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王点点头说道:“不错,居然敢在暗中支援叛军,此风绝不可涨,犯我大唐天威者,必诛。”
皇上转动了一下眸子,眼眸中的寒芒尤在,但却没有说话,这时候蜀王眼尖的看见皇上身后地上的血迹,不由惊叫一声说道:“六弟,你身后……”蜀王一个错身,飘到皇上身侧,抢出他的手,看着那碧绿的如意碧禧钗像一湾指尖的绿水一样,静静的躺在皇上手中,一缕血丝还在顺着玉质的钗身滑过,似乎在诉说着当年那段混和着血泪的逝去情丝与眷恋……
蜀王愣了一,悠悠叹息的说道:“松开手吧,放下来,否则继续这样你会更痛苦。”
皇上看了一眼蜀王,两人的目光里都写着一片了然的智慧光芒,皇上知道蜀王的话里并不是单指这只钗,可是,可是,真的可以说放下,就放下嘛。
愤恨可以忘记,可是,那样刻骨的相思与记忆又将如何放下……
正文140风吹落一地花香
二天,皇上祭天并诰赏三军,下令在南诏城里休整发。
待到南理国得到大唐的大军即将压境的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南诏城破后的第三天,大唐虽然还没有正式向南理国宣战,但所有人知道,这二十万大军屯兵在南诏城,却不离开,下一步的意图是什么。
南理国主段明轩,得到消息后,立即命人奏请愿意岁贡三万两白银,并且支付大唐在这次大战中的部份~:失,赔偿十五万两白银,以求大唐的庇护。
皇上冷眼看着座下众将领眼中渴望停战的眼神,带着一抹冷笑挥手命人将送来和谈书的召诰王段明轾带了下去……
坐在离皇上最近位上的蜀王没有看漏皇上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杀意,想到段时轾曾经带着纤纤一起逃跑,不论他最初因为什么原因去做这件事,但以皇上的性子和对纤纤的在乎,却是不可能放过这个男人的……
段明轾也感受皇上目光的阴冷,却只是淡淡一笑,生与死,似乎,已经不在重要,自己现在只是在做自己应该去做的事……
转眼间,段明轾来到南诏已经两天了,皇上没有再召见过段明轾。
所以这时候明正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风景,这边塞的南诏城里的风光不同与南理都城的繁华,却也自有一份别样的气息。东风轻轻拂梢,艳红的花朵随风舞动,香气一丝丝沁入屋内,拂得人心一爽,拖泥带水地春寒已经悄然离去,取而代之地是明媚的阳光。
这样的美景,本应该给带来良好的心境,可是段明轾的心情却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正在他出神间,突然听到敲门声,段明轾心里一阵讶然……
现自己名义上是南理遣来大唐的使节,可是,实际上呢?外面一队队的护卫,紧锁的房门,只有半尺见方,根本钻不出人去的窗,都在提醒大家,自己其实是一个一脚踩在生死线上囚犯。对于囚犯,没有人会有对人类起码地尊重,甚至于段明轾自己也不求能得到大唐兵士们的尊重,因为正是由于南理的介入,提供了叛军最新的守城器具,最精良地兵刃,让大唐的官兵伤亡最少多了一倍,如果不是因为南理国国土实在太少,人口也不多,而且历代大唐皇朝都限止了属国兵士地人数,南理,决不会是现在这样一个弱小的国家。
但如是因为一直有着大唐皇朝地庇护。南理又怎么会有机会全力发展工艺。若不是因为大唐禁止南理养兵。又怎么全民多数都是匠人。以至有了今日地南理巧艺满天下之说。祸福相伴。便是如此。
“嘣……嘣……”段明轾想到这些心事。一时了神。门外地人似乎等地有些不耐。又敲了敲门。段明轾这才醒过神来。苦笑了一下。其实这门本就是从外面锁着地。敲门。实在有些……怪异。但段明轾还是提声说道:“请进。”
门立时推开了。屋外站着一个浅水蓝色衣装。衣服边上绣着江山水河地花纹。腰上系着一串碧玉万福画千。手中执了一把玉骨玄面金丝边扇子地男子。
这身装束。应该是郡王以上地人才可穿配地服饰。
男子长身仁立在门边。似乎不打算进来。狭长地眼眸里闪动着一丝精芒。脸上挂着一丝痞痞地笑容望着段明轾。除了气质。眉眼之间十分神似幼时地启蒙老师。纳兰大人。
段明轾愣了愣。立时醒悟到。这便是纳兰浩提过地蜀王。长身一揖道:“蜀王殿下。今天怎么有此闲情雅志来这里。”说着停了停。挑了挑眉头。带着三分希望地说道:“可是因为和谈之事……”
听到段明轾说话,蜀王才笑着轻摇了一下手中的白玉骨扇,缓缓踱步进了屋里,转身望着跟在身后进来的从人说道:“你们都出去吧。”
“殿下……”几个跟在身后的侍卫有些不甘的想要劝说几句,却蜀王扬手制止,在蜀王的犀利的目光下,他们只得依言退了出去,还顺手带好了门。
蜀王望着段明轾挑了挑眉,笑道:“你知道不知道,你那个皇兄,把你遣过来和谈,和叫你来送死的分别,不太大。”
段明轾微微一笑道:“那又如何,我们南理国的皇室,得享百姓贡奉的尊荣,自然也要承担该有的责任。就算我皇兄我来,我也会来的,只要能让南理国的百姓可免于战乱,我死又何妨。”
这几句话说的是掷地有声,干净利落,但蜀王却嗤笑出声道:“呵呵,好了,漂亮的话,本王不想听,本王无法在这件事做主,不过,如果你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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