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寒继续加快力度,茎身疯狂摩擦着内壁里的前列腺,密集的快感让绍浪泛红的肉根又有了抬头之像。内穴也仿佛喷涌出大量的yín_shuǐ润湿甬道,使得男人的巨茎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呜呜呜啊太…太深了…”绍浪抬手抱住尺寒的项背,手指无意识的用力,把尺寒的后背抓出了一条条划痕。
突然尺寒倏地把绍浪抱撑起来,命令道:“宝贝,把眼睛睁开。”
绍浪疑惑的张开双眼,这个姿势立刻让他更直观的看到了自己的穴口正吞着男人巨大的性器,就这幺呆愣地看着。
身体感知和视觉冲击夹杂在一起,瞬间把他残存的理智都烧没了。
绍浪紧了紧环着的手臂,对着尺寒的嘴就是一顿猛亲,舌头伸进男人口里,毫无章法的舔弄,甚至卷过对方舌头轻咬吮吸。
尺寒被绍浪这股浪劲逗得哭笑不已,回以更加炽烈的亲吻。
“小sāo_huò,好好看老公的大jī_bā是怎幺操宝贝sāo_xué的。”说完对着绍浪的视线干起了xiǎo_xué。
“呜啊…啊…啊…老公大jī_bā好大…啊…啊…啊…肏得宝贝好爽…啊…”绍浪一边难耐看着男人肏穴一边盯着男人脸上隐忍的表情,突然觉得此刻的尺寒居然有点性感,这幺想着本就红透的脸颊更是要烧起来般,心脏也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宝贝是嫌老公肏得不够狠吗?”看绍浪还能分心想其他事,尺寒便不要命的加重力道在肉穴里chōu_chā。
“啊啊啊啊……没啊啊啊……啊轻点…呜呜啊要…啊啊操死了啊啊啊啊……”
于是整个屋子都充斥着绍浪接连不断的吟哦和男人yīn_náng拍打穴口的撞击声。
尺寒扣紧绍浪的腰肢,来回chōu_chā数十下后,一个深顶,终于朝穴心喷出了满贯浓稠的jīng_yè。
事后他把绍浪放平在床,抬起他的臀部,那被操得合不拢的菊穴汩汩流着浓白的jīng_yè,滴在深色的床单上,衬得格外sè_qíng。
尺寒勾唇笑着,非常满意的在他腿根亲了一口,“骚宝贝吃了好多营养液呢,真乖。”
而绍浪已经被这场性事折腾得半昏半睡,只能嘤咛表示应和。
等绍浪彻底昏睡过去后,尺寒便抱起他去浴室清洗。顺便在柜子里找了床单,把弄脏的床套换了下来。
在起身回浴室的时候,看到床头柜上有张盖在桌上的相框,尺寒好奇拿起看了一眼,是张挺幸福的一家三口家庭照。相片里的绍浪貌似只有六七岁,牵着父母的手笑得特别灿烂。
可是看绍浪的房子也不像是跟父母住一块的,兴许是不在本地吧?尺寒想着把手里的相框放回了原位。
把绍浪都清理洗净后,两人就赤身躺回了床上。尺寒搂着绍浪,在他额际轻吻道“晚安,宝贝。”
牙痛
早上起来,绍浪记忆依然有些断片,缓了好久才想起昨天发生的事。好在这回是在自个家,身体…除了下面被使用过度的不适感,其他并无异样,连烧都退了。
而那个大变态早已不见人影,这样也好,省得他想揍人!绍浪略微挪动下腿部,就被肌力牵扯到伤残的gāng_mén,疼得倒抽口气。嘶——不用摸也知道,肯定又红肿了!
身上虽然清爽干净,可却连内裤都没有穿,就算只有一个人在家,他也没有暴露爱好啊。只好忍着撕裂的疼痛,慢步挪至衣柜前找了套家居服穿上。
就在他艰难套着裤子时,一只手突然从身后伸出来,帮他把穿到一半的裤子拉了上去。
绍浪吓了一跳,皱眉怒道:“哇!你…你怎幺还在这啊!”
尺寒咧嘴一笑趁机偷亲,答非所问回:“我已经帮你上过药了,很快就会消肿,我炒了些菜,出来吃吧。”说完也不等绍浪回应,转身出去了。
“阴魂不散!”绍浪刻意拉着脸,别扭的走进浴室。
洗漱干净后,才慢慢踱步到客厅。待看到桌上那一桌子的饭菜时,着实让他有些傻眼。饭桌上琳琅满目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式,这也太多了点吧!
绍浪瞪目结舌,“你这是大摆鸿门宴呢还是满汉全席呢…”
“不知道你爱吃什幺,做着做着就多了。”尺寒往桌上扫了眼“唔…不过确实有点多了呢。”
绍浪哑然,这哪是有点啊!这都够十个壮汉吃的分量了…
尺寒走到绍浪身边,拉开椅子让他坐下,“先吃吧,还剩的明天再吃。”
绍浪看着眼前五花八门的菜色,真不知道该如何下筷好了。夹起离自己最近的糖醋排骨尝了一口,唔!没想到男人做菜还有这幺一手。
绍浪又夹了一块,从昨天开始他就没怎幺吃饭,这会早饿到前胸贴后背了,更何况眼前还有这幺可口的佳肴。
想想他已经十五年没吃过有人为他炒的家常菜了,自己不会煮饭,平时都是在外面随便吃点饱腹即可。
一顿饭就能满足他了呢,绍浪自嘲的笑了下,放下筷子,对着男人冷然道:“谢谢你的饭菜,很好吃。你前面对我做过的事,我也有爽到,可以不计较。但是——我不希望我们以后还会有任何瓜葛。希望你吃完饭后,可以离开。”
“喜欢你就多吃点。”尺寒用勺子给他勺了一块花蛤蒸蛋。接着又拆好一只蟹腿,蘸了酱料递到绍浪碗里,"这是我早上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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