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小可,一心闭关冲击。”
宗华韵虽然笑着应承,眉目间有些阴影。
归婵已经是他念念不忘挥之不去的缺憾,必然将在心魔劫里成为问题。
世间谁人及得上她的灵澈风姿,她的无瑕?
玉成子见爱徒神色间有犹豫,说道:“闭关前和你妻儿见见,少掉挂念与情思。”
“师父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有所事业,未曾虚度,也已经有妻有子,有了家庭,亦报答完母亲恩情。徒弟人生应当圆满。”宗华韵苦笑,“可是师父,徒弟时常想起净门归婵……”
玉成子翻脸:“得陇望蜀!身为一门领首,且已为人父,以为你该有长进”
宗华韵叹道:“师父,人心还是肉做的。我虽然不想辜负白露君,但是控制不住自己,见过沧海,便知道湖泊江河在其次。”
“归婵不为七情破坏修为,对她你不必念想,放不下也无用。她那天然资质走无情道,是女师门之幸。你将她带走,则是我洪炉大冶的不是。”玉成子说,“白露君为你付出,自退女师门净行,是她自愿为爱所为,算是道门自己出了不是,但也可作她辜负师门。你得顾念她的难处和压力,更怜惜她。”
“我们夫妻一向很好。”宗华韵叹,“只是,我心中总不能平。”
这时一个美丽女子抱着孩童来到楼顶,孩童柔嫩可爱,颠儿颠儿的跑向宗华韵,抱住他大腿,被宗华韵笑呵呵的举起抱住。孩子抱着宗华韵的脖子,声音脆亮:“阿爹,阿爹。”
白露君柔情似水的瞧着。
白露君笑:“朝暮,叫过师公没有?”
宗朝暮叫起,玉成子微笑,摸摸小徒孙的头,道:“华韵,你们夫妻先聚。”
送别洪炉主,宗华韵架着骑在脖子上的儿子,逗弄着孩儿,和白露君回去朱楼。
白露君柔柔的望着宗华韵俊美的脸庞,擦掉宗华韵脸上的风尘,又心疼大战回来的夫君。
宗华韵说:“苦了爱妻,孩子交给你,也不能常陪你们。”
白露君说:“师公将洪炉大冶的器门交给你主持,我便知道你会忙起来,如何做你妻子,我也已经做过准备。”
宗华韵笑:“怪不得那么多人羡慕我。”
看到宗华韵笑起,白露君也会觉得高兴。
宗华韵继续玩笑:“所以我才怕哪天得来一场飞来横祸……”
白露君忧急,捂住他的嘴。
宗华韵拿起她这只手,亲了亲,歉意道:“露儿,还是心有愧然,没回过女师门?”
宗朝暮枕着父亲肩膀酣睡,白露君垂头,神情忧伤。
宗华韵说:“为夫和你一同去。当初是我招引的你。”
白露君脸色有些苍白。“不必,夫君。我一个人便可以,男人身份不便。”
归婵也在那里。她不及归婵美,不及归婵坚定,宗华韵最先爱上的是归婵,也是白露君的心病。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无情者恒,多情者遇。
朱楼里的妆台,白露君在镜子里望到和儿子玩耍的宗华韵,眉目间微微忧郁,用上美容滋养的丹丸,宗华韵喜欢好看的模样。
白露君用蕴灵香草洗浴,身体散发出淡淡清香,其乐融融的和丈夫儿子在一起,晚上枕着宗华韵的胸膛,她望着窗外透进来的星光,不安的轻叹。
这时宗华韵睁着眼睛,望着她。
“爱妻,怎么?”
白露君转过身去,宗华韵圈住她的腰,疑惑追问:“怎么叹气?我哪里对你不好?”
我比归婵何如?我比…诸君离何如?白露君不愿意问。
宗华韵说:“爱妻不喜欢我么?”
白露君忧郁笑着,“只是想起昔日在师门的事。”
宗华韵笑道:“器门事这时间我不管了,陪你去趟道门娘家,理当如此。”
白露君讶然:“怎么不管?”
宗华韵笑:“正要和你们说,我进虚境的修为要满了,准备闭关度心魔劫。”
白露君揪心,“剑修心魔劫事关生死…”
宗华韵说:“修士进境,如何不是千难万险?你也不是普通人,自然知晓。一切我着人安排,你为我简单收拾些东西,我进洞府闭关。”
宗华韵安慰地抱住白露君亲吻,笑道:“娘子今天很香。”
白露君说:“你可喜欢?”
宗华韵笑:“喜欢,简直想再要一个孩子。”
白露君微嗔:“夫君,朝暮是你的孩子,听得懂你的话。”
“听得懂,又不知事。”宗华韵笑,“你以为我只想要一个么?”
白露君娇羞。
白露君为丈夫收拾闭关之物,在一个蒙尘的柜子里发现一叠旧阵图纸,图纸下面竟是邪气满满的暴露衣服。
白露君诧异的拿给宗华韵看,宗华韵看了图纸,笑道:“这是玄机门出的劳情阵,对付欲-情中的邪修尤其有用。”
看到那布片拼成的风骚衣服,宗华韵一下不说话,皱起眉。
白露君问:“夫君也不知道这是什么?”
宗华韵拧眉:“不是不知道,我见得太多。这是巫荒邪修的衣服,但却想不通我为何收着一件邪修衣服?”
白露君低了头,“夫君人物太好,想是夫君的fēng_liú债,打你主意转进洪炉大冶的女邪修难道没有么?”
宗华韵安慰道:“我是契合金乌剑的阳火之体,她们自然会打主意,但也都是别有用心之辈,为夫分得清楚。”
白露君酸道:“美艳绝色的邪修,夫君也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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