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一个死角,自己走不出来,别人也闯不进去。我把最深沉的秘密放在那里。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每个人都有一道伤口,或深或浅,盖上布,以为不存在。我把最殷红的鲜血涂在那里。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每个人都有一场爱恋,用心、用情、用力,感动也感伤。我把最炙热的心情藏在那里。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每个人都有一行眼泪,喝下的冰冷的水,酝酿成的热泪。我把最心酸的委屈汇在那里。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每个人都有一段告白,忐忑、不安,却饱含真心和勇气。我把最抒情的语言用在那里。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你永远也看不见我最爱你的时候,因为我只有在看不见你的时候,才最爱你。
同样,你永远也看不见我最寂寞的时候,因为我只有在你看不见我的时候,我才最寂寞。
也许,我太会隐藏自己的悲伤。也许,我太会安慰自己的伤痕。也许,你眼中的我,太会照顾自己,所以,你从不考虑我的感受。
你以为,我可以很迅速的恢复过来,有些自私的以为。
从阴雨走到艳阳,我路过泥泞、路过风。
一路走来,你不曾懂我,我亦不曾怪你。
我不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大度,也不是为了体现自己的大方。只想让你知道,感情不在,责备也不存在!!!
这首充满小资情调的诗歌,并不是何云所作,只是她无意中在哪里看到的,但仅仅只是一次,她就记在了心里,因为她无比的喜欢。
在这个充满细雨纷飞的浅夜,站在几乎可以俯视整个奥门的摩天大楼落地窗前,何云手中端着盛满红酒的高脚酒杯,看着窗外的细雨,听着优扬的轻音乐,心里一直默念着这首诗歌,因为它就是她此时此刻的心情,优雅,伤感,凄美。
正在她落寂地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之际,外面骤然响起的敲门声将她拉回到现实中。
“进来!”
何云坐回到自己的大班椅上的时候,俏脸上柔弱的忧伤已经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强硬与冰冷,仿佛刚才因为某事而伤感的并不是她一样。
每个人都有两面,有的人甚至有好几面,何云展现于世人的,无疑是最冷漠的一面。
门开之后,一个超过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神色惶急,满头大汉的跑了进来,嘴里迭声叫道:“大小姐,大小姐……”
这个中年男人的外号叫做狗皮胜,不过这个外号,已经有将近三十年没人叫了。
狗皮胜是何家当之无愧的元老,因为他在十来岁的时候就开始跟随着何大拿,那个时候的何大拿在别人眼中只是个吃软饭的上门女婿,那个时候的他也没有发迹,不像今天这般家大业大。
所谓人穷狗贱,那个时候狗皮胜是贱得连狗都不如的,没人会拿正眼看他。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四十年过去,狗皮胜自然不再是狗皮胜,而是被人尊扬的胜叔,因为他现在是何家赌场的大总管,掌管着赌场内的大小事物。
何云的工作之所以能够轻松自如,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有着经验丰富,稳妥周全,又任劳任怨的胜叔在!
许多难搞又棘手的事情,不需要何云到场,胜叔就能替她处理得稳稳当当。
从何云接生何家的赌场开始,不管出现什么情况,她都不曾见过胜叔表现出任何的慌乱。
然而,现在发生了什么事?会让让泰山崩于前而不惊的胜叔方寸大失呢?
何云看见他惶急的模样,秀眉不由蹙了起来,不过语气还是平和的道:“胜叔,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要着急,慢慢说。”
胜叔神色凝重的掏出一个联接了赌场监控的平板电脑,指着上面的一个画面道:“大小姐,你看!”
何云抬眼看去,脸色陡然一变……
“怎,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的啊!”
在何家葡赌场内一张赌骰子的赌桌上,负责这张赌桌的女荷官满头冷汗的喃喃自语,目光无比惊疑的落在骰蛊上,最后又投向坐在面前的年轻男人,因为他又一次赢了。
这个荷官虽是自语,那年轻男人却笑着回答道:“在好到爆棚的运气面前,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运气?
连赢四五把,甚至是十来把,或许可以说是运气。可是现在这厮已经连赢了二十五把,这还能叫运气吗?
不,这绝对不是运气!
女荷官认为,这厮之所以能连赢二十五把,绝对是出了老千。可是怎么出千,她又完全说不上来。
在别人看来,负责赌骰子的荷官多多少少都会一些绝技,例如把几个骰子放到盅里面,狂摇几下,打开盖子一看,三颗骰子笔直地叠在一起。可是在奥门,在这里的任何一间赌场都不需要这样。
骰蛊已经科技化,每一局荷官只需要按一下开关按钮,盅里面的三个骰子就会自动振动起来了,振完之后骰子的数字是多少,也不需要荷官去数,盅里面的感应器有自动识别功能,最后在赌桌上电子显示屏上直接可以看到三个骰子的数字加到一起的结果,荷官最主要的工作就是收筹码和发筹码了。
赌骰子的规则,说起来十分的简单,押大押小游戏的规则是如果三个骰子的点数加到一起小于等于10,就算小;如果点数大于等于11,就算大。每次可以把一定金额的筹码放到赌桌上写着大和小的圆圈里,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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