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应该说好吃,你会很喜欢它们。”
景修困惑地看向对方,结果自然什么答案都没获取到,还意外看到一双盛满悲伤的眼睛。无疑,温慕白失控了,莫名其妙的。
他忽然扭开头,似乎是不忍看到对方难过,实际是为了躲避心里莫名泛起的纠结,这感觉可不像对一个萍水之交的人。
温慕白的失控没超过两分钟,他沉默地站起来收拾餐桌,对他们之前的约定只字未提,看得出来他心情很差。
同样,景修的心情也没好到哪去,心乱如麻的状态顽固地持续了好几天。而在那几天内温慕白又变回以前那样,爱讽刺人爱挑人刺,也,对景修横挑鼻子竖挑眼。
你可以用莫名其妙,甚至神经等词来形容这个男人,同时你也无法忽略当时的心跳紊乱。
景修深沉的哲学问题并未坚持太久,那头温慕白的研究就有了进展。
“是模仿,近身观察和跟你越发相像的娃娃,这才几天,小东西跟你长得更像了,估摸得有六分相似了。”
景修后背发毛,“如果是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会有一个超级相似的何敬。可它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我推测是取代,取代之后的目的我只有一个隐约方向。”再直白不过的话语,谁都能听懂里面的隐藏含义,取代当然得取而代之,取掉性命再替代掉。
听完推测,他整个心都凉了。试想一下,当你身边最熟悉的人悄然被不知名生物替换,而你一无所知,毛骨悚然有木有!
“我发现,你没说解决方法,可以尝试的方法都没提。”景修已经不知道该用啥表情了,大概脸已经木了吧。取代可比直接把人杀了还要可怕,或许某天他死了被取代了都没人知道。
“是的,因为解决方法我找不到,也推测不出,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都试试看。”
景修不由看向对方手里的书,薄薄一册没几张纸的样子,似乎不是很恐怖?鉴于某人的前科,他十分有必要问上一句,“就这些?”
果然,温慕白摇头道:“不,它们在书架上。”
景修仰头看了看比他个子还要高的书架,慌到极致反倒能开起自己玩笑来,“那可能没等到你试完,我就已经挂了。还有这个娃娃,你真的不打算弄掉它吗?它每天都在对我施加j-i,ng神折磨。”
“先回答你第二个问题,很抱歉不能,因为我要借它研究你以及你背后的神秘人。放心,你不会在研究结果出来前挂掉,这点保证我能做出。”
景修依旧木着脸,同样很抱歉,他现在也无法信任大佬,毕竟他如此凄惨中得有一半来自大佬,不是吗?
实在搞不定就随缘吧,人偶尔修佛蛮好的。死就死吧,只可惜他还没找到白怀瑾。坑爹货,说好会来找他,到他快领便当都没出现!
实验说开始就是立刻,准备时间在温慕白眼中都是浪费。他会做出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让景修喝下,以观察他的反应。
奇奇怪怪的东西混合味道只会更怪,闹得景修最近跑厕所吐的概率大大上升,除此之外他还会突发奇异状况。比如药效起来兴奋不已,一天一夜不睡觉都很嗨,完事就倒地不起。
类似诡异情况还有很多,相比之下,吐已经是最轻的后遗症了。
做小白鼠的经历让景修苦不堪言,每天看到那个娃娃,就像在看自己的死亡倒计时,那感觉无比酸爽,每当娃娃变幻一分他都得提心吊胆好久。
目前看来,温慕白起作用的只有两件事,一逮住娃娃,二把娃娃牢牢困住,再不能出来兴风作浪。可这并没有什么卵用,除了让景修免于暴力伤害。
这些天,他爱上思考人生,且大部分时候他都不会去想自己的性命问题,而是不受控制地频繁想起某个人。
他敏感察觉到自己对白怀瑾的感情似乎变得不一样了,因为想念,还是慢慢明悟,难以用三言两语解释原因,他就是莫名感觉……很想他,超乎朋友以及兄弟界限的想念。
要命的发现,还不如没想明白嘞!难得糊涂,不如糊涂。
一天,他蹲在玻璃罩前,跟隔着玻璃都想暴力袭击他的娃娃‘深情’对视良久,他惊恐地发现娃娃嘴里居然多出一个蠕动的软物,明显不是舌头!
妈耶,娃娃也变异了!
他慌忙去找温慕白,半道撞上正要找的人,以如烟投怀式扑向某人的宽阔的怀抱,就此僵住,一动不敢动。好像,温慕白是个洁癖来着?
所以说,从哪个角度逃比较合适?关键得成功率高点!
“又发什么呆?给你十分钟收拾东西,我们需要出一趟门。”
景修呆愣地眨了眨眼睛,“可我还有要更新,要去的地方有网吗?”
温慕白:“没网没电,与世隔绝。顺便,卖萌无效,人都要死了还管什么更新,你职业c,ao守未免太高。”
好吧,他承认自己只是脑子短路,那边可以暂时请假,或许他可以稍微坦诚一点,说自己可能一去不复返。还有,他一个大老爷们不可能对另一个爷们卖萌!对白怀瑾也不可能。
人的境遇就是这么奇妙,前一刻他还在家里跟怪娃娃玩瞪眼睛游戏,下一刻他就坐上火车,目的地是遥远的山区。期间,他没忘记告知温慕白娃娃的异状,对方却表示都在他掌握中。
“呵呵,你看起来可不像把一切都掌握的样子。”景修在旁边小声嘀咕道,换来温慕白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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