甚至还有不管不顾的趋势,每天就是喝喝茶处理公务,晚上在折腾她一下,快活的和神仙一样。
陈舒望不干了,凭什么她急的上内火,他一点也不受影响,太不公平了。所以在某天晚上,被他扑倒的瞬间,她用手掌抵住了他的胸膛。
周霁双手撑在她身上,看着她的眼睛睁的黑亮黑亮的,好像在问她,为什么不想?
三十多岁的男人要是yu望得不到满足,磨人的功夫比金毛还难摆脱。
陈舒望只好装可怜,问他这件事该怎么办,她以后怎么出现见人,怎么去见他爸妈。
周霁突然在她身边躺下,给她分析事情的种种原因,安慰了她许久,说到应对方案时,洗脑似的四通八饶。
他告诉她,唯一能处理掉这个问题的方案,就是领证,一本证甩出去,啥问题也没了。
陈舒望觉得有道理,又觉得领证也不怎么靠谱,犹犹豫豫间,周霁就抱着她进入了,起先还是缓慢的,到后来速度是越来越快,让她只有叫的份,哪还有思考的能力,偏偏周霁在这个时候还给她分析领证对这件事的好处,她哪里还有脑子思考这个,就被他忽悠过去了。
结果第二天,红本本就在手上了。
陈舒望想起昨晚上激烈的画面和现在这本烫手的结婚证,想哭哭不出,想笑笑不出来。
今天是领证的好日子,周霁穿的很正式,白色衬衫黑色西装,胸口还别了个五芒星的铂金别针,看起来成熟俊朗,风度翩翩。
陈舒望看着周霁往她面前走来,脑子一歪,这么好看的男人,这么活好的男人,她也不吃亏。
天气冷,他又穿的少,尽管是常运动的身体,手还是冰的。
“走了,待会想去哪里吃饭?”
陈舒望早上吃的多,到现在一点也不饿,抬头说:“你决定吧。”
周霁坐在她身边,将她控制在自己身下,脸色一摆认真的说:“怎么也不笑笑。”
陈舒望露出牙齿笑了一笑,周霁面色才好转。
“周霁......”她轻轻浅浅的叫他。
周霁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耐心问”
“昨晚你说,只要我们领了证,问题都会迎刃而解,那现在,该怎么好好挽救下现状呢。”
她捧着结婚证,脸颊红红,面露询色。
周霁想起昨天自己的行径,目光有些细碎的变化,嘴角微微一笑,往她耳边轻轻的说:“证也领了,你还想怎么办,我们还是提早度蜜月去吧。”
陈舒望这才发现,她上了周霁的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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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久嘉传媒在官微上公布俩人的合法关系后,俩人已经在去往瑞士的飞机上。
十二月份瑞士的气温很低,并不适合旅游,但是陈舒望听周霁说起瑞士的风土文化便动了向往之心,抛下巴厘岛和夏威夷这些四季宜人的地方毅然决然的准备去瑞士。
此刻他们正在巴黎飞苏黎世的途中,瑞士是周霁相对中国以外第二熟悉的城市,所以不需要任何攻略和地图,上飞机便一直闭眼休息。
陈舒望对瑞士很是好奇,特别是看到网上说上天真的是太宠爱瑞士这句话,这个想法就更浓烈了,周霁在休养生息,她完全精力爆棚。
到达苏黎世机场已经是早上11点钟左右了,机场里的人德国人偏多,不管是男的女的,身高比亚洲人都高了那么点优势。
陈舒望看着他们,觉得这些的男人看起来都严谨禁欲系,而女的个个肤白貌美,不像某国人,长的虽然都好看,但相似的重复率太高。
周霁在飞机上休息的很好,一下飞机目光熠熠,姿态举止言谈有派,没有被坐飞机的疲惫而影响精神,而陈舒望就不一样了,飞机上太精神以至于现在困的上下眼皮在打架,恨不得马上睡一觉。
宾馆定在苏黎世的一个小镇上,恩嘎丁传统风格小屋,有着壁画和凸肚窗,极具欧洲风格。
到了宾馆陈舒望只想埋头睡觉,但还是被周霁拉着去吃了意大利钱面和匈牙利肉汤,还尝了点可颂牛角包,本地食物第一餐,味道还是挺不错。
用完餐,陈舒望困得不想逗留,俩个人便去已经定好的房间。
周霁看着她哈气连连,让她把身体挂在他身上,架着她说:“飞机上叫你休息不听,还和旁边的留学生聊有的没的,现在终于知道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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