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海啸不由撇了撇嘴,于哲这家伙都已经失踪了,连个鬼影都找不到,提他有个屁用,继续道:“除了他还有别人么?”
南天门皱眉想了想,突然一拍大腿道:“有啊,迎新有个叫康照明的,前段时间因为怀疑他是林二,我特意观察过这个人,很是阴损,满肚子的坏水,不过却是有些头脑!传闻说,这小子睚眦必报,就连新人打擂台也都专门出阴招,不少人都被他阴过!”
“哦?这么说起来倒是有点意思!”司海啸听得眼睛一亮。
南天门笑道:“更妙的一点是,这家伙跟咱们一样,和林逸也是死敌,仇怨只深不浅!”
司海啸顿时更加满意了,当即拍板道:“那太好了,那就你辛苦一趟,去把这个人约来见我,老夫有大用!”
南天门虽然不明所以,但既然司海啸说了,他没有拒绝的理由,当即动身前去迎新。
这一阵子,康照明混得可谓十分不如意,甚至称得上是来这天阶岛之后,最惨的一段日子了。
不但上次被林逸杀得大败而归,如今还没了徐灵冲这个大靠山,他这个新人执事可就变得有些尴尬了,众新人不再把他当一回事,想要更进一步基本不可能。
甚至就连主胡云风也都开始渐渐疏离他了,最近的大小事情都是直接交给各个新人管事,吩咐给他的越来越少。
而像他这种位置,一旦没有任务,也就意味着没有权力,离成为透明边缘人就已经不远了。
眼睁睁看着林逸傍上了上官天华这样的超级大粗腿,而自己却每况愈下,照这么发展下去,被林逸踩在脚底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康照明如今已经被危机感包围了,可是。却毫无应对之策,刚好南天门找上门来,简直是刚要瞌睡就有人送上枕头啊!
不过,康照明虽然相信这是一个送上门的难得机会,但是安全起见,他还是特意叫上了钟品亮,到时候就算出事也好有个垫背的。
而钟品亮,也正好想看看这些人到底在搞什么鬼,当即便爽快的答应下来,跟着一块去了。
将两人带到酒楼。康照明和司海啸的碰面,往好听了说,那叫一见如故,往难听了说,就是妥妥的臭味相投。
康照明几句马屁下来,酒桌上的气氛立马变得融洽起来,双方相谈甚欢。
“听说你们跟林逸,也有过节?”司海啸终于提了正事。
“不错,司掌柜您不知道。我跟林逸之间那可是血海深仇啊,这位钟老弟也是,我们的恩怨,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康照明说的一把辛酸泪。
“这样正好。咱们立场一致,敌人的敌人那就是天然的盟友,照明你愿意向老夫投诚,可以。以后要老夫罩着你,也可以,不过你得先做出点事情来才行。入伙总需要投名状的对不对?”司海啸眯着眼睛笑道。
康照明闻言大喜,不过却有些为难道:“这个……其实不瞒司掌柜您说,前阵子我们就已经主动去找过林逸的麻烦,本来想一举将他歼灭的,可惜结果不太尽如人意,被他给躲过去了,这事两位南前辈也都可以作证。”
司海啸看了南天霸和南天门一眼,见两兄弟肯定的点了点头,便淡淡道:“既然都已经失败了,那还是算不得投名状,你们既然之前能搞他一回,现在自然也能再搞他一回,你说呢?”
“呃……可是这些天他都跟两位大小姐在一起,想要正面对付他,这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啊,我们毕竟只是迎新的新人,这么做简直就跟找死无异,这一点还请司掌柜能够体谅一下。”康照明苦着脸道。
“话虽是这么说,可既然正面不行,你就不能侧面想想办法?如果连这点能耐都没有,老夫就算收下你,又有何用?”司海啸撇了撇嘴道。
这老东西,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康照明私下腹诽了一句,随即脑子一转道:“我想到办法了,上次我们去搞林逸的时候,他好像刚好在铸器,现在他既然忙着陪两位大小姐玩,铸器那地方肯定就顾不上了,司掌柜您怎么看?”
司海啸闻言眼睛一亮,捋着胡须道:“不错,这倒是个难得的机会,铸器这种事情一旦开始就无法中断,他人不在,铸器却肯定还在继续!你们如果趁机去给他搞破坏,就算不能把他怎么样也要心疼死他!那就这么定了,这事只要做好了,就算是你的投名状,日后老夫自会好好关照你,飞黄腾达不在话下!”
“好,我这就出发,司掌柜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康照明当即兴奋雀跃道,带着钟品亮转身出门。
上次在林逸手下吃了大亏,这次正好去把场子给找回来,让这家伙好好心痛一回,反正也不用跟林逸正面较量,根本没什么风险可言。
一路上,钟品亮心中暗暗着急,有心想要给林逸通风报信,然而却连林逸现在在哪都不知道,只能暂且先跟着康照明行动,走一步看一步。
来到洞口,康照明迫不及待便一头钻了进去,钟品亮紧随其后。
而此时此刻,破烂王正全神贯注研究他师父留下的铸器心得笔记,出了之前这种意外变故,虽然暂时看来还算有惊无险,尚有补救的余地,但破烂王可真心是被吓怕了。
趁着林逸去搜集弥补材料的这段时间,他必须静下心来,从头到尾好好审视一遍自己的铸器方案,温习一遍心得笔记,也许就能找出自己的思维盲点,避免类似错误的再次发生。
也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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