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已经晚了!”
说完,愤怒的狗儿就把不知好歹惹怒自己的梁修给扒光了。
***
见过家长之后,战冲就开始着手搬家,把他原来的公寓给搬空了,彻底搬进了梁修家里,俩人没有请小时工,都是自己动手,整理了三天,才终于把家里给收拾整齐。
接着又用了一整天做大扫除,收拾了好久,把屋子整理成适合两个人居住的温馨小家之后,梁修都累得快瘫了,完全没力气做饭。俩人躺在刚刚擦干净的地板上休息了半天,饿得肚子咕咕叫,也不想起来做饭。
梁修想了想,道:“我不想做饭了,也不想吃外卖,要不这样,我给小元打个电话,要是他家李总在的话,就有人做饭,咱们去楼上蹭一顿。”
饿得要命的战冲表示同意。
于是梁修就给张元拨了电话,张元接通之后就大呼小叫地喊着:“修哥,你是和战冲私奔了吗!怎么就消失了!你俩现在是在国外吗!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你怎么不接啊!”
之前一段时间梁修的电话一直被各路媒体记者和圈内的好朋友们狂轰滥炸,他只好一直采取关机的状态,自然也没有接张元的电话,于是抱歉地说:“那个……没有私奔,只是因为电话太多了,我就没有管。而且前段时间却是是很忙,没有联系你很抱歉,让你担心了。不过现在我已经忙完了,而且我没有去国外,现在就在家里。”
“那就好,你吓死我了!快上来,到我家里来,咱们好好聊聊,对了还要一块儿吃饭,李总做了好多好吃的呢。”
“战冲也在。”
张元安静了片刻,笑着得贼贼的,然后说:“哟哟哟,那不正好嘛,一块儿来吃饭啊,来啊来啊。”
梁修也不再多说,挂了电话就带着战冲上楼去了。
张元打开大门迎接他们,看到他们就笑得一脸荡漾:“来啦。哎呀好几不见了二位,怎么都这么面色红润啊,心情不错嘛。”
梁修总觉得有点害羞,但还是非常坦然地拉着战冲的手。
进屋战冲就被张元家这花花绿绿的装修风格给吓了一跳,这满屋的涂鸦和荧光色,简直像是误入幼儿园。张元非常热情地带着第一次来他家的战冲瞎晃,参观了整个房子。
虽然是很难让一般人接受,但这的确是张元的风格,而且李书堂那种严肃正经穿着花围裙站在这里面的场景,居然是一点儿都不违和。
“梁先生,小冲,很快就吃饭了,你们先坐吧。”李书堂也很客气地招待二人,俨然一副家庭煮夫的模样。
之后饭桌上的气氛也十分和谐,李书堂和梁修探讨厨艺,而战冲则和张元则专注聊音乐,吃完饭梁修帮着洗碗,战冲又跟着张元去了乐器室继续聊。
第二天李书堂和张元都回家晚了,懒得做饭,也下楼来在梁修家蹭了一顿,四个人没事儿就一块儿吃饭,越发亲近。
总之刚刚战冲搬过来之后感觉邻里关系十分和谐,生活的幸福指数也不停上涨。
就这样腻腻歪歪地过着,梁修也闲了下来,便开始着手准备研究生的复习,日子十分甜蜜而且充实。但梁修却还是觉得心里有点说不出口的遗憾——他想见童羽和杨正轩了,但他们早就断了联系。况且当年自己不辞而别,梁修也觉得十分过意不去。其实现代通讯工具这么发达,要见面的话肯定是有办法的,但梁修一直以来都有些不敢,现在和战冲和好了,他也想见当年一起奋斗过的这两个朋友。
虽然梁修没有开口,但就在他想着这件事情的时候,战冲也想到了他所想。
这天早上,梁修一睁眼就看见自己面前摆着个黑乎乎的东西,仔细一看,才发现是那个钱包。就是很多年前,他手工缝的,送给战冲的那个钱包,上面还印着战冲名字的缩写。
梁修眼睛一亮,把钱包拿过来有些惊讶地说:“居然都还在,我以为你早就丢了。”
战冲道:“我怎么可能丢了。这是我们的回忆啊。不过其他的东西都找不到,马甲、手表,还有很多东西都找不到了,这个钱包属于漏网之鱼。当时落在医院里,被护士捡到,后来联系到我送还给我的,我就一直很珍惜的留着。不过有一段时间,就是演唱会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特别怨你,都不敢看拿出来看,一看我就气得想哭。”
梁修心疼地抱抱他,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因为这个吻让战冲很容易就开心了起来,继续说:“后来我就一直把它放在琴盒的夹层里,随身带着,但是又不敢拿出来看,总之就是一直自欺欺人。”
梁修又亲了战冲一口,然后轻轻地抚摸着钱包的表面,道:“好的皮料就是耐磨,这么多年了,都还这么崭新的。”
“是我保护得好啊。而且我们录节目的时候,我看到你把你的那个也保护的那么好,我看着就知道忘不掉我。”战冲得意得把钱包拿过来,把照片位那里的一张卡片给抽走,接着梁修就看到了藏在后面的那张照片——当年战冲从梁修相册里拿走的,十岁的梁修。
“这个也还在。”梁修声音轻轻发颤。
“当然还在,我怎么可能舍得丢掉。”战冲亲了梁修一口,把钱包放回了上衣口袋里,又说:“这钱包好好好爱惜啊,用到七老八十。好了,别聊了,快起来,我给你做了早饭。”
梁修又是一惊。
“昨天我听张元说,他们家都是李总做饭的。我想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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