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通了?”陆离诧异的挑眉。
“我们谈谈。”吴耀文放下手里的东西直视陆离。
“谈吧。”陆离不以为意,继续擦着头发,坐在床的另一头,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咱们需要做/爱,这才是正常情人的相处方法。”
“所以,你准备好在下面了?来吧。”陆离扔了手里的毛巾,走到吴耀文身前站好,低下头深深的看着他,水珠顺着发丝滴落到吴耀文的脸上,凉凉的,像滴在心上。
“没有。”吴耀文尴尬的扭头。
“哦。”陆离转身就走,重新拿了干净的毛巾擦头发,看也不看吴耀文一眼。
大概是这种态度深深的刺激了吴耀文,他一把扯下陆离手里的毛巾,怒吼道:“够了。你既然爱我,就不应该在这个问题上固执。”说着,一把将陆离推到床上,劈头盖脸的亲了下去。
陆离手上微一用力,就将吴耀文掀了下去,冷哼了一声,骑在吴耀文身上,目光冷冷的。
吴耀文的性/器正好和陆离的隔着布料接触到了,一下子就硬了,但是察觉到他目光中的含义,马上觉醒过来,用力的推开陆离,狼狈的坐了起来,目光茫然四顾,不知道该看哪里。
他不说,陆离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嗤笑一声,重新到另一边坐好,翻出抽屉里的爽肤水往脸上拍。
“陆离。”吴耀文低低的叫了一声,“从我们正式在一起,已经三年了,可是三年来,我们居然没有一次*行为,这不正常,我们这种关系,是不健康的。”
“我忍了三年了,够久了,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固执,你知不知道,忍耐三年,对一个男人意味着什么?枕边每天都睡着自己爱的人,可是却碰不到?你知道这多么痛苦?”
陆离放下手中的水,“我当然知道,因为我和你一样。”
吴耀文无话可说。
看着对方关门的背影,陆离冷笑一声,继续自己手中的事情。
陆离和吴耀文在一起之前,是有名的花心大萝卜,拜倒在他西装裤下的男人不知凡几,偏生他有这种资本,眉眼细致含情,薄唇善说情话,还有不菲的身家,对情人出手大方不说,重要的是有一杆好枪,让人□□,多少人争前恐后的和他春/风/一/度,就为了检验检验他的资本,自然,验过的都说是名副其实。
那时候,吴耀文第一份事业刚失败不久,在酒吧里借酒消愁,偏对陆离看对了眼,一扫颓废的作风,振作起来追求佳人,陆离那时候只顾风/流/快/活,对床/伴的要求极高,哪里看的上吴耀文。偏吴耀文也是个死心眼儿的,认准了就不撒手,其间种种手段,如何死缠烂打的不必多说,总之,一年后,吴耀文成功的俘获了陆离的心,成为他的正式伴侣。
当时,认识陆离的人都跌破了眼镜,觉得两人根本不可能长久,没想到两人的关系一保持就是三年,陆离还入股了吴耀文的公司,帮助他东山再起,自己反倒不怎么抛头露面了。
如今,所有的人都人为两人的关系已经固若金汤了,没想到,其实已经是暗藏危机。这个,要追溯到两人第一次的时候。
当时,两人蜜里调油,干柴烈火的,没过多久就正式住在了一起,主要是吴耀文不放心,生怕陆离这煮熟的鸭子飞了,死活缠着陆离要同/居,陆离想想也就同意了,等住在一起,到了床上才发现两个都是一号,这可麻烦了。
俗话说的好,两攻相遇,必有一受,吴耀文和陆离的矛盾在于,两个人都不想受。吴耀文想的是,我都这么迁就你了,你在床/上迁就迁就我,怎么就不行呢;陆离觉着,你死皮赖脸的追我,之前掏心掏肺的,到手了就不愿意继续对我好了,凭什么呢。
于是,两人都堵着一口气,约定了谁先撑不住,先服软,谁就当下面的那个,两个人这气一堵,就是三年,两个血气方刚恩恩爱爱的男人,晚上睡在一处儿的,却没有过那种关系,说出去都没人信的。
吴耀文心里难受,可这种事儿还要憋着,不能说出去,因此半年前稀里糊涂的就出了轨,和公司里一个叫白齐的好上了,出/轨这种事,久了就习惯了,不但负疚感越来越少,偷/情的刺激也渐渐的出来了,看着……,不知怎得,就有一种满足感,想到陆离冷淡的面孔,越发来劲,呵,你不给操,想让我操的多着呢。
出于一种说不出的心理,吴耀文一边很好的瞒着陆离,一边又想让他知道,想着他知道后惊慌失措的样子,最好能……,用身体留下自己,那时候,自己一定跪下来,求他原谅,保证以后只有他一个,好好过日子,然后,把……,吴耀文想着。
于是那天,他指挥陈希去接了电话,但是,挂了电话后,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烦闷,在陆离知道和不知道之间来回挣扎,忐忑不已,直到邵康过来,告诉他陆离病了,他才惊慌失措的发现,原来陆离在他心里这么重要,同时暗暗祈祷,陆离当时病的糊涂了,并没有发现电话背后的猫腻。后来陆离在医院里醒来,果然没有说什么,吴耀文放心的背后,又是隐隐的失落,带着说不出的奇妙心理,在医院,他做出了让陈希跟着他出席饭局的决定。
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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