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叔呀您真是我的亲妈。
沈誉给她气半死,惩罚的方式就是变着法让她在他身下哭,久而久之这已经成为了两个人的一种趣味,嗯,恶趣味。
今天的晚饭沈誉带来一道很别致的菜,苦瓜炒肥肠。
单小纯苦着脸反抗:“抗议,为什么今晚就这一个菜?”
“抗议无效,吃苦瓜败火。”沈誉淡定的给她盛饭,眼角的余光很威严。
“苦瓜炒肥肠,不是苦就是屎,你让我怎么吃呀?”单小纯觉得脸上有个表情栏就好了,她一定要发那个抓狂的大头像。
“噗。”沈誉一口水吐出来,果然是单小纯这样的注解她都能想出来。
不过家长的威严还是要保持滴,他严肃的说:“必须吃,不准挑食。”
单小纯委屈死了,自己一直都不爱吃苦瓜和大肠,为什么他非要逼着自己,这日子没法过了!
“嗯?”沈誉冷冷的扫过来,单小纯苦着脸夹起一块苦瓜。
塞到嘴里没等咀嚼,又苦又臭的味道直顶到嗓子里,单小纯捂着嘴就冲去了洗手间。
“单小纯,没事吧?”沈誉站起来刚要去看,门铃忽然响了,他看看洗手间的方向,只好先去开门。
他一愣,门口竟然是单国瑞和林红。
他们看到他更是愣了,单国瑞气呼呼的对林红说:“看吧,我就听说他们又住一起了,你还不信?”
林红看着沈誉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忽然,洗手间里传来单小纯的呕吐声,前夫妇对视了一眼,然后推开沈誉,大步走进来。
林红走进洗手间,看到女儿抱着马桶吐得一塌糊涂,脸更白的厉害,忙拿了抽纸给她擦嘴:“这种情况几天了?”
单小纯想了想,从上次沈誉做的白萝卜炒红萝卜开始,她大概有过四五次这样的情况了,便如实告诉了妈妈。
林红气的打了她几下:“你这死孩子怎么这么不知自爱?”
没等单小纯说什么她又高声喊:“单国瑞,我管不了你女儿了,你还是自己看着办吧。”
单小纯一脸的迷茫:“妈,怎么了?”
“别叫我妈,我想静静。”
单国瑞在外面听到了就说:“静静?你们家秦刚的小名儿叫静静?”
沈誉无语了,这都什么一家三口呀,果然智商是会传染的,要是自己和单小纯结了婚是自己被她传染傻还是她被自己传染的聪明?
四个人沙发上做好了,沈誉要站起来,“阿姨叔叔,我去给你们泡杯茶吧?”
“你坐下,现在谁有心情喝茶,就是给我仙露也喝不下,说,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爸,你这是严刑逼供吗?我们拒绝回答。”单小纯噘起嘴,对于刚才妈妈不让她和沈誉一起坐十分怨念。
单国瑞气的眼镜儿都反光了:“你,你说你有个女孩子样吗?上次怎么跟爸爸说得,和他是假的,现在呢,现在都这样了!”
“哪样呀?爸,我的事儿你们别管,我自己有数。”
林红气的拧她:“有什么数,你个傻孩子被人骗了怎么办,你能知道这是他上次的毒计不成又从你这里下手?”
“妈,你圈台的言情电视剧看的太多了。”
沈誉站起来,他面对着单小纯的爸爸妈妈先是鞠了一躬,“叔叔阿姨,我先说声对不起。上次的事情本该登门道歉,可是我懦弱,一直不敢上门。但是我发誓,我对小纯绝对没有什么*的企图。夏如雪是我的家庭教师,那年我家里发生变故,我个性变得自闭,是她带我走出那段阴影,以后她一直都像我的亲人一样。这么多年,她一个人过得很苦,最后得了病,一个人强撑着,不愿意任何人看到她狼狈的样子。我觉得挺对不起她的,她为我做了很多,我却什么也帮不上她,后来她慢慢的给我讲她埋藏了二十年的回忆,她是断断续续的,因为病症的缘故很混乱,我是根据她的这些片段主观臆断出整个故事。她死的时候一直念叨着故乡男人和女儿,我是给刺激了,觉得她死不瞑目,就想找出那个男人,哪怕在她坟前认个错儿也行。我在叔叔家看到你和她的照片以为你就是那个男人,后来又查了出生证,以为小纯就是她的孩子……,叔叔阿姨还有小纯我对不起你们,因为我,差点又拆散一个家庭。”
提起夏如雪,林红和单国瑞情绪一下子沉重起来,林红叹了口气:“如雪就是太倔了,她要是能回来看一眼,也许早就放下心中的仇恨了,大树比她死的早,一直都爱着她。”
单小纯说:“要是她知道女儿和老公都死了,那她怎么还能活下去,虽然这些年恨得很辛苦,但起码还有动力,所以现在说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活着的人要好好生活。”
此语一出,沈誉震惊,这丫头有时候说话还蛮有道理的,真傻呀还是装傻呀。
接着这丫头说了更经典文艺范儿的话:“或许她的存在就是为了把你送到我身边。”
单国瑞看不下去了,自己的女儿哟。他一拍桌子:“现在说你们的事儿呢,别转移话题,说,什么时候领证去?
“领证?爸,我还小。”单小纯一脸怨念的看着爸爸,真讨厌。
“还小,我这么大的时候都生你了,早点生孩子体型好恢复,你看隔壁的老王家姑娘,30多了才生孩子,高危产妇不说,一下子就成了160多斤,你想这样吗?”林红厉害,就挑单小纯害怕的事儿说。
“妈!”单小纯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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