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不会选什么姑娘伺候,那朝中唯一可巴结的就是摄政王殿下,而嘉钰公主府中还有一位适龄的女儿,况且祝惜觉得嘉钰公主没有那么热络的推销自己女儿,而是别有所图,怕是为宫中罗太后效力……
祝惜将心中猜测说与他听,见他赞许的神情,不由自得的问:“殿下觉得我这个学生如何?”
李冀昶故作深沉的点头,双手已经不老实到处游走:“惜惜聪慧明理,深得为师真传,只是这束脩已有段时日未交,惜惜总不好欠债不还吧?”
“殿下有本事就自个儿来取呗。”祝惜大着胆子道。
话音未落,见到他露出狼性真面目,还是有点怕明日腰酸的不愿意起床……
“殿下……唔,还有宝阳公主的事呢……”
李冀昶眸色渐深,不大满意她出言打断,贴在她耳边道:“此事交予我来处置,宝阳怎么说都是皇室公主,岂容旁人践踏……”
祝惜也有想他,确定没什么需要和他商量的要事,便放下心回应他的亲吻,甚少得到如此主动待遇的李冀昶兴奋异常,攥紧她的腰一下一下,“惜惜,我什么都给你!”
……
昭王府的两位主子又一次错过晚膳时间,好在阖府只伺候这两位主子,他们没吃厨房也不敢擅自封火,热腾腾的饭菜端上来,祝惜不顾坚持吃到七分饱的养生准则,而是吃到心满意足才放下筷子。
梳洗后,二人重新回到床上,祝惜默默算了下月事日期,再过几日就上月来月事的日子,但她月事向来不准,不是早个七八天就是晚个八/九天,月事不来也不能作为怀孕的依据,于是她放弃这个想法,乖乖靠在李冀昶的怀里。
“殿下,咱们睡觉可好?”
李冀昶揽着她老神在在:“惜惜尽管睡。”
但作乱的手依旧没停。
傍晚那一场已经让祝惜力竭,她眼皮沉沉,却打不开挑逗揉捏的手,敏感的神经让她逐渐清醒起来,翻身与李冀昶面对面,破釜沉舟一般吻上他的唇:“殿下,咱们速战速决睡个好觉可好?”
李冀昶低低笑出声来,微微用力拉近两人的距离:“好,惜惜说什么就是什么。”
“……奸诈。”也就是如此了。
第二日,李冀昶要去上朝,他起床的动作很小心,饶是如此祝惜也被吵醒,她困难的翻过身拽住他衣摆,艰难的睁开上下打架的眼皮:“殿下……”
“惜惜舍不得我?”
祝惜嗯了一声同时闭上眼睛,有轻轻的吻落在额头上,接着是眼睛鼻子嘴唇,她昏昏沉沉的推开他,可不愿意在还没洗漱的时候和他接吻。
李冀昶动作一顿,张口咬住她的唇一用力:“你是故意的。”
祝惜吃痛,睁开眼反驳道:“唔系!”
嘴唇被人咬着,她根本不能清楚说话。
“哼,今儿就放过你,待晚上——”李冀昶威胁着,可看他还没说完,祝惜就迅速闭上眼睛睡着,剩下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了,免得再把她吓醒。
皇宫
下朝后,礼部尚书求见摄政王,实际上朝中文武百官求见摄政王的能把皇帝的太极殿挤满,若不是李冀昶有心见一见礼部尚书,今日是万万轮不到他来太极殿的。
礼部尚书要说的便是宝阳公主的婚事,皇室子弟婚嫁都要由礼部忙碌打点,若是婚期延后三年,礼部短时间内就不必将此事放在首要,毕竟礼部人手不足,可若是摄政王心疼妹子不把婚期延迟,那到时候赶不及,此事出了岔子,掉脑袋的可就是礼部的官员。
李冀昶扫一眼那奏章,随手扔到桌上,面色无波:“宝阳公主的婚期延后一年,等一年孝期过后再议婚期。”
“可是太后说公主要像民间一般为先帝守孝三年,三年后方可出阁。”
“民间儿女为父守孝三年,为兄守孝只需一年,公主正值妙龄,太后如此苛求,未免带累先帝名声,先帝在时最是疼爱我们这些弟妹,想必先帝也不愿意见到此种情形,命钦天监卜算个明年的好日子,为公主发嫁。”
礼部尚书一低头,只能说是。
下午,李冀昶还未出宫,罗太后的心腹太监来到前朝求见,他让人进来了。
太监跪在地上,看起来很老实:“殿下,太后请您到坤宁宫叙话。”
“坤宁宫乃是后宫,本王不便前往,太后找本王何事,你但说无妨。”李冀昶沉声开口,周围伺候的宫女太监都深深低头,不敢多听多看。
龙椅上的小皇帝本来在临摹字帖,听到太监提及太后立即停下笔看过来,手里捏着的毛笔滴下来两点墨滴,缓缓浸透纸张。
李冀昶并未看向小皇帝,却头也不抬道:“陛下加紧练字,稍后还要请陛下议事,外面四位大人都在候着。”
此话一出,连传话的太监也不安起来,摄政王这是催他离开,可太后的命令他没办成,若是回到坤宁宫也必定被太后指责,只能磕头,低声喊了一句‘殿下’。
“下去吧。”李冀昶在宫中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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