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灵枢坐起来,水瑶冲着医官儿们使了个眼色,几个老学究便一拥而上,按着樊灵枢里里外外检查了一番。
一边检查一边问杜若:“安胎药都按时喝了吧?”
“按时喝了。”杜若答道。
岂止按时喝,樊灵枢这厮不知怎么转了性,一揣上孩子整个人都变得黏糊起来,每每喝了苦涩的药便要搂着她,腻腻歪歪地要一颗松子糖吃。她正想着,那医官儿又问:“胎位基本正过来了,每天都有推腹吗?”
提到这个,杜若脸色蓦地一红,干咳一声道:“嗯,有的,有每天推腹。”
躺在床上任人摆弄的樊灵枢好死不死哼笑一声,屋内的气氛顿时变得奇怪起来,好像天上的太阳跑到了这小院里,专门对着杜若一个人照。杜若觉得浑身发热,欲盖弥彰道:“就,就只是推腹而已。”
站在一旁的水瑶闻言似是想起什么,瞄了一眼风裳羽露出玩味笑意,后者不吭声,兀自抱着孩子眼观鼻鼻观心。
杜若抬头,瞟了一眼支着腿让医官儿检查的樊灵枢,她心头乱跳,忍不住想:“昨晚也是这个姿势……”
昨夜临睡前,杜若照旧涂了满手药油,爬到床上给樊灵枢推腹。这项工作每天进行一点点,一开始她控制不好力道,不小心就叫他痛得浑身发颤,不过,如今进行了三月,她已是熟练至极。
“开始了。”杜若抚上他的腹顶,开始轻轻地揉着,樊灵枢的肚子又滑又软,肚皮很薄,在烛火下泛着细腻的光泽,杜若目不转睛地看着,每天涂药油的动作就是她最享受的时光,她总要爱不释手地摸个够才行。
“够了,你摸得我腰后麻酥酥的。”樊灵枢闲闲开口,他腰后垫了几个软垫才能躺下去,正用胳膊搭在眼睛上闭目养神。自从那安胎药喝了一段时间,孩子的动作明显正常起来,只偶尔才会动一动显示自己的存在。
杜若最后轻拍了一下那饱涨的腹顶,摸索着胎儿的小脑袋,开始匀力推起来。经过三个月的调整,现在的胎位已经基本正过来了,原本横在侧位的小脑袋此时已调转至樊灵枢下腹,她按着肚皮时能看出那里有一个小小的鼓包。
“怎么样?现在还疼吗?”杜若缓缓推着,孩子感觉到母亲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像是有来有往地打招呼。樊灵枢甚至能感觉到宝宝挤压内脏器官的奇怪感觉,“疼倒是不疼,就是……怎么说呢?”那感觉麻麻涨涨,孩子每动一下,他的后腰就会有些发软。杜若又推了一把,宝宝的脑袋不知蹭到了什么部位,樊灵枢低吟一声,伸手想按住杜若,可高耸的肚子却挡住了他,他的手搭在肚子上,不由自主地紧紧按住。
“怎么了?很疼吗?”杜若急忙收手,那孩子硬邦邦的小脑瓜便卡在那处,偏偏宝宝来了兴致,活泼地扭动起来。
“嗯……啊……”樊灵枢不由得哼出声,接着忙捂住嘴巴。他耳廓发红,抬眼朝杜若看去,小姑娘似乎被这一声甜腻的呻吟吓到了,手足无措地坐在他岔开的腿间,脸上也是一片绯色。
“……快推开。”樊灵枢别过脸去,喘着气埋怨。杜若傻不愣登地哦了几声,连忙搓热药油,卖力推起来。
樊灵枢只觉得体内某处酸痒处被生拉硬拽地摩擦而过,他整个人都像是泡进了一缸陈酒里,手脚都酥软了,人也熏熏然。都说孕期敏感,前段时间他只顾着累和疼,这还是第一次体会到。他一只手颤抖着攥紧被褥,另一只手攥成拳头抵在唇边,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泄露出什么奇怪声音。
“呃……”受不住的呻吟被嗓子压得极细极弱,却还是免不了漫溢出来,杜若听着他极力忍耐的声音,耳中的心跳声越来越大。
终于,那孩子微微挪了个地方,樊灵枢猛地喘了口气,如同溺水之人终于从深海里浮起。他脑子里还白茫茫乱糟糟一片,却忽然听见杜若的声音,她哑着嗓子,颤颤道:“灵枢,你……你起来了。”
脑中嗡地一声,身下某处胀痛发热,正一跳一跳地耀武扬威。樊灵枢咬咬牙,袖子挡住整个脸:“你先出去吧,我解决完了你再回来。”
樊灵枢觉得不怪自己,杜若顾着他身子差,怀胎十月,便让那东西委屈了十月,如今被这番刺激,不起来才怪。
可是良久,却没听到杜若离去的声音。樊灵枢缓缓探出头,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杜若:“我不行吗?”
樊灵枢:“……什么你不行?”
“我帮你解决,不行吗?”杜若绞着手指,眼睛时不时瞟向挺立的那处。
“……你还委屈上了。”樊灵枢哼了一声,明明是她一直不让自己碰!
纱幔轻扬,盖灭了烛光。杜若俯身在樊灵枢的两腿之间,于夜色朦胧中张口。她满意地听见樊灵枢小心忍耐的抽气声。
樊灵枢浑身都在发颤,他仰着脖子靠在身后的软枕上,双手将身下被褥拧得乱成一片,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朝前挺起,圆润的肚子更是高高挺立,随着杜若吮吸的节奏一下下晃动。他曲起两条腿,腿根发软,若即若离地蹭着杜若,那温暖又柔软的嘴唇几乎让他疯掉。
“啊……我……要去……”他哭腔哼着,一个没忍住泄在杜若口中。樊灵枢大臊,呐呐道:“对不起,我……”
“看来孕期是真的很敏感啊。”杜若轻笑,低头吻上他的肚脐,樊灵枢说到一半的话瞬间烟消云散,只能闷哼着按住杜若的后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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