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虎看着头顶上的那把枪,不由得叫骂了一声,“他娘的。”
他身后的那些人在闵御尘举起枪的那一刻,已经掏出了自己的手枪,严阵以待。
闵御尘的属下也不是孬货,各个不怕死的与他们对阵,人虽少却是不输阵。
第五念恨不能流下两条面条泪,她若是这么死了,可关键是,不到二十八岁,她是死不了的,若是子弹打在了身上,决心是真心的疼。
真是太委屈了,她到现在都没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的娘,她抓鬼无数,还没碰过枪呢?
这是老天爷给自己的考验吗?
许是见到第五念脸上欲哭无泪的表情甚是可爱,闵御尘还有闲工夫握住她的小手,给予无声的安慰,示意她绝对不会有事儿的。
应虎眼梢瞄着他们两个人,心里已经开始在盘算着什么,
下一秒,他便嫌烦了桌子上的果盘朝着闵御尘而去,然后握紧手中的枪,毫不犹豫的朝着第五念开枪,若不是闵御尘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托盘,为她挡了一枪,再加上翻身逃得比较快,恐怕那一枪就真的打在了胸口。
胸口?
这是第五念最无法忍受的事情,她辛辛苦苦养大了二十几年的,听了别人的方子,在月经期喝了多少木瓜酸奶,最后都快差点吐了,还是依然在坚持着,才有今天这般成就,那个该死的男人,说开枪打她的胸就开枪,真当她第五念是孬种不成?
猛地站了起来,“你妈的小瘪三,你再用子弹打我的胸试试看,我非拧断了你的脖子不可?”
闵御尘一时没拉住第五念,没有想到她竟然就是为了说这番话?
众人有一瞬间的恍惚,这女人如此气愤,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她差点被打了胸,所以才会如此的气氛。
闵御尘这一伙人显得特别无语,这女人一点也不知道怕啊!
应虎还没来得及开枪,第五念就被闵御尘拉回了躲避港,沙发后面。
恨恼的咬着牙,“麻烦你有点组织纪律行吗?”
“你的阻止纪律就是把无辜人的拉进来陪你演戏?”
“你”第一次,闵御尘被堵的哑口无言,这件事情的确欠考虑,指挥部那一头甚至已经安排其他女队友过来接应了,可是偏偏她在这么巧的时候来了,他没有任何的选择。
耳边伴随着枪声,屋子里的东西已经快要被打烂,现在两房已经形成僵持不下的局面。
闵御尘按住第五念,眼神之中流露出几分冷意,若是平常他的兵看见了,准保会吓得心惊胆战,可是偏偏碰上第五念这种没心没肺的,最终只能威胁着她来,“你在这里不要动,我保你安全。”
第五念不由得火大,“你现在都快要自身难保了,你拿什么保护我?”
闵御尘脸色难堪到了极点,这还是第一次被别人质疑。
但是她偏偏说的,还是一个不可狡辩的真相。
闵御尘给自己的手下打了一个手势,第五念看不懂,也多半猜的出来,他们该是有所行动,可是对方那么多人,就连武器都比他们多出一倍来,就算是乱枪扫射,也会伤及无辜,所以,现在唯一有个人能去当冲锋挡箭牌。
仔细一看,身后的四个人拼命摆手,她不由得看向了闵御尘,这家伙是想做那个挡箭牌?
第五念拉住了准备行动闵御尘,抓起了地上的开心果,朝着对方丢过去,随后打手结,嘴里开始振振有词的念着听不懂的咒语,只见对方就像是疯了一样,不停的开枪,直至看不见为止。
闵御尘一怔,“别告诉我你在撒豆成兵?”
跟在第五念身后的四个人收回自己惊愕的下巴,他们到底刚刚看了什么?上帝啊,能不能有人告诉他们。
第五念没工夫满足闵御尘和他那群部下的好奇心,再次抓起地上洒落的瓜子,继续打手结,再次念着他们听不懂的咒语,目光如炬的看着那些飘散在空中的瓜子,只听对方又开始了乱枪扫射,有的甚至已经哭爹喊娘了,“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我杀你的,是老大下的命令。”
当最后一句落下,第五念白皙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丝的冷汗,“他们火力是不是已经消的快差不多了?”
“你刚刚的那招是”
第五念打断了他的话,“自然是魔术,你以为能是什么?”
闵御尘嘴角勾起了一抹极浅的弧度,在四个属下瞪大的眸子下,轻弹了第五念白皙的额头,“你说谎的样子真是可爱。”
第五念黑脸,这男人是在调戏她吗?
因为对方已经没有太多的火力,所以他们的行动有所限制,在闵御尘的攻击下,溃不成军。
第五念窝在沙发后面,感叹自己学艺不精,动用了两次灵力,竟然就会疲惫不堪,累的她只想躺在自己的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只希望他们快点结束,她可以顺利的拿到自己的休书。
直到一个漂亮的不像话的男人推开了大门,带着几丝甜腻的声音响起,“哈喽,你们需不需要一箱啤酒呃?”眼瞅着形势不佳,他立刻抱歉的笑了起来,“我觉得你们应该用不上了。”
说罢就要退出这个包厢,应虎的手下却是下意识的开枪,眼瞅着子弹就要破了他的脑袋,只见他随手一挥,那枚子弹竟然奇异的改了方向,朝着开枪的那个人而去,直接爆了对方的头。
众人几乎是震惊的看着眼前一切,只见那位漂亮男服务员嘿嘿一笑,“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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