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套,无愧于青岛之狼的称号,“你找我还真的只为了解释清楚啊?”
凌剑深感这江湖的水刚没过自己脚腕,陈树微却早就穿着潜水衣沉进去了:“你不嫌弃的话。”
陈树微舔了舔嘴唇:“我不嫌弃。”
老地方离酒吧有点远,洗澡也不方便,凌剑索性去附近的酒店开了个房间。
他原以为按陈树微的年龄阅历,能进到这样的豪华酒店会表现出大开眼界的兴奋,但陈树微脸上的习以为常却不是装出来的,倒显得他吃力不讨好格外愚蠢。
“树微,”他本想问陈树微的职业,但这不合规矩,改口道,“你先洗澡?”
“当然了。”陈树微换上拖鞋,进洗手间把门反锁。
凌剑坐在床上,正面对着洗手间的毛玻璃墙,陈树微修长的身形印在上面,脱了外衣脱下内裤的动作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连侉间摇晃的纷身的影子都模模糊糊透出来。凌剑吞了口唾沫侧身躺下,竟然看得有些入迷了。
他正看着陈树微进行到关键部位的清洗,洗手间里突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陈树微的影子从毛玻璃上消失,紧接着就是一句“什么?!”
他头发上的泡沫还没冲干净就从洗手间里跑出来,单脚跳着穿另一只脚的袜子:“我儿子出事了我得回去看一眼。”
“谁?!”
“干儿子,十多岁的小孩儿。”陈树微穿上鞋,“有空再约。”
凌剑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空气,上身后仰砸在床上。
他突然想起一个典故,叫做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
陈树微风风火火赶回福利院时,斗殴事件已被门卫老头镇压,几个参与者在走廊上一字排开等待处置。
陈树微直奔个头最矮的陈墨亭过去,扣住他下巴一提,见他左眼肿得老高,脖子还被掐红了,抓着他胳膊扯出队列:“谁干的?!”
三个大的垂着头不吱声。
“四楼的跑下来打三楼的,欺软怕硬跟谁学的?!” 陈树微狠扇离自己最近的大孩子头顶,“跟我动手试试!”
“……”
“试试!试试!”他把剩下两个人的头顶也扇了,咆哮道,“给我站出个人来放屁!”
他平日里笑嘻嘻的没什么宿管的架势,年纪也不比这些高中生大几岁,四楼的基本没把他放在眼里过,但他这天一出场就是两眼冒火的发飙架势,愣是把三个人唬得不敢说话。
领头的大孩子偷瞄两眼身边的帮手:“是他先……”
“他先动手你就能还手?!”陈树微拎着他衣领提到眼前,却看到这孩子两眼乌黑像熊猫似的,鼻梁也蹭破了皮,一愣,松手问,“你们怎么惹他了?”
“……我说他是你小跟班。”
陈树微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抹下去:“行了我知道了,你们仨回去睡觉吧。”
大孩子面面相觑一番,缩着肩膀上楼。
陈树微低头看着陈墨亭的头顶,拨了一下:“被人打了怎么就不哭了?”
“不用你管。”陈墨亭摸着手肘跟他走进单人宿舍,坐在凳子上,“我不是你的跟班。”
“你当然不是我的跟班,是我缠着你。”陈树微从床下端出洗脸盆,“你没必要为这个跟四楼的人叫嚣。”
他接了盆温水回来,沾湿毛巾拽过陈墨亭的胳膊擦干净,又拽过他另一条胳膊:“你可真是我祖宗。”
“你为什么缠着我?”
蹲在地上的陈树微抬头看他一眼,捋直他的腿继续擦灰:“我自觉能当个好爹,但是空有一身本事没儿子也白搭,所以我得找个儿子用用。”
陈墨亭被他擦到膝盖上的伤口,缩了一下腿嘟哝:“我怎么这么倒霉。”
“认命吧你就。”
陈树微低头洗毛巾,没看到陈墨亭偷偷瘪起嘴,露出个隐蔽的笑容。
☆、2003年[5]
陈树微单手撑在厕所隔间的墙上,想象凌剑在自己身下的风景,迅速撸动纷身催促yù_wàng达到顶峰。“唔……”从复杂的快感中解脱,他咬紧牙关把声音压制在喉咙里。
“爸。”
陈树微魂飞魄散,慌张踩下水阀冲掉犯罪痕迹,扯下长长的卫生纸擦净手上的残留,憋着半口气问门外:“什么事?”
“我们宿舍有人打呼噜。”
陈树微把卫生纸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关我屁事。”
“我睡不着了。”
“去我房间等着。”陈树微系起裤子,从门下的缝隙中看到一双并不移动的拖鞋,“去啊。”
他等陈墨亭离开,反复冲了好几遍水,走出隔间仔仔细细洗干净手,特意跑到陈墨亭宿舍贴门听了听,哪来的呼噜声。又蹑手蹑脚回到单身宿舍,陈墨亭已经自来熟地裹上了他的毯子,似乎已经睡着了。
陈树微只穿着背心短裤,好歹从他身下抽出一角毛毯盖在肚子上,枕着胳膊透过黑暗看天花板。
第三次上床未遂之后,他不信邪地又约了凌剑三次,次次都在临门一脚时被人打断,回回都让他软得像晒化了的雪糕:一次是他大哥喝醉了打电话来骂他不孝,一次是陈墨亭班主任的临时家访,还有一次是他的小祖宗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打电话查岗,问他这么晚了不在福利院去哪儿了。
陈树微在黑暗里双手合十,诚心实意地拜了拜空中的各路神仙: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就想跟凌剑上个床而已。
“爸。”
“干嘛?!”
他每天追着陈墨亭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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