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能排除是分辨出来，然后为了一些目的，或者是上头的暗示，故意……”杨戬又开始强词夺理……
璃月翻了个白眼：“这并不是一个基于事实基础上的合理怀疑…疑罪从无。”
“对，没有证据。”哪吒也插话，希望看看他男神会有什么反应，如果能和凌广发生什么化学反应就更…
“我……我想回家。”小猪感受到这周围很是不对的气氛，觉得还是走为上。
呦，大家都觉得，这个小家伙还是挺敏感的么，就这种求生本能，应该有能力长大。
“我觉得我有必要查一下，这里的，人。我相信你们妖都是有底线的，但人可就不一定了。”杨戬又提出另一个要求。
这话让璃月听了感觉很怪异，在一般人的印象中，人和神仙都是正义的一方，妖都是邪恶的，要被除掉的，可在她看到的听到的，怎么觉得人是最邪恶可怕的，妖反而是受害者。
“好，查，包括这里的宾客，你愿意查，也可以。”凌广没有生气，反而很是大方地说。
杨戬沉吟半晌，又说到：“我想我可以成立一个调查团，毕竟这事情涉及到人妖仙三界，公平起见，每界选一个代表来一起查。”
“我我我！我代表仙界！”哪吒很积极。
“你送小猪回家。”凌广没有答应他的请求，不顾杨戬的意见直接否决。
最后，仙界出的代表是大仙，人界在场醒着的唯一一个人璃月，妖界是从宾客里选了一位资历深而且公认的正直的黄山大妖虎妖黄柏。
吴潼提供在场所有厨房工作者的名单和一些简单的背景资料。
“看着没什么问题。”璃月快速地翻了一遍，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虽然她并不了解妖界和修道界的事情，但她的直觉是很可怕的。
“还是那个问题，为什么这个厨房里会有这么多修道者？”杨戬又一次问，其实他自己想法是，凌广在挑事。
合作怎么能说是挑事？一般人可能都觉得，越接触越了解，就越能够和平共处，但也有可能，彼此都觉得对方不过尔尔，打破现在的平衡。
凌广新妖王上任，若是要改变妖界式微的状况，就必然要向各界伸手，人界是最强大的，但修道者这个小圈子，却较为弱小。
人修道本就是逆天而行，在很多方面，都是不受到天道保护的，毕竟人已经是万物之灵长，比之妖的灵智拥有率高太多，所以修道者是强大的，却也是谁都可以踩上一脚的。
吴潼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份报告，回答道：“根据我们的调研，妖界真正可以称得上有厨艺的妖，和普通妖的比率是0.001，其中只有一半可以提升食物的味道水平，而有能力把珍贵食材处理好的……基本上没有，所以，找人类的厨子，也是无奈之举，毕竟他们几千年来什么都吃，做菜他们才是专业的。”
第30章 人肉定位器，和坏银
“报告！宴会厅发现一个异类！”一个头戴厨师帽的小厨子忽然跑过来报告打岔。
“带上来。”杨戬立刻吩咐道，这引起了吴潼的不满，这个小子明明是向她来报告的，而且这报告的口吻，分明和他们什么调查团没什么关系，是他们安排的宴会安保排查。
这时，一个金发碧眼的男子被两个侍者押了上来，虽然是被押着，双臂被束缚着，但他依然竭力保持着绅士风度，身体挺直。
只是这场景在众仙眼里，就显得很是可笑了。一个最低级的鬼物，想表现出最高贵的风度，但无论他做的有多好，在这里只能是像个跳梁小丑般蹦跶。
“这不是上次那个纯血的吸血鬼吗？”璃月很惊诧，而后又心下了然，这吸血鬼，应该也算是妖？所以来这里凑个热闹？
不过她再看周围人的反应，似乎没有谁真的关注他，没有惊奇，没有喜爱或厌恶，甚至连多看一眼都没有，是完完全全的无视，除了几个打算处理事务的。
“哎～大伙先回大厅吧，快十二点了，都在这儿聚着算什么事儿，都走吧！老大赶紧走到台下做最后准备吧！”之前一直没跟过来的貔貅这时候进来催促了。
“各位…”吸血鬼同志正想开口，就又被打断了。
“都走，再不走，我该怀疑你们今天到底是来坐什么的。”凌广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也没看谁一眼，先往外走去，可周围人似乎都面色一僵，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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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觉得自己好像被唬住了，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但感觉一定是有事情。
“喂，你们！”吸血鬼同志还在挣扎，他开始努力挣脱两个押着他的侍者小妖，只是力道不够。
周围人都陆陆续续走出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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