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玚不置可否,又颇为遗憾道:“看你刚刚的架势,我还以为你要直接把我办了,却没想到只是亲了个小嘴,还把自己亲得大喘气,小七,你不太行哦。”
阮小柒:“……”
她猛地翻身而起,跨坐在风玚的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风玚,说道:“那是因为我想等过两天再办你。”
才来就那什么,她又不像学姐一样,动不动就……她爸妈还在等着她们呢。
“过两天?”风玚惋惜道,“可惜机会只有一次,而你却不好好珍惜。”
“胡说。”阮小柒继续恶狠狠地盯着风玚,还伸手扯了扯她的腮帮子:“在我家就要听我的话,我说几次就几次。”
风玚妥协道:“好好好,听你的话,喘够气了没?”
“没……没。”
两人又在床上亲昵了一会,估摸着可以出去吃饭,阮小柒才说:“学姐,我们出去吧,不然我妈妈一会儿该来敲门了,大白天的,关着门……嗯…有点不妥。”
“有什么不妥的,就算关上门,你也做不出什么大事。”风玚说着坐了起来,又帮阮小柒理了理头发。
两人出去时,阮妈妈正好把饭菜端上餐桌。
阮小柒兴致勃勃地去帮忙,只是她的唇异常饱满,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她们两人躲在房间里干过什么。
阮妈妈忍不住叹气,她家小可爱要没了,都会主动拉着人进屋亲亲摸摸,还能有什么是干不出来的。
孩子长大了。
吃饭时,阮妈妈又看到风玚手上戴着她特地买的手串,心里不可避免地一酸,嘴上还是得很热情地招呼道:“小玚,你别放不开,就当在自己家一样。”
“嗯。”风玚有些招架不住,好久没有这么热闹地吃过饭了,在她家时,餐桌上永远都是冷冷清清的。
她从小时候就谨遵着食不言寝不语的原则,所以在长辈面前,一向不怎么爱说话。
饭后,阮小柒闲不住要吃苹果,就左手拿着一个大苹果,右手拿着水果刀,怎么看怎么危险。
风玚怕她受伤,接过来自己削。
她的技术不错,一双手特别巧,削完一个苹果,连皮都没断过,阮小柒双眼冒光,赞道:“学姐,你好厉害。”
风玚用纸巾擦了擦手,说:“没你厉害。”
阮小柒歪着头,好奇道:“我哪里厉害了?”
风玚原本想开点黄腔的,又觉得不妥,就说:“长得可爱算不算?”
“算吧。”
阮妈妈有些欣慰,这两人的互动她都看在眼里,风玚确实是个好孩子。
然后慢慢地聊了聊家里的事,说起了风玚的父母是做什么的。
风玚还在和阮小柒打闹呢,就有些羞赧道:“我爸年轻时,在我爷爷的支持下,开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
阮爸爸顿时来了兴趣,问:“公司是做些什么生意的?”
风玚就说了一个公司名,阮爸爸是做房地产的,与这个公司并没有直接交流,却还是听说过,虽然风玚说是她爸自己开的,可他还是觉得这应该是家族企业。
阮妈妈想着以后总要和风玚母亲打交道,现在了解一些更好,就问道:“那你母亲呢?”
风玚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说:“她是a大数学系的副教授,也是小七现在的高代老师,不过我爸妈离婚了。”
阮小柒拉过风玚的手,小声道:“学姐……”
风玚摇了摇头:“我没事。”
说到离婚,阮妈妈又更加心疼风玚,明明都只是不大不小的孩子,她家小七就什么都有,什么担忧都没有。
话题一下子沉重下来,阮妈妈安慰了风玚一番,原本还想了解一下她家是否同意她们的事,转念一想,风玚能在过年期间过来,应该就是同意的。
少许交谈后,阮爸爸有事去了书房,剩余的三人就坐在那看电影,电影是阮小柒爱看的,是一部警匪片,剧情引人入胜,就是有些血腥,让人总忍不住为里面的主角担忧。
阮小柒看着看着就看到风玚怀里去了,她一点也不觉得不妥,一切自然而然,风玚只能把她抱住,免得她一不小心掉下来。
阮妈妈还在找线团子,准备钩拖鞋,看到阮小柒的动作,好笑道:“小七,你就喜欢往人怀里钻。”
“……哪有?”阮小柒脸上一红,忙从风玚的腿上下来,然后又看了阮妈妈一眼,像是在怪她妈妈戳穿了她,害她现在都不敢明目张胆地坐学姐的怀里了。
风玚也红了红脸,在长辈面前亲密真的是有些为难人。
见到阮妈妈旁边还有一只勾得差不多,只是还没收尾的拖鞋,她感兴趣道:“阿姨,这图样真的是用勾出来的?”
那拖鞋的质地很好,摸起来软绵绵的,上面的红眼兔子栩栩如生,风玚从来没有穿过这种拖鞋,一时来了兴趣。
“有图册的,数着针数,跟着上面的图样就能勾出来,我勾的多了,图形都差不多记得了,有时还能自己创造些新奇的样式。”阮妈妈很有耐心地解释道,“至于这针法,手熟了就觉得挺容易的。”
她常年呆在店里,有客人时就忙一下,没有时就钩拖鞋,打毛衣,也算是一种消遣。
“阿姨,一会能让我试试吗?”风玚跃跃欲试道。
阮妈妈奇道:“你想学这个?我家小七每次看到我勾拖鞋时,都躲得远远的,就怕我让她学,穿鞋时倒是一点也不客气,看到哪双好看,就要哪双,经常和她爸爸抢拖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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