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他们本来就遇到了命运的岔口。随着时间推移,池招直接不认识她了。
宋怡想起来,池招也很会折纸。尤其是开会的时候,每次听别人报告,他一边听一边能折一大堆。宋怡收到过好几只。
鸽子啊、青蛙啊、千纸鹤之类的,也不方便丢,平时只好随手收起来。
“你也不用觉得池招没人性的。”池遇软绵绵地笑着说,“别看着他平时对谁态度都挺好,其实我爸妈教出来的孩子,没一个不狼心狗肺的……”
宋怡无暇追究“你这不是连你自己也骂了吗”。比起那个,她先一步吐出的回答是:“是这样吗?”
池遇看向她。
“我倒觉得池招已经处理得很好了。”宋怡说,“他一定是把高枫先生当作很亲近的长辈、很要好的朋友吧,所以才会因高洁小姐的行为感到不快。
“他也没有做什么实际伤害高小姐的行为,只是尽可能不声不响地远离她而已。”
池遇呆滞地望着宋怡。他是池招的兄长,然而这一刻,他却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羞愧感。
他从来没有从这种角度解读过池招。
然而,宋怡并没有觉察到池遇的踌躇。她忽然想到什么,从包里翻找一阵,终于抽出一只纸折的鸽子。
池遇接过去翻动着检查,不自觉喃喃自语道:“这种折法,是以前高叔叔教的……”
宋怡不再多说了。
在池遇原地愣了几分钟后,宋怡一把将纸鸽夺过:“还我,我没打算给你。”
“啥?”
“这是池先生送给我的。”宋怡面无表情,小心翼翼重新揣回口袋里说道。
她最终没有告诉池遇自己见到了安思越。
池招那里,宋怡也没有提起。生日会还有一段时间。她想,高洁应该也不会擅自作主说出来。
保密是她个人在审时度势后做出的慎重决定,然而,得知此事以后,安思越的反应却是——“你确定能瞒得住池招?”
宋怡觉得自己研习《池招学》的水准,在安思越面前实在太低阶了。
她是在一个礼拜后突然叫宋怡出来的。
理由是她要亲自给宋怡挑选参加生日会的行头。
“单记那老头没什么架子,用不着礼服。但你自己肯定没几件能穿出门的衣服……”说这些话时,安思越满面倦意地打了个呵欠,随手取出一件套装,不容置疑地递给店员,“不能丢我的脸。”
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会跟安思越女士的颜面挂钩。
在店员引导下去往试衣间前,宋怡多说了一句:“和池先生交往之类的话,您那天那样说,是为了告诉高小姐您的立场,以便使她知难而退吗?”
安思越原本在挑下一件,这时回过头来。她眯起眼睛,冰冷的神情仿佛一只居高临下的猎豹。
“当然不是。”安思越以戏谑的口气回答,“只是觉得看你们惊慌失措的反应很有趣。”
宋怡没有丝毫摇摆不定。她挪开目光,若有所思地转过身去。
人们口中所说的话是否就是本意?
几分真实,几分虚假?
就在宋怡背过身去时,她听到安思越再度开口。
“不过,”她说,“还没能从你这里看到想看的。”
在安思越的指导下,宋怡接二连三换了不下十套衣服。
熟悉的场景使她想到当初池招陪她去挑礼服时的情形。
不过,安思越比池招不留情面多了。
她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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