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再去翻看更多的资料,范浩然打了个哈欠。这个世界的神明的力量并不大,他们的存在更多的是为了视线人类的愿望,只有被人类记住的神明才会一直存活。不过一些有名的神灵,比如财神,蓖沙门天等在人间被口口相颂的神明即便是死亡也会因为人类的信仰而重生。
但是那些无名的神却会因为人类的忘却而消失。
而夜斗便是这样的神明,一个需要为了活下去而不停去实现人类愿望的神明。
而为了活下去这个目的,他会回应所有向他许愿的人类,也会去实现所有人类的愿望。
高傲的神明是不会做那些下贱的事情,比如杀人……
而因为那些黑暗的愿望而存在的神明,被称为——
祸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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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范浩然这次的目的却并不是全然为了主角夜斗。
当找到蠃蚌的时候,他看到的只是一具狼狈躺在地上的尸体。
那个死去的男人拥有一头白色的长发,从面容看上去并不是容易相处的相貌,但是此时那个男人脸上被溅了血,无声息的躺在荒郊,用破旧的草席随意的卷着,就像是被处理的垃圾一样随意的丢在那儿,无人问津的样子完全没有或者时候的凶悍和那种残忍的疯狂感。
范浩然走过去矮身蹲下,长发从肩头滑落,垂在了那个已经死去的男人的脸庞。
他用手将里面的尸体扒出来,蠃蚌作为先驱(间谍)而穿着黑色的不易令人察觉的衣物,此时这衣服的胸口已经被刀砍破,然后利刃捅进胸口。
“被主子利用后却为了封口而杀掉了吗。”他没有什么表情的啧了一声,虽然来晚了,但是并没有关系。
要让一个死去的人变成神,还是有办法的。
第100章 《野良神》+《犬夜叉》
作为一个有着天神的世界,死灵成为‘神’的方法只有一个。
供奉。
天神的存在本就是因为人类的各种欲念,只要人类不死,那么天神便将永远存在。而神与神之间的区别只是是否被人类铭记而已。
当一位神明因为时光的洪流而被遗忘,那么等待他的便只会是陨落消散。
那男子咧着唇,在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似乎划过齿缝的锋利之白,锐利又妖媚的五官在那样的笑容下显得尤为的虚幻。
他站在绘着淡雅山岚的屏风之暗处,淡雅的屏风却有血液喷上,形成了瑰丽的弧形,和室的叠席上倒着一个膘肥体壮的男人,那个有着月带头的胖男人瞪着眼似乎看到了极为恐怖的事情,面容扭曲,左脸上用刀尖刻上了‘らぼう’,血液从字痕顺着脸颊滑过。
范浩然停留了片刻便在仆从见到了家主尸体的高声尖叫中离去,半蹲在青瓦的屋檐上,他有趣的看着下面因为家主的死亡而混乱起来的地方。
这里的人还真是有活力啊。
“怎么会这样,连藤原大人也被杀了呢!”
“我刚才看到了大人脸上被刻上了那个人的名字,那个先驱的名字……该不会是怨鬼找上门了吧?”
“快不要这样说,藤原二郎大人过来了!”
凑在一起的人立马低着头推在了一边,随着仆从如水流帮的后退走来了一位男子,那男子一身武士的服侍,腰间悬着一柄黑色金纹的太刀,只是那柄刀便看着非常的名贵。
那男子皱着眉,面色冷肃,走上前站在和室外,停顿了一下才跨进满是血腥之味的房间,叠席上已经满是红色的血水,那刺目又温暖的红色一直蔓延到已经死去的尸体下。
藤原二郎一直皱着眉头,看着自己名义上的兄长大人像一团烂肉堆在屋子里,眼中闪过嫌恶。
范浩然蹲在屋檐之上并看不到屋内的情态,他站起来也懒得再看,时间已经过去一个月,这个月他已经制造了足够的死亡来进行下一阶段的事情。
而他也有足够的耐心去等待‘蠃蚌’的新生。
在众多凡人的恐惧中重生,的蠃蚌啊。
【还真是期待。】
而他的期待并没有落空,在因为恐惧而被供奉着的蠃蚌终于诞生在夜晚中诞生,白色的长发文雅的披在肩头,但是那双金黄色的眼瞳却泛着杀人者才有的凶光。
一身先驱的黑衣,站在夜晚的月色下,蠃蚌笑得很是快乐,他的表情看着这个世界,眼中满是被重生后的新奇和想要杀戮的迫不及待。
这是个为手中的刀而生的男子。
他生来就是个杀人者,天生的践踏他人。
而此时,这个新生的神明正握着那柄刀,雪白的刺目的刀尖直指着那位红发男子的鼻尖。
“我应该叫你……父亲大人么。”蠃蚌的声音是男人的低沉,其中带着特质的沙哑感。
他手中的刀逼过来一道冰冷的气流。
“如果你想的话。”似乎没有听到蠃蚌话语中的威胁与深意,他轻佻的打量着蠃蚌,全然不在意指着自己的凶戾武器,“你要这样一直用刀指着我吗,这可不是对待自己父亲大人的态度。”
轻飘飘的说出这样绝对会激怒对方的话。
蠃蚌在一瞬间出手,夜空下的黑暗中划过一道雪亮的刀光,无声的、却绝对的毫不留情。
“真是凶啊。”穿着木屐的脚缓缓的以脚尖落下的姿态慢慢踩在了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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