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加深了这个吻,舌头伸进林书的口腔,蛇一般四处游走、挑逗,这勾起了林书某些不好的回忆,他忍住呕吐的冲动,接受这个缠绵的吻。
男人的手不规矩的探上他的腿间,他夹紧了腿无声抗议,这是场无形的拉锯战,他以恨意苦苦支撑,将自己献祭。
周朝渭已经很久没有干过他,他不确定自己一贯猛烈的性事是否会影响到胎儿,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不得不压抑自己的yù_wàng,这次也没有勉强,他收回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一边接吻一边为自己手 y- in 。他幻想着林书狭窄的甬道,又软又热的媚柔层层包裹住y-inj-in-g,贪婪地吸吮,捅进去的时候林书会发出甜腻地尖叫,抽出时会不住地喘息,当坚硬的龟*抵上那 y- in 贱的宫口,致命的快感就会袭击二人,将他们送上那高耸的欢愉的尖塔。
他发出一声闷哼,s,he在手里。林书还完好的躺在旁边,像一个纯洁的睡美人,他用沾了j,in,g液的手抚摸睡美人的嘴唇,公主缓缓睁开眼,将他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
他趴下去咬住他的n_ai头,像衔着r_ou_的狗,林书呀的叫了一声,挺起胸膛将自己献出去。当红蛇肆意品尝祭品时,它是否意识到自己已被猎物诱惑?
“你这里会涨n_ai吗?”他突然奇怪地问。
林书被他问的烧红了脸,偏过头去。
男人低沉的笑声从胸口传来,带着温热的气息扑在胸膛上,那对n_ai子已经被啃的肿起来,沾了口水,亮晶晶的闪耀着。
外面太阳已经升起,透过窗帘照进第一束阳光,周朝渭才意识到,他们已共同度过整个黑夜,奇怪的是两个人都不感疲惫,睁着眼接受阳光的浸润。
湖面上反s,he着柔和的光,几只天鹅悠闲的游过,周志培剪裁j-i,ng良的西装已被泡的发胀,像个灌满了水的塑料袋,当保安揉着睡眼经过,吓得差点摔在了地上。
不知为何,在这样一个静谧悠闲的清晨里,周朝渭的心突然咚咚剧烈地跳动起来,他侧头看了一眼林书,他的爱人此刻也带着笑意望着自己。
他想说什么?周朝渭疑惑起来。周围的迷雾散去,阳光变得滚烫,空气变得浑浊,爱人的笑中带着一丝刺眼的讽刺,他从一片混乱中嗅到一缕腥气,惊恐地拨开眼前的被子,双手探到一片濡s-hi。
“你怎么了?痛不痛?”周朝渭翻起来,死死盯着林书,他的下体有一滩血迹,染红了睡裤和床单。
他听见爱人用藏不住的喜悦的语气说:“一点都不。”
周朝渭的太阳x,ue突突痛起来,他的脸涨的通红,脑子里仿佛藏了个炸弹,炸碎了他的思维,他无力地抬起手,想要打林书,却发现自己怎么也下不了手。他对上林书恶意又讽刺的眼神,最后一丝理智也终于崩溃,捂住头歇斯底里地尖叫一声,摔下床不住抽搐。
林书平躺在床上,腹部传来一阵阵的刺痛,他癫狂第笑起来,口水和眼泪因激动而流了满脸。
腹部的疼痛很快停止了,下体仍在流血,一个生命正在从自己的身体里剥离,他擦掉脸上的泪水,轻轻哼起歌来。
周朝渭在几分钟的抽搐里失去了时间,当他狼狈地爬起来,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从一个有些神经质的贵公子变成了邪恶的混乱的仿佛从中世纪走来的刽子手,他朝外面看了眼,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目光转到林书身上,疯狂而冰冷。
下一秒林书被拖到地上,他惨叫一声,刽子手拖着犯人,像拖着一袋垃圾,林书蹬着腿不住挣扎,留下一路蜿蜒的血迹。他被毫不留情地摔到浴室的地上,裤子被粗鲁扯下,周朝渭没有任何前戏就捅进了他的后x,ue。
在后x,ue的撕裂般的疼痛中,他的脖子已经套上绞刑绳,周朝渭用皮带在他的脖子上熟练的绕了两圈,用力一扯!他是经验丰富的行刑人,知道如何折磨囚犯,他完全压制住林书,一只手伸到他的下体,粗暴拉扯起他的y-inj-in-g,要那小小的软r_ou_在自己手里强制b-o起,林书已被勒地翻白眼,他是玩具塔上那个茫然的囚犯,他的y-inj-in-g在窒息中硬邦邦地贴着小腹,流出欢愉的液体。
他抬头看见那极高的穹顶上的壁画变得鲜活起来,鹿、白马、孔雀有了生命,树叶与花瓣伴随一阵微风落下,一个褐色头发的女人飞过来拉他,他不由得伸出手去迎接,就在他们快要触到的下一秒,手背被另一只修长的手覆盖握住,不容拒绝的往下压,压到虚无的黑暗里去,他茫然地看那纯洁的伊甸园在视线中消失,耳边是男人邪恶地喘息,在下腹的疼痛与抽搐中。
第十九章 新生
周彤彤的弟弟诞生在春天,没有电视剧里演的那么曲折离奇,姜宝柔很轻松的就生下他。她捏着弟弟蜷缩的小手,观察他皱巴巴的脸,老鼠似的,不禁裂出一个笑容,心中默默做了要永远保护弟弟的决定。姜宝柔望着一对儿女,也微笑起来,她在英国的豪宅已经提前打扫的焕然一新,现在可以堂堂正正的住进去了。
她已经几个月没有见过周朝渭,最后一次见到年轻的继子是在他老子的葬礼上,来了很多人,姜宝柔穿了合身的黑裙,站在棺材旁边接受从四面八方涌来的人的慰问,她面露哀伤又不失适宜的带点的得体的微笑,演技一流,心中痛快,手上捧的花仿佛是座奥斯卡奖杯。周朝渭就站在不远处和一群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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