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当然,我提供的这些东西也可能是因为和涉事人有亲属关系,你们可以选择不信,但是听到这些东西的不止我一个,还有其他居民。我是说,如果你们有那个能力看到案宗的话。”
安室透定定的盯着她,是想从织羽樱奈的脸上挖出点什么东西来:“这件事好歹事关你……父亲,你就真的可以无动于衷吗?”
织羽樱奈摊了摊手。
“尽人事而已。”
人做不了的事,再让她去做。
安室透哑口无言。
柯南汗颜:“也不能这么说吧……”
虽然他心里差不多已经认可了织羽樱奈的推断,但是她把事情说的这么赤*裸裸的,还是让人接受不能。当侦探还是要严谨一点,他严肃的说:“没有证据的猜测只是空中楼阁。”
织羽樱奈摇了摇手指,一脸不赞同:“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这才是通向真理的唯一标准。”
柯南想了想也对。
反正这种没有证据的猜测,他做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一条琼子是谁原主织羽樱奈不知道,但是一条律次郎这个人她可是熟悉的很。
好歹同班几年基本信息还是知道的:父亲是议员,家里有个姐姐——就是琼子。
织羽樱奈跳着脑袋回想了一下,终于被她挖出了一个没什么用的八卦信息。
一条律次郎喜欢千叶诗织。
毕竟女生之间就喜欢关注谁喜欢谁谁讨厌谁这种八卦,要是一口一个家国天下反而有病。
“好了,”织羽樱奈手交叠在胸前:“你们还想从我这里知道些什么?能力范围之内,我不会有所隐瞒,不知道的话就只能说声抱歉了。”
安室透干脆也放飞自我了:“你随便说点什么吧,想起一点是一点,说不定就是那些零零碎碎的地方,或许有真相的影子。”
事实是判断的依据,平时在没有成型的推理出来之前,安室透是绝对不会轻易将心里的推测现于人前的。今天大概也是被吓过头了,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了自己平时没做过的事情。
有些人第一眼就值得信任,有些人第一眼就知道对方绝对不会是什么轻易相与的角色。
织羽樱奈俨然是一个不能忽视的人。
安室透看着天色一点一点的暗下来,织羽樱奈又掏出一包鱿鱼丝和竹笋巧克力。他心内莫名生寒:这个女生的可怕之处不仅在于平静到冷漠的置身事外,抽丝剥茧的能力更是一流,无需他将话说尽,就了解他想要的点。
克制。冷漠。事不关己。
哪怕事情有关于自己至亲至爱的人也是一个样。
这种行为模式让安室透想起了一个自己极其不愿意想起的人。
赤井秀一。
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这么不可爱了?还是像小兰那样的女孩更萌啊。
织羽樱奈吃个不停:“对于一条琼子这个女人我确实一点也不了解,毕竟我住在顶楼,而她住在三楼,既然凶手用了福尔马林进行防腐,想闻到些什么气味就困难了。”
“不过。”
“我听到过电锯的声音。”
她吃了一块生鱼片,津津有味:“其实电锯拉肉和拉木头的声音是完全不同的。”
“……”
安室透紧追着问:“你说你听到过电锯的声音,也就是凶手是用电锯进行的解尸?”
织羽樱奈嚼着猪肉脯很欢快:“我可没有这么说过,我只是说我听到了电锯的声音,他有没有这么做我就不知道了,说不定人家只是在用电锯切猪肉呢。”
谁家会用电锯切猪肉啊!
都说起这个了,居然还吃得下去。柯南不得不说有些佩服:“但是用电锯分尸的话血液会大量pēn_shè出来,但是就我听到的消息,整个房间里只有几处有轻微的鲁米诺反应。”
“杀人和杀猪一个道理。”
织羽樱奈比着手刀向柯南脖颈上一砍:“没听说过切冷冻肉还会把血给喷出来的。”
柯南捂着自己的脖子远离这个危险的女人。
安室透一时有些犯恶心。
他吞了口口水让自己心里舒坦点儿:“说的有道理,我待会提醒他们注意冰箱。”
“我说,”织羽樱奈有点无聊:“怎么我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说不定刚才的事只是我用来消遣时间的一个……随性即编的恐怖小段子。”
安室透觉得这个女孩子怪虽怪,但是又有口不对心的可爱:“因为你说的这些事情成立的可能性很大。从杀人的手法,以及事后的处理上来看,对方显然并不是激情杀人而是早有预谋,如果只是单纯的闯空门,对方不可能作出这样计划周全的事情,而且做分尸这种事需要极强的心理承受力,像普通的人看《电锯惊魂》都会害怕,更别提亲自上手。社会组织的成员更说得通。”
“作案手法暂且不说,但是在作案原因上只要前后逻辑能够接通,那么就八九不离十。”
“能让一个女人舍弃一切跟另一个男人到这种地方来吃苦的原因只有一个。”
他叹了口气:“爱情。”
织羽樱奈不赞成:“都要结婚了,这是婚外情吧。”
“……”
安室透说:“不管怎样真的都很感谢织羽同学你,我会尽快的找证据支撑得出的理论,让真凶落网,让冤者沉冤昭雪。”
柯南拉住她的衣角,眼神坚定:“还有我。”
她看了看排队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就打算走过去:“能解开这个案子,就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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