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解着脚上的绳子。
因为她长时间的挣扎,雪白的脚腕被磨的血肉模糊,麻绳外露的小毛刺也扎进了血肉之中。
这点疼痛对沧曜来说,根本不值一提。或者说,她从小就没有痛感!
但是恒樾不一样,虽然他也认为这点疼痛不算什么,但落在沧曜身上,他就觉得心疼的要死,像放在油锅里煎一样。
于是,沧曜就看见,给她解绳子的人哭的稀里哗啦的,偏偏还不出声,身体一耸一耸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什么特殊僻好的变态呢!
脚背上眼泪越来越多,沧曜不自在的往旁挪了挪,这人有点不正常!
他千方百计把她夺来,就是为了抱着她腿痛哭一场?!
“别动!”沙哑的声音的还带着哭腔。
刚才那一动,伤处又被磨了一下。
恒樾隐蔽的擦干眼泪,很快就把麻绳解开,只是在解的过程中,看见那越露越多的伤处,眼泪又差点流下来。
等脚上绳子解完,他起身又去解手上的绳子。
沧曜手上一松,就觉肩上一沉,恒樾靠在她肩上,真诚无比道:“嫁给我吧!”
“滚开!”沧曜一躲,就要往外逃。
恒樾见状轻轻叹了口气,神情失落。
刚一打开门,沧曜就看见门外站着两排盔甲精实的侍卫,手执长刀挡住他的去路。
踌躇了一下,她还是决定试试能不能冲出去。突然,一股香味弥漫,沧曜身子一软,刚好倒在恒樾的怀里。
门外的侍卫看都不敢看,直到听着门关上的声音才松了口气。
陛下为了这个男子疯了五年,不知杀了多少人,他们可不敢上去触霉头!
门内,恒樾嗅着沧曜头发的清香,低声道:“我不会让你走的。”
卑鄙!沧曜恨恨的一咬牙,一丝血迹从嘴边溢出,脸色也变得的苍白了起来。
就算是死,她也决不会让人折辱!
感觉怀里的人不再挣扎,恒樾笑了笑,痴痴道:“你愿意留下来了是吗?”
……
没有任何声音,恒樾的心底一沉,刚想说什么,就看见沧曜嘴角的血迹。
那一刻,天地都好像静止了!身为这个世界的天命之人,恒樾的每个情绪都会影响到世界,但是只有在情绪崩溃之时,才会让世界暂停时间。
隐身的系统擦擦冷汗,这位也只有在对待她的时候,才会这么让人头疼!
世人的人,又有几个能如他一般呢?
系统叹了口气,出手让时间恢复。这位大小姐不只对别人心狠,对自己心更狠!
短短一瞬,恒樾像是过了无数年,直到轻微的呼吸声让他彻底醒过来!
“传太医!!”
一声怒吼,外面的侍卫心里一跳,差点跪了下来!
他们连甲胄都没脱,提着刀运起轻功就往太医院奔去。
门前,一人未留!
这种情况下,没人敢留下!
一路上,无数太监宫女受到了惊吓,以为有人造反逼宫,更甚者,有人偷偷去宫外找了大将军前来捉拿反贼。
这一切,侍卫们一点不知。到了太医院,连话都来不及说,就一个个拎着太医,拿着药包,往陛下处奔去。
一来一回,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但在恒樾看来,他们还是太慢了!
阴沉无比的眸子扫过他们,还是压下了心底的杀意。沧曜还要他们救治,暂且就饶过他们。
太医们被这阴狠的目光吓的两腿颤颤,胆子小的直接跪了下来。
确定沧曜没有生命危险后,恒樾又要了药方,让他们在隔壁的房间煎药,他又去国库里找了不少极品滋补药材,让太医们看着做。
☆、第三十章
等周玮带兵赶来时,就看见这么一幕:数十个太医围着个药炉转圈,陛下的贴身侍卫则围着这群可怜的太医。浓烟弥漫的房间里,寂静的吓人,没有一点被烟呛到的咳嗽声。
见到周玮,太医们像是见到了救命恩人一样,眼睛水汪汪的,不停的眨眼睛,示意。
周玮干咳了一声,问侍卫首领:“听说有叛贼潜进宫了?陛下在哪儿?安全吗?”他也就是随口一问,陛下武功高强,就算真被叛贼潜入,也可保自身无虞。
除非……是那人伤了陛下!
周玮看着灰头土脸的太医,觉得自己真相了!立时冷冷道:“我去杀了他!”
杨墨一脸懵逼:“将军说什么?!什么叛贼啊?!你要杀谁啊?!”作为侍卫首领,我怎么一点不知情啊?!
“宫里的太监来找我,说一群叛贼带刀从陛下寝殿冲出,在宫里放肆,我才带兵过来的。”
杨墨听完,说道:“将军误会了!是……是那位皇子要咬舌自尽,陛下才令我们请太医过来的。”
太医们抹了一把泪,你们那是请啊?!还真是客气哦!!
自尽?!周玮皱了皱眉,心底升起一丝敬佩之情。
只是敬佩归敬佩,堂堂北傲国的陛下喜欢上一个男人,这事还是太过荒唐。
五年前,陛下不知从何处看到沧曜的画像,竟惊为天人,说什么都要把他抢来。为此,连夜召集群臣商议。
一开始,众位大臣还以为陛下忌惮沧启国,便提议以边关的将士和百姓做威胁,让沧邑的大儿子过来做质子。
没想到沧邑也是个冷血的,对为他守护疆土的将士不管不顾,只想护住自己儿子。却是把陛下逼急下,竟真的想大军压境,挑起一场战争。
陛下的这番动作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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