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金听到这深闺怨妇一样的声音,不免觉得好笑,调侃道:“你这样,高岭之花人设会崩的。”
“你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江君竹把怀里的人转过来,脸上写满了委屈。
夏千金看见她小兔子一样的表情,心都要化了,害羞地嗫嚅道:“我没对你冷淡,就是,就是还没拍完戏,又回不了家,我离你太近的话,会、会忍不住起反应!”
她说完,立刻将头埋进被子里。
江君竹嘴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透着股与她气质很不相符的傻气,摸了摸夏千金滚烫的耳朵,半开玩笑道:“那我要跟导演说让他拍快一点了。”
杀青之前这段时间,江君竹每天的工时都很长,夏千金也要兼顾剧本和更新,两人还真没什么机会腻在一起。
年关前,历时四个多月的拍摄终于迎来了最后一个镜头。
江君竹穿着一身黑金红甲战袍,头发高高束起,手里握着一杆红缨枪。这便是阮宁死之前的样子。
这个镜头没有台词,江君竹站在那里,眼中是沉淀了千年的沧桑。长久的生命固然诱人,经历沧海桑田世事变迁的煎熬却也不是常人可以忍受。赎罪千年,阮宁终于得以解脱,至此,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卡!”
宁伟笑着站起来,拍了拍手,举起两个大拇指:“最后一镜的定格太美了!”
江君竹走到监视器前,没看屏幕,而是凝目看着夏千金,“是你的阮宁吗?”
夏千金但笑不语,千言万语化在眼里沉积的柔情里。
吃过杀青蛋糕,宁伟本来还想叫江君竹一起跟其他演员聚一下,却被她莞尔拒绝道:“我从来不参加演员聚餐,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我急着赶飞机,晚上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宁伟一脸遗憾,一旁的夏千金则是满脸通红,虽然晚上的事是挺重要的,但是被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也太羞耻了。
飞机落地后,依旧有一些粉丝来接机,江君竹心情大好地摘下墨镜跟她们闲聊了几句,便表示等下有很重要的工作,不能耽搁,迅速拽着夏千金进了电梯,恨不得下一秒就瞬移到家里。
夏千金脸颊绯红,这种事情不用一直挂在嘴边吧!虽然别人根本不可能想歪。
作者有话要说: 江君竹: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回家,快把我五十长的大刀拿来开路!
夏千金:这是谁家媳妇儿,赶紧领走,太丢人了!
顶锅盖的作者:真车总是姗姗来迟的。
☆、归家
氤氲的水汽中, 高挑匀称的女子举着两只手, 从左边打量到右边, 又回到左边。
“等下该用哪只手呢?”江君竹面上十分苦恼, “右手好一点吧,不然没劲儿了挺尴尬的。”
纠结完这个问题, 淋浴头下的人开始拿手往自己脸上扇风,想想就觉得羞人。
江君竹出去的时候, 夏千金已经直挺挺躺在床上, 整个人包在被子里, 活像古代洗干净送上龙床,给皇帝侍寝的妃子。屋里飘散着之前点的玫瑰香薰, 两人对视一眼, 暧昧的气息弥漫开来。
只留下一盏暖黄的床头灯后,江君竹在另一侧躺下,轻轻掀开被子的一个角, 被子里的人便像泥鳅一样滑过来。
江君竹的心头窒了一下,怀里的人可谓是寸缕不着, 以至于她的手都不知该往哪里放。
夏千金背对着江君竹, 实在是不好意思在这种状态下和对方对视, 为了避免什么胸罩扣卡住、衣服脱不下来等意外状况,她直接用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光着,但是现在越想越觉得,这不是告诉江君竹,自己很着急献身嘛!
不过鉴于对方是江君竹, 她已经不寄希望于情到浓时情不自禁了,经验告诉她,如果不直接一点,那个人根本就不懂。
江君竹一碰到夏千金细滑的肌肤,就完全不知道手脚该怎么摆,从后面虚抱着对方,手指脚趾都麻麻痒痒的。
两人就这个姿势保持了几分钟,夏千金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你不脱衣服吗?”
——江君竹不会觉得我很饥渴吧?
——但是再这样下去,很担心到天亮都还没发生什么啊!
“嗯?”江君竹语气有丝慌乱,“等,等我一下。”
她娇羞扭捏地把睡裙从身上褪掉,喉头滚动了一下,用手握住夏千金的肩头。
夏千金的身体原本微微向前弯曲,被碰这一下,小腹微缩,腿又往上收了一些。
江君竹的心脏毫无轨迹地在胸腔里撞来撞去,一连吞咽了好几次口水,伸出舌头润了润发干的嘴唇,终于下定决心,一举贴上夏千金光洁的背。
光是感觉到后背上有一片柔软,夏千金就已经蜜液汩汩,两只□□叠在一起,脚趾一张一合,羞耻得想找个洞把头放进去。
江君竹的右手从肩头落在夏千金的耳朵上,描摹起她的耳廓,左手从腰下穿过,环住盈盈的腰肢。
夏千金忍不住将头转向江君竹的方向,抬起一只胳膊反勾住对方的脖子。下一刻唇舌相接,交织在一起的气息紊乱而激烈。
半晌,江君竹微微抬起头,唇舌落在夏千金脸部的侧面线条上,带着清浅的呼吸,一寸寸浸润到她的耳垂,又流连至耳蜗。原本放在耳畔的手不知何时移至下方的浑圆,指尖轻捻,曲音连连。
夏千金微微仰头,手越扣越紧,呼吸也愈发重起来,另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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