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就能当个人了。”
秦寄名:“主顾大人,我不是来求你帮忙的,也不是求你认可的,我是来向你宣战的,我宣布,从今天起,我要正式追求霍文,当她的护花使者,你就擦亮眼睛,等着看我怎么抱得美人归吧。”
霍阳冷哼一声,不准备搭理这个痴心妄想的家伙。
向从真也觉得秦寄名不可能成功,笑了笑,去忙自己的事了。
秦寄名一看没人理自己,大受打击。
“主顾大人,你可是人家最重要的人之一,怎么能总是打击人家嘛。人家需要你的支持啦。”
霍阳脸黑得难看,“你给我闭嘴,再敢在我面前说一句人家,别怪我不客气。”
秦寄名奸笑,“哎?你以前不是非常喜欢听吗?”
霍阳余光一瞥,“你还敢说?擅自改了她说话的方式,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秦寄名:“话说,主顾大人,她现在说话做事都不按照我设定的系统了,你就没什么想问的?”
霍阳:“没有。”
秦寄名:“哎?你难道不想知道什么吗?”
霍阳:“不想。”
秦寄名:“主顾大人,你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只要你肯帮我追求我美好的爱情。”
霍阳:“你可以走了。”
秦寄名:“主顾大人——”
霍阳:“不要用这种口气跟我撒娇,很恶。”
当霍润提着行李箱出现在院子里时,霍阳和向从真正在书房里工作。
“霍阳,出来干活儿。”
看到那个超大的行李箱,霍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这是来给我们送贺礼了?”
霍润掐着腰,指着脚下的行李,“想得美,快帮我拿进屋去。”
说完,她绕过霍阳,踩着高跟鞋,“咔咔咔”走进了屋里。
霍阳把行李箱拎进来后,发现霍润已经熟门熟路地走到了二楼最东边,打开了向良住的房间。
一声尖叫惊天动地,“霍阳,这是怎么回事?这间房是我的,谁进来住了?”
霍阳忍不住扶额,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西边的房间。
“你又走错方向了,西边那间才是你的。”
霍润转身直行,这才找到她记忆中的房间。
“哈哈,好几年没来住了,差点忘了。”
霍阳忍不住吐槽,“自从你结婚就没来住过了。还有,那不能算你的房间,今晚让你睡一晚,明天给我走人。”
向从真出来时,霍润和霍阳两姐弟正坐在沙发上面面相对。
原来,霍润跟夏明川吵架跑出来的。
她不敢回爸妈家住,嫌他们问长问短,找夏明川的麻烦,只好跑来霍阳这里寻求安宁。
霍阳对她的家事一向不会过问。
“这个该死的夏明川,竟然不遵守承诺,当初我们结婚的时候说过不要孩子,就我们两个人相伴到老,没想到他爸妈一催他,他就犹豫不定,想改变主意了......既然想要孩子,当初就不要答应我,既然答应了我,就一定要信守承诺......该死的臭男人,婚前一套婚后一套,失信于女人算什么男人......”
向从真听了半天,总算明白了。
原来是因为孩子的事,两夫妻吵架了。
夏明川被父母逼迫,再加上年龄大了,想要个孩子,一来传宗接代,二来让家里热闹些。
霍润却打定主意不要孩子,坚持丁克家庭。
霍阳耐着性子听了半天,“行了,你的家事不需要告诉我们,你自己打定主意就好。至于离家出走这件事,我很不赞成,电灯泡一枚,烦。”
霍润差点拿手里的咖啡泼他,“霍阳,你有没有同情心啊,我现在快烦死了,你竟然还敢嫌我烦?小向,这个家现在你说了算,你说,让不让姐姐我住?”
向从真笑得尴尬,她真不想掺和这两姐弟的战争啊。
“你随便住,我没有意见。”
就这样,霍润在霍阳家住了下来。
霍阳特别不甘心,又不能真的赶人,黑着脸回了卧室。
向从真可不想干涉他的家事,没有多嘴,该干什么干什么。
晚上,向良回来的时候,发现家里多了一双女士鞋子,打趣道:“又来了一只电灯泡?不错嘛。”
其实,向良并没有那么忙,没事做的时候,他宁愿在外面溜达,也不想回来,怕打扰自家姐姐跟未来姐夫培养感情。
向从真一边收拾客厅,一边询问他的工作情况。
向良大致汇报了下,原来,他已经跟一家公司签约,成了职业模特。
☆、不要亲手毁灭
“既然你决定了,那就好好干,等做出成绩,再跟爸妈说,想必他们就不会这么反对了。”
“当然,过年回家这几天,真是被他们烦死,不是问工作,就是问女朋友,姐,你不回家是明智的。”
“胡说八道,什么不回家是明智的?我心里愧疚得很,爸妈年纪大了,心里肯定喜欢咱们多回家看看他们,你是儿子,以后他们还指望你呢,给我端正心态,多体谅他们一下。”
“好好,我知道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他们说你跟未来姐夫的事?”
“等我......想好再说吧。”
向从真希望能在自己彻底恢复之后再说。
因为她不确定,现在的自己,是不是从前的自己。
虽说,她现在跟从前基本一致,连手上和腿上的伤疤都出现了,但身体的事,她还是很介意。
以前,霍润对向从真的态度很和善,她大致了解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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