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玩儿不过是带我去山上转一圈儿罢了,她以为我还是那个乖巧的妹妹,稍微转移一下我的视线罢了。看着年轻了二十几岁的大姐,我一时还有些不自在。
我还是欣然的和大姐上了山,我想看看我小时候的余山是什么样子的。
和大姐沿着人户向山上出发,看到那曲折的小路感觉还有些不自在。因为在昨天我还看见了这里是一条水泥公路,而今天却又变成了小路。这种强烈的对比使得我觉得一切都那么的不可思议,如梦似幻,好像还置身在梦境里未曾醒来。
随着小路来到山顶,山上昨日绿绿葱葱的树林没有了,还有那一片片的茶林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片水田。田地里是一片繁忙的景象,有些外公和舅舅们在田里吆喝着牛向前拉着犁耕田。
我看到男人女人都是一脸着急上火的样子,看着这样繁忙热火的场景,觉得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为十多年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了,突然见到有些不知所措。熟悉是因为这个场景勾起了我幼年的回忆,使得我热泪盈眶。
我多想回到我的那个家中,去拥抱我辛劳的母亲。
奶奶有三儿一女,在过去的时代,儿子多走出去就会有人说她有福气。她就是这样的一个有福之人。
爸爸是他们的二儿子,在那个年代,既不占长,又不占幺的孩子总是比较容易被忽视的。
大伯生的是个女儿,爷爷将他骂了个狗血临头,甚至一直没有将他放在眼里。而我父亲又接着生下了我,爸爸被爷爷骂断子绝孙。
爷爷的爷爷是当地有名的地主,从小家里也是富裕人家,爷爷读了许多的书,但是相应的重男轻女的思想特别严重。我是女儿的事,让爸爸的地位在本就不受重视的家里更加尴尬了,他嘴上不说但是心里还是受了爷爷奶奶的影响。
爸爸虽然他还是会抱我,但是生活的态度变得越来越消极,不再像以前那样积极的挣钱。
爸爸和那些都觉得女儿总要嫁出去的人一起去打牌,消遣时光。在他的心里有女儿花不了多少钱的思维,有了及时行乐的想法。
家里都是母亲在支撑,可以说我后来能够大学毕业都是母亲给予我最大的支持。看着这些人为了早日插上秧苗都忙得团团转,我不知道家里父亲是不是在帮着妈妈。
我想要快一些回到家里,快一些长大,快一些给妈妈依靠。如今从头再来我一定要让妈妈过得幸福,一定要让爸爸成为家里的支柱,而不是虚度着光阴,等到将来要花钱时才知道金钱来之不易。
也许我又找到了自己重生除了破除家族诅咒的一个目标了。我想要回家,我想要扑在妈妈的怀里大哭一场,我想要帮助妈妈插秧做饭,减少她的负担。
大姐发现我呆看着牛发愣,以为我怕牛,所以她将我抱起来哄着quot;朵朵,乖,不怕哈!你看看牛牛被舅舅打得疼着呢!它们不敢撞朵朵。quot;
我在大姐抱我时就已经清醒了,我奶声奶气的辩解:quot;朵朵不怕牛牛,朵朵是在想妈妈了!quot;
大舅是工人没有田地,有时大舅妈还要去帮我家插秧苗,当然还少不了大姨。
大姨嫁到了坝上,田地全是一坦平的,水都是大河里直接就抽到沟里,顺着就流到田里根本不需要操心。
家里没有分家,舅舅大姨也不好去帮我妈。
十一个人的土地都是大伯大娘还有爸爸妈妈在操劳。爸爸在奶奶面前从来不会帮着妈妈,大伯也不会帮着大娘。
大伯受奶奶爷爷的影响最大,所以大伯对大娘并不好,对于姐姐也不上心。
大娘与妈妈的关系很好,我和姐姐也很是亲密。我的奶奶是一个很不讲理的人,在她的心里媳妇儿比儿子隔了一层,而儿子又比女儿和幺子差了一层。
在农村老人跟着最小的儿子是很正常的,所以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要依靠大伯和爸爸。
幺爸去外省当兵了,小姑是家里娇生惯养的女儿也不会下田,至于爷爷奶奶他们一直觉得自己是老人该享福了。
里里外外都是姐姐和我家在操持,而爷爷奶奶从来不会抱我和姐姐,认为大伯和爸爸的付出是应该的。
前世爷爷奶奶也是在这年秋收之前分的家。我想要回到那个家里,去看看当年他们一家人是如何欺辱我的母亲的。
对于爷爷一家人,我从来没有什么感情。就是父亲我也是恨过的,不是因为不孝,而是他没有负担起作为丈夫、作为父亲的责任。
这一次重来,我必须保护我的妈妈,保护我的家庭,破除那道诅咒。这些是我一生的奋斗目标。
我暗暗的发誓,但是我不能偷跑回家,不说曲折的山路我可能跌倒,就是绵延的树林也可以让我被坏人捉走。最主要的是我的外婆舅舅等人会因为我的突然失踪而惊慌失措。
上一世我四岁那年因为大姐的责备偷溜回家,大姐几人将整个余山找了个遍不说,还追到了自己家。如今有大人的思维就更加不会做这样的荒唐事了。
我和大姐逛山顶回去后,我就缠着外公要回家。外公问我原因,我也闷头不说,自己在那里玩手指。
以前也是这样,内向的我一遇到不想说的话就以沉默逃避。如今我又用同样的技巧逃避问题,可是外婆好像不吃我这一套啊?
我躲进外公的怀里说道:quot;我想妈妈了,还有我不在家,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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