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们说这事好得很。”
“……你可小心纵欲过度掏空了身体。”
“没事,有你呢!”
两人约定,各自回家推掉这两桩亲事。至于推掉之后怎么办,都默契地没有提起。
而没半年,便出了大事。
境外胡人来犯,气势汹汹,颇有些破釜沉舟之势。兵士一拨拨地派下去,战败的文书又一封封地呈上来,朝中上下一时人心惶惶。
定国公府的老将军捏着一把花白的胡子,上言要再穿铠甲边关杀敌。
皇帝头疼之极,言道爱卿年事已高而此战一年两载结束不了不可再操劳。
然而朝中上下又找不着合适的统帅之人。换而言之,可堪大将者身份不够,而身份够的,又不足以担任总将领。
于是有人进言道:定国公家的二公子年近十七,一身武艺可称锦州城世家子之首。不如便将其任命为伏安将军,任老将杜远为总帅,一并前往边关。
此言一出,先是被否定,后思前想后觉得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战事又吃紧,于是沈墨便干脆利落地被提溜上了将军之位,于翌日前往边关。
醉花楼。
林雨泽面无表情地跟在侍女身后,浑身上下冰冷的气息冻得侍女半个字未敢多言。待到了厢房门口,侍女方长出一口气,小心翼翼低头道:“人就在屋里了,婢子告退。”
咣当一声推开门又咣唧一声合上。坐在案前的少年将军一愣,连忙跳起来迎上,讨好道:“你怎么赶得这么快。”
“哦?那我应当明日晨起时在城门口等你?”
沈墨知道自己理亏,也不计较他说话带气,赶紧倒了杯水道:“不能不能,今晚来刚好!”
林雨泽一脚蹬他小腿,眯着眼骂道:“逞威风?爽不爽?你非要去那劳什子边关不成?!”
沈墨不敢躲,按着他的肩膀,低声道:“你明明都理解的。我父亲……我总不能让他老人家去。”
林雨泽也不是不晓事的人,发过火气便消了不少,只冷哼一声道:“我也不是拦你,只是你做出这种决定怎么也不于我商量一下!”
沈墨心想跟你商量了我这事自然就不能成了,但面上却讨好着:“是是是都怪我,下次定然不会了!”
“还有下次?!”
“没有没有!”
见他火气消了,沈墨才凑过来,挤眉弄眼道:“看我这一身!英不英气!”
林雨泽自进门时便早注意到了,此时听他问,才仔细打量了几眼。银色的盔甲并不笨重,材质应是轻巧坚韧的,严丝合缝地贴在身上,勾勒出颀长又充满力度的身姿。
他便撇撇嘴:“好看是好看……”
“不好脱吧。”
接到他意味深长的眼神,沈墨下腹忽的一热,哼笑两声将人压倒在榻上:“好不好脱……你来试试吧!”
月色深长,烛火微微晃着。
林雨泽拧着眉似痒非痛地闷哼一声,蹬腿骂道:“轻一点儿!”
沈墨喘着气低低应了声,寻到他脸上不轻不重地啃了两口,低声道:“忍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浑身燥热间,林雨泽吸了一口气弓起身来,忽觉一阵酥软麻痒,便忍不住闭眼难耐地轻哼了一声。回应他的是风雨欲来的攻势。
“将军啊……这可是靖安侯家的公子……”
“我知道!照看好了,到时候少不了你的赏。”
“是!”
再醒来时身下一阵颠簸,迷迷瞪瞪间回忆起了昨夜的放肆。目光呆了呆,林雨泽突然坐起身,心口冰凉:怕是要错过今早的送军大队了!
他先想到的是要许久见不到沈墨了,心中百般酸涩滋味间才意识到自己正身处一辆马车上。
刚掀开帘子便听见有人噔噔噔跑远了兴奋地喊:“将军!人醒了!”
“……???”
带看清面前笑得不怀好意的脸时,林雨泽才眯着眼不可置信地开口:“你……你把我偷出来了?!”
“怎么能是偷呢!”沈墨理直气壮地看着他,“靖安老侯爷可是知道的!”
用了好久林雨泽才接受了他爹被迫知道了他们俩的事并于大怒间毅然决然将儿子丢来军营历练好眼不见心不烦的事实。
“你没有挨揍?!”
林雨泽瞪眼上上下下打量他,见沈墨一身劲装却姿容焕发地不由得惊讶之极。以自己对父亲的了解,老侯爷绝对不是个眼中可容得沙子的人。沈墨唐突又直接地冲到人面前显眼,没挨一顿揍他就不姓林。
沈墨笑着并不回答,反而谴退了周遭人手,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疼不疼了还?”
林雨泽脸色忽青忽白地换了换,昨夜的荒唐潮水般涌上脸来,不知是羞是闹地冷哼一声:“你还有脸问!”
“我也是没有经验……你放心,下次就不疼了!”
林雨泽刚想骂他不会再有下次便不可抑制地回想起后半夜的欢愉来,他食髓知味,觉得实在是舒爽便也不计较那片刻的疼痛,只抬眼笑骂一句:“狗崽子!”
沈墨见他这样,耳根一红目光清亮亮地凑上去,飞快地在他眼角了亲一口便转身急速地策马跑远了。
看来也不是全然不害羞的。
身下的疼痛并不严重,只是有些酸涨触感,除了不太舒服也并没有什么难受。应该是昨晚完事后沈墨帮他抹了药又清理干净了。林雨泽想着脸色便微微一红,扯起了嘴角。
作者有话要说: 嗯,这一世快要结束;后两世不会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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