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妹子吧。”
“哎?”
“万一我这人有龙阳之好,往后我这么大的家业也没人继承,你要是能结婚成家三年抱俩,回头我死了就把家业都给你娃。”
“可不敢!要这么说的话咱俩还不定谁死在谁前头呢,好家伙,那么多的钱我可不能答应你。再说了,就算是人没死我也弄不出娃来,担子太重我真拎不动了直接把我弄死在这儿吧。” 什么玩意儿这是?刚动了认个亲戚的念头,这亲戚就腆着大脸当面催婚了,当爷好欺负是咋地?你造不出来孩子我就造得出来了?
“哎,别走啊,再商量商量妹子。往后哥哥家的钱就是你的钱,行走江湖只要报你的名,整个江湖上谁敢动你?”
“之前也他妈的没人敢动我啊!”
“不是,妹子你可别噘嘴了,再这么捋髯吹气瞪眼的话,就该变丑了。到时候别说是娃了,嫁出去可都困难了啊。”
叶小鲜抓起银票就跑,也不管林润清在后面妹子长妹子短的一通嚎,毕生的轻功本领都用上了,才算是逃出升天。真不知道为何自己如此倒霉,挣钱对于她来说也太难了,谁踏马的知道林润清一个人的战斗力就能抵得上整个家族的七大姑八大姨啊?
随便找了间客栈,叶小鲜进了房间一摸兜,除了一包散碎银子和一袋金叶子,林润清足足给她塞了两千两银票。她这天上掉下来的林哥哥也太热情了,这是打定了主意要把家产传给她啊。
叶小鲜决定今天也奢侈一把,不上屋顶蹭票了,咱也买一回戏园子的门票正正经经的听一出戏。
可这唱戏不这么想,咿咿呀呀唱的没一句是正经的。
“奴誓死不肯接客,恶鸨婆严刑毒施,打得我皮破肉裂。” 唱着唱着竟然还把那衣袍解开,露出香肩,连连飞起眼儿来。
这可真是。。。搞她的浑身不自在想要抓个壮丁解解渴才好啊。。。难不成这催婚的都催到戏园里了吗??
可真是心中有鬼,看什么都像鬼。心中有汉子,见什么都想上床。也不知道陈宗允那个始作俑者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已经准备登基了?还是说皇位让给了八王爷那个猪头,而他打定主意就做一辈子的王爷呢?
不是她叶小鲜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这王妃有什么可当的?整日整夜的闷在那么一个破院子里,赶上个阴雨连天,迟早是要发霉的。你王妃权力再大,能想听艳曲就听吗?不成体统不是!
甘蔗没有两头甜,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爱情和自由只能二选一。总之就是认准了她好欺负,坚决不让她尝甜头就是了。
台上的戏她是一耳朵都没听进去,就翻来覆去的忙活着自己那点子春心了。
自从发现叶小鲜不辞而别之后,陈宗允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有时候半夜惊醒,腾地一下下了床,推开窗户,房上树上都不见她的身影。这人好狠的心,说走就走,当真是云做的心性,怎么也养不熟栓不住吗?
月色如水,他先是叹了口气,又忍不住的自嘲。想当年戎马北境如入无人之境,再是朝堂乱党险境环生,不过是兵来将挡又何曾真正惧怕过半分?而如今一想到此后经年都要如此清冷寂寥的一个人过下去,不禁想要求神佛指明一条活路给他,否则怕是用不了几年也就油尽灯枯了。
清晨起来,那个帅的让满京城少妇少女们浑身发软的王爷早已不在,取而代之的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而已。强迫自己照常打了一套拳,之后的清粥小菜放在嘴里却尝不出半分滋味,想到她吃饭时挑剔的样子,更是干脆放下筷子,大步走出门去。
他早就不去上朝了,和几个月之前的混乱相比,老八已经将众人收拾的服服帖帖了。虽然遗诏迟迟还未找到,老皇帝也病病歪歪的说不出个所以然,但八王爷在众位大臣心中的地位已经相当稳定了。
陈宗允现在的办公地点改到了奔流堂,每日不出卯时,这位王爷一定会出现在叶堂主以前住的院子里。
奔流堂里的各位对此早已见怪不怪,猫三见王爷来了,连忙沏茶倒水,熟门熟路。
“王爷您来啦?今儿天不错,入夏之前估计都是这种好天气了。” 猫三壮着胆子闲聊了几句,这位王爷虽然头衔比堂主吓人,可脾气却好了十万八千里。要是让猫三选的话,他。。。他要选王爷当主子。可这样会不会对不起堂主?堂主该伤心了吧?堂主去年一走到现在都没回来过,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听阿春说她也不知道堂主去了哪里,这也真是怪的很。
陈宗允见他盯着茶水发愣,也顺着看了看,只见这茶汤色泽浓郁,茶叶完整。现在还没到清明,还能找到这么好的茶实属不易,不禁一愣。想到当初叶小鲜在的时候,奉上来的茶不是这种成色的啊。
“这是哪儿来的茶叶?”
“西河堂送来的,说是好茶,我也不太懂,您要是觉得不顺口我再和金管家说去。”
林润清为何要往这里送东西?无论是阿春还是金管家,都不可能花钱买这么好的茶叶,林润清心里面打的是什么算盘?
林润清哪儿知道三王爷还惦记着呢?他见这段时间三王爷也没个动静,以为人家早就大踏步向前了呢,又想着这好歹是自己妹妹的产业,有了好东西就顺理成章的往过来送,谁成想这儿还有一个蹲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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