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看，我看你。”
“不许瞅！”苏楚捏着他的脸问：“你说为什么总是粘着我？”
程衍的脸被她捏成了一个大包子形状，被捏的根本说不出话，苏楚见状赶忙撒开了手。
程衍红肿着眼睛看着她说：你别捏我了，疼，疼，疼。
“对不起。”
“对不起就完事了吗，快给我揉揉，揉揉嘛！”程衍又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苏楚无奈上前帮他揉着脸。程衍望着她说：“以前啊，都是妈妈这样子帮我揉脸的，别人欺负我，妈妈总会和我玩，和我说话。
“谁？哪个妈妈。”苏楚一下子被他弄懵了，她妈不是已经早就没了吗？
“就是，那个个芭比娃娃啊。”程衍回答
“那你说欺负，是你妈妈老打你爸爸吗？”苏楚觉得如果真的是这样，程衍会不会和那个小胖子一样，爸爸妈妈天天打架，还会招来警察，这样似乎不太好。
“那他俩是怎么打，舞刀弄斧，还是血肉横飞。”苏楚看过一般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打架的。
程衍说：“怎么打？就是反正怎么打我没见过，不过几乎那个时候在半夜打架。”
“半夜打架？那是什么打法？”
“就是，就是妈妈叫，爸爸大声喘气，妈妈管爸爸还叫爸爸就是这样。”
什么，你妈妈打架的时候管你爸爸叫爸爸。”苏楚瞪大了眼睛瞧着他说。
“然后呢？”
“然后……”程衍挠了挠头想了一会：“然后爸爸就开始打妈妈，打的可激烈了呢！”程衍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
“在……在然后呢？”
“在然后嘛……就是我第二天问爸爸，为什么打妈妈，还让妈妈叫爸爸，要是妈妈管爸爸叫“爸爸”，那我又管爸爸叫什么呢？”
“你，你慢点我都快让你给绕懵了。”
“那你爸咋说的？”
“我，我爸说：当然是，管他叫爸爸了，不过…”程衍又迟疑了一会，当时爸爸的表情好像并不算太好。
“不过嘛，他又说这是男孩子都要经历的事情！我也不例外。”
“然后你爸爸就教出你这个小傻子对不对？”
“你……”苏楚尴尬的看着他。“你有没有，跟别人说过？”
“没…没跟别人说，不过爸爸还跟我说。”
他说：“以后要是有女孩子打你，就像你妈妈这样的，她就是会为了引起你的注意才打你，打是亲，骂是爱。要是以后有女孩子越重打你，你不要躲，让她乖乖揍就是了，男人呀要贱一点，才值钱。”
“哼，所以你就粘着我？”
“不是的，我爸爸还说当初追我妈妈的时候，就是这样，我妈上来就打他。”
“你妈上来就打人，为什么？”
“因为我爸当初为了吸引我妈注意，就天天粘着他，爸爸教我的，要是喜欢一个女孩子你就粘着她，吸引她注意，当初爸爸和我说，要摸妈妈的胸，才可以走然后妈妈没让，就打了爸爸。”
“难怪呢？你爸是个大流氓，所以才教出去你这个小流氓。所以你粘着我是不是都是你爸教你的。”苏楚瞪着他眼睛差点可以把程衍要杀死。
“不，不是的，妈妈是心甘情愿的，当初爸爸虽然被打了，但是也摸到了呀！爸爸说被打一次能摸到不吃亏。”
“你爸流氓所以教出了你这个小流氓，我要是你妈妈我就把他踹飞。”
“一般人当然会被打，但是爸爸说了当初是因为自己长得好看，我们程家这是外貌家族遗传，所以追女孩子都是靠脸就可以的。”
“然后呢？”苏楚接着又捏着程衍的脸问道。
“然，然后爸爸还说你要是有喜欢的女孩子，直接去上，因为你长得好看，遗传了爸爸的基因，所以女孩子都是可以不用拒绝你的。”
“靠脸？当初我还以为你家里家暴呢，原来你爸和你妈是这样打架的，难怪。”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苏楚，干嘛呢？”这声音从苏楚背后传来。
苏楚知道自己要完了，身后一阵阴冷，转头过去嬉皮笑脸的看着陈美红。
“妈，妈你咋这么早就回来了？”
陈美红瞪着眼睛瞧着苏楚说道：“苏楚，你个死丫头我不在家你要反天吗？”
“不，不是的苏楚摆了摆手，继续说：“妈，妈我这就收拾屋子，打扫干净。”
苏楚心里一阵发麻，还好程衍走的早，要是被妈妈发现自己乱动她的化妆品，非得玩完。淡定的喘啦一口气“还好，还好没被发现。”
“啊，阿姨。”这时候一阵声音从身后传来，苏楚转身，看着程衍还在穿着小裙子没有走，淡定的和陈美红打着招呼。
陈美红看着程衍这身打扮不可思议的问：“好孩子，你怎么穿阿姨的衣服啊？”
程衍戳了戳手指头小声的解释道：“阿，阿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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