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yin邪修,道门不方便去,便随我去洪炉大冶。那里杂糅包蓄,虽然不是邪魔之派,但是练什么法门的都有。”
诸君离眼中微微透出光亮,看宗华韵。
宗华韵轻松一笑:“我以为你什么都不在乎。”
诸君离回答:“既无无缘无故,自然还有在乎。”
宗华韵亲亲他放入字的手心,“你以后可要在乎我。”
宗华韵心里一片温暖。
☆、第十章
天色黄昏,两人找地方休息,山林里支起篝火,烧的是宗华韵出灵火的法器,灵火明亮而不耀眼,且气味怡人安适。
宗华韵去探查四周,回来时候见诸君离靠着一颗树,火光从背后照着,诸君离清俊的脸埋在暗影下,不动声色地在手臂上缠东西。
宗华韵出声:“你做什么?”
诸君离看到宗华韵回来,手臂收回袖子,被他捉住。
诸君离皱眉,宗华韵松手:“疼?”
宗华韵把袖子拉起,看到上面的绷带,拧眉:“你果真被梅风骨的剑气割伤。”
诸君离淡淡:“会好。”
宗华韵看到绷带上濡透出的湿渍,手指沾了一下,觉得不是水,困惑的往嘴里放,便要尝是什么。诸君离皱眉,抓住他手:“你干嘛?”
“这是什么?”
诸君离刚才用力,再裂了伤口,宗华韵眼见绷带上的湿痕扩大,变色道:“这…是你的血?”
诸君离吸口气,“知道就住手。”
宗华韵说:“没有颜色…水色的血。和人不同。”
他取出一堆药物丹瓶,连同有治疗能力的法器,拿给诸君离。
宗华韵垂头思索片刻,说:“那时在破庙我进去时,你是…吐血。我打断你画阵。”
他抬头:“当时你画的是什么阵?”
诸君离淡淡说:“固守心志的阵。”
宗华韵闪烁看着他澄净无瑕的俊美脸庞,说:“那灾难已经过去,有我帮你,不必费神画这个阵。”
诸君离说:“你能做什么我已知晓,不必一直作保和推销。”
宗华韵笑起,“我怕仙君看不上我,不肯倚靠。”
诸君离摇头,“我说的话没有虚言。”
宗华韵移到诸君离身侧,手放到他腰上,笑道:“我来助你恢复。”
他亲吻诸君离,手伸进如霜缕的银发,恋恋摩挲。
夜火融融。
亲近之后,宗华韵醒了,见诸君离坐在旁边,仔细审视他的身体。
宗华韵当即笑嘻嘻展示自己的精壮,“如何,可记住为夫了?为夫的身体,可迷倒万千…”
诸君离道:“属实?”
宗华韵笑:“巫荒邪修有来投怀送抱的。如果是平常人,便不必被金乌剑斩了。”
诸君离听到‘巫荒邪修’,眯起眼睛。
宗华韵倾身枕到他腿上,仰视诸君离清冷的眸子,咧嘴道:“小君离,吃醋么?”
诸君离问:“这段时日你可有事?”
宗华韵道:“陪你。”
诸君离微微点头,“我有办法对付朱都尸祖。”
宗华韵好奇:“如何对付?”
诸君离淡淡说:“双/修。”
宗华韵讶异诸君离主动,很是欣喜,自然乐意。
接下来的时日,诸君离与宗华韵连着多番亲近,如胶如蜜,就像新婚之人。
两人互相熟悉,诸君离有时不压制迷/乱,吻也变得狂热。
诸君离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功脉上,走过所有脉络,说:“这是巫荒的邪功体,记住。”
宗华韵怜惜地抚摸,吻过去。
诸君离低声说:“记住。”
宗华韵轻笑,“你的一切我都忘不掉。”
他吻诸君离的眼睫:“尤其你的眼睛,我最初一眼便爱死了这双干净清透的眼睛,有时又怨它冷漠无情。”
诸君离眼皮微微颤动。
宗华韵把他按倒自己胸膛上,怜惜的说:“你为何不曾觉得孤单?”
“你又不说话。”宗华韵揉他一头银丝,“你要回去,我给你一个家。”
诸君离一僵。
诸君离眼神变为冷静,凝视他。“宗华韵,这不是戏语。”
宗华韵笑,手抚摸他的左胸:“我觉得我对你如何,你心里一直很清楚。”
诸君离点头,慢慢说,“即使一时会迷惑,但有朝一日我一定会分清楚。”
宗华韵要说情话,诸君离吻上去,堵住他的嘴。
这时间宗华韵如梦似幻的逍遥快活,满足地擦拭金乌剑。
诸君离简然穿着宗华韵给的白色丝袍,览着无常黑扇上世间的信息,端坐无余,银丝垂覆,不见暗色,好似出世云仙。
金乌剑剑上金乌一声,诸君离抬眸,看向古日神血脉的传承剑。
诸君离开口:“你以前提过想介绍这把剑,你武功如何,可否让我见识?”
宗华韵踊跃向诸君离表现,开心道:“自然。我正觉最近神气越来越充沛。”
宗华韵抽剑便舞,朝日烈阳,宏然光耀,剑上焰气焚烧一切邪秽。
剑舞到半途,宗华韵脸色一变,一把将剑丢到地上,裂地现虹。
宗华韵一把抓住诸君离衣领,吼道:“双修维持你不受邪功反噬,不是把你的修为给我!”
诸君离淡淡说:“你是火质,我是水体,水火交融,离坎互取中爻而相互成就。双修相合,看来也是天意如此。”
宗华韵气,“就算双修有利,但你为什么要做到这一步?!”
“需要你做一件事。”诸君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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