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禁陷入沉迷。那块白色手绢被她洗得洁白如新,她每次都藏于身上最贴身的地方。许多年过去了,虽然手臂上的疤痕几乎已经看不见了,但那块手帕依旧如新的一样。每次执行任务前,她便会拿出那块手帕看一看,闻一闻,不管任务再难,她都一定要回来,因为她要回来见这块手帕的主人。
“月儿这次任务除了见到了手持烬沧的那个少年,你是不是还见到了那个你这么多年,日日夜夜都想杀的人?”舒亦云说话声轻和缓慢地说道。
“是!”月笙低声掬手说道。
“你要去报仇吗?”舒亦云问道。
“去,这是我这辈子活着的目的。”月笙回答道。
“那杀了之后,你活着是为了什么?”舒亦云问道。
“……不知。”月笙想了一会儿回答,她真的不知道。
“你可知如若违背堂规,是会被堂中人追杀的,寻了私仇,我也不护不了你。”舒亦云依旧说话清清淡淡,所有事在他眼中都如此寻常。
“……”月笙在思索一个可以回答舒亦云的回答,可是却寻不出来。
“你自己思量吧!”舒亦云说完,温柔得摸摸她的头,微笑着离开了。
月笙把剑抱在怀中,她躺在榻上继续看着窗外闪烁的月亮和星星,此次任务不只是去杀那个手持烬沧的少年,还有一件于她来说重要的事情,那便是寻找她的杀父仇人的踪迹。
“沈耀宗”这个名字刻在她心里十几年,她日日夜夜都在想杀掉他的方法,只要一天,她便在房子的地上画上一道道痕迹,到如今已经划了有几千条,她掀开地板上的毛毯看着地上的痕迹,她的恨,她的怒火再一次燃烧着她的内心。
“我一定会杀光他们全家!”
……
……
第二日,阳光照在白泽和星河的身上,他们两昨晚一起在一张床上睡了一夜,醒来后,两人互相抱着,脸贴着脸,动作亲昵极了。
他们睁开眼,互相看了看,吓得一激灵,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他们一齐从床上滚下来,白泽摸了摸自己浑身,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星河,惨叫道:“这么些年,我可是冰清玉洁,你没对我做什么吧!”
星河也浑身看了看,朝白泽大喊道:“这话应该我问你吧!昨晚你没对我做什么吧!”
白泽扶着头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好像一个失贞的少女一般,真是让人大跌眼镜,难以想象。
这时候白玉和早霜走上楼,看着两个人无语道,她冰雪聪明一看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她不禁叹了叹气,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哥哥,又是唱得哪一出。
“哥,你这是在干嘛!快起来!”说着去扶坐在地上的白泽,这白泽哭的稀里哗啦,真像一个小孩子。
“我…..”白泽刚想要向白玉诉苦,还没等白泽说出口,白玉就知道白泽要说什么,这么些年,没有谁可以比她这个妹妹更加了解白泽了。
“好了,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放心,你们两昨晚没什么事,就是酒喝多了,感情好得要命,一定要抱在一起睡,我和早霜姑娘想要把你们拉开都拉不开,真受不了,你们两要不在一起成亲,也算是一桩美事,免得老哥你天天在那担心我的婚事,烦都要烦死了。”白玉抱怨道。
“真没事?”白泽停止了哭泣,泪眼婆娑地看着白玉。
“没事,你们两男人能有什么事!”白玉翻了个大白眼对白泽说道。
“好!”白泽马上站了起来,对白玉喊道:“快把水给我拿来,我要洗漱。”
“诺!在那!自己去洗!”白玉指着桌上盛水的木盆对白泽说道。
白玉无奈地摇摇头,对星河尴尬地笑了笑。
早霜和星河一大早这是看了一出表演?星河和早霜尴尬地在那里站着。
“星河公子,你也洗漱吧!我替你缝了一件衣裳,你换上。”早霜把手里的一件深蓝色布衫放在星河的手上,可以清晰地看到衣服上那一处处细密的针脚。
白泽朝星河笑道,摆出一副羡慕的样子:“哟!还有姑娘替你缝衣裳,真是好福气!我这妹妹至今都没给我缝过一件衣裳!”
白玉一脚踩在白泽的脚板上:“还不是因为你嫌我缝得丑!一定要穿尚衣居里最新款定制的衣裳,看看你那骚包的样子!真让人受不了!”说完端着白泽刚洗漱完毕的木盆头也不回气冲冲地下楼了。
早霜和星河看着他们两斗嘴的样子,都忍不住笑起来,早霜拿着星河换好的衣裳下楼了,留着星河和白泽在那面面相觑。
……
……
白泽和星河一起坐在桌上喝着白玉煮的白粥,昨夜喝了酒,肠胃不适,白粥养胃最好。星河看着白泽夹住面前小碟中的一块萝卜干,星河手中速度极快,飞速夹住白泽正欲夹起萝卜干的筷子,白泽想要动,却动弹不得。
“怎么?一块萝卜干也要跟我抢?”白泽夹着萝卜干的手丝毫没有松懈的意思,他可怜巴巴地看着星河。星河力气很大,白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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