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大的雨,难道我去外面浪费法力顶着?”宗华韵无比开心的盯着诸君离。
诸君离发觉宗华韵的声音听来变得悦耳而诱惑。
他冰冷道:“我召道门人是去杀朱都尸祖,不是救我。不需要你。”
哪知宗华韵立即惊慌走来,“你碰到朱都尸祖?那你…”
“走开!”
宗华韵住脚,愣怔住。
诸君离眼前已经出现种种谷-欠/念幻象,他拳头上青筋崩起,靠紧墙壁,苦苦支撑。
宗华韵那端有片刻的沉默。“你怎么总不看我?”
诸君离一抬头,宗华韵就在脸前,眯起眼睛盯住他。
“你很怕碰我?”
“不是你,是人。”诸君离咬牙,“走开。”
“你跟朱都尸祖交手,中了伐性斧?”
宗华韵气息吐到他脸上,诸君离竭力控制自己,脸色惨白。
他点头。
“不止是伐性斧。”宗华韵食指划过诸君离的脸,像火焰从诸君离脸上烧过,“朱都尸祖也发现,你是极品美…”
诸君离颤抖:“与你无关,走开。”
宗华韵问:“怎么解?”
“我自己解。”诸君离紧闭双眼,冷汗和颤抖越来越激烈,“不可碰我…”
他嘴唇贴上柔软温暖之物,宗华韵凑来吻他。
诸君离体内热切的秦欲全部爆发。
“不,不能。”诸君离被宗华韵抱住亲吻,像婴孩一样做不出抵抗,眼睛流出一滴清泪,“不可这样。”
宗华韵捧住他的脸,柔声说:“君离,我不伤害你。”
诸君离闭上眼睛,眼泪不断流下去,“你不明白,我将受你控制。”
宗华韵轻笑:“我若要控制你,怎么敢说是爱你?”
宗华韵附耳低沉言语,声声有极大诱惑:“思我良人,如饥如渴,一心一人,生死与共。”
“天地同鉴。”宗华韵贴住诸君离变热的身体,“诸君离,我心悦你。”
诸君离闭紧的眼睛又流下一行泪:“认住身体,我就不能离开你。”
宗华韵说:“这有什么问题?你去哪里,我去哪里。”
诸君离抬眸对他,眼睛忽然清亮,体肤虽然发红而滚热。
宗华韵见到,迷恋至于极处,抱住诸君离,埋在身/下。
天机算尽,不知世情。
☆、第九章
山野鸟鸣,新雨过后,一派湿/润。
诸君离周身温暖,睁开眼睛,自己被宗华韵圈在怀里。
宗华韵柔情融融的看着他,诸君离移开目光,淡淡说:“你可发现了?”
“道门功体转为巫荒功体。”宗华韵满不在乎,“怎么,你要变狐狸精吸干我?”
诸君离冷道:“竟不在意邪道之害,色中迷人。”
宗华韵亲他的脸,“吾辈向来真性情。”
诸君离垂眸,一片幽光。
宗华韵摸他白皙的手,低声道:“我以前喜欢每一个人,都以为是真心喜欢,但遇到你之后,生出一种情,从前的喜欢根本比不了这种情。”
宗华吻诸君离的手指,“这种感情又浓又重,就是我这种人也觉得,这么重的感情,一颗心只能够囫囵塞进一个,没有多的力气承装两回。”
宗华韵动情道,“君离,只要有你,就再不需要其他…”
诸君离淡淡说:“你有多少情人,于我的事根本无所谓。”
宗华韵觉得气恼,“你怎么不在意?”
诸君离皱眉。
宗华韵小心诸君离的脸色,知道自己不能操之过急,先让他真心喜欢自己。
他扶起诸君离,殷切地把自己当作侍童常鉴,给诸君离换上衣服。
诸君离面无表情,望着破庙外的青空。
他披着一头长发,银发倾雪,美得雌雄莫辨。
宗华韵犹豫的观察片刻,给他束发,诸君离微微一怔。
宗华韵担忧道:“我测到你受了重伤,可你现在是邪修功体,我不知该如何医治。”
诸君离叹气,“巫荒的功体,只有双/修来增进。”
宗华韵咳一声,往诸君离身后退,挡住自己的脸,嘴巴快笑得咧到耳根。
“义不容辞。”宗华韵说,“自来终身依靠我。”
诸君离脸色疏漠:“事已至此,双/修是维持我邪功下的性命。在你能增进你的功力,我也可以将修为给你。有事要你做。”
宗华韵笑道:“还分你我么?义不容辞。”
他握住诸君离手,一起迈出破庙。
诸君离低头看宗华韵和他交织在一起的手。
宗华韵问:“君离,怎么?”
“我的五感降下去了。”诸君离说,“因为转成邪功,合于浊境。”
他说,“以前只觉人气浊肉沉,味道不堪。”
宗华韵脸上一僵。
所以如何对人生情?譬如人爱上猴子,尔后与猴子结婚?
诸君离抽手,宗华韵更用力的把它握进手里。
“俗物亦有灵心,一试盛情?”
诸君离眼中淡薄无波,宗华韵受不了这种冷静旁观的眼神,里面除了审视没有东西。他一把抱住诸君离,激吻上去。
诸君离身体认过宗华韵为主,巫荒邪功本来因为欲/触而作用。诸君离邪功运转,身体开始迎合燃起。
“宗华韵!够了,你…”
看到情绪和烟火染进那双眼睛,宗华韵把诸君离牢牢钳在怀里,尝着诸君离洁白的脖颈,吃吃笑起来。
从和诸君离成为伴侣来说,他倒应该谢朱都尸祖这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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