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放在眼里,当做对手的贺峪祺,居然在临死前还不忘摆他一道!
忒无耻了!
贺峪祺死了,也就死无对证了。无论他怎么辩解位面能量珠是他做的,陆亦崐也不会相信的。
可那分明就是他为陆亦崐做的,为了一点不忍心,一点念想,给自己留的一条退路。期待着有一天能够靠它挽回陆亦崐的原谅。
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该死的贺峪祺!无耻!无耻!无耻!!!
贺彦东气得眼前阵阵发黑,像坠了沉甸甸的铅块,像一脚踩空落入无穷无尽的深渊,他感到暴怒绝望,有苦说不出。
陆亦崐把位面能量珠塞回衣服里,对贺彦东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想抢我的珠子,也得看你有没那本事。”
贺彦东攥紧拳头,气得阵阵发抖。他望着陆亦崐:“我不会抢的。我来这里,只是想帮助你。”
“一直演戏有意思吗?直接说出你的目的吧。”陆亦崐烦道。他一点不想跟贺彦东打太极,两人如今已成了这么个你死我活,不死不休的局面,跟贺彦东多说一句他都觉得厌恶。
陆亦崐重新走回太师椅上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润喉。余光仍旧警惕留意着贺彦东的一举一动。
“……好,我说。”贺彦东无奈。他的真正目的陆亦崐不相信,却要他编造新的假目的!
其中苦楚,也只能自己品尝了!
……两人终于就挖掘龙脉之事达成共识。贺彦东只想弥补过错,挽回陆亦崐的心,所以无论陆亦崐提出什么条件,他都没有讨价还价。亏欠陆亦崐的,他愿意用一辈子偿还。
宰相引荐贺彦东,原本是打算让贺彦东取代陆亦崐成为国师,也好时刻了解小皇帝的思想动态。没料到的是,贺彦东一见到陆亦崐就当场叛变到对方阵营,跟陆亦崐狼狈为奸去了,气得他回家后当即大病一场,好几天卧床不起。
大局已定,一切都在计划中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但陆亦崐心中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已经无限地接近第5阶段了。他有一种感觉,等达到第5阶段,他就能开启那扇坐落在眼前的巨大门扉。那个门连接着贺彦东一直在追寻的真相。现在他将手按在门上,心中却咚咚打鼓。冥冥之中仿佛有个声音在对他说,不要再向前走了,那并不是你想得到的答案。
陆亦崐找不到纠结的原因。只能将之归罪到贺彦东的阴谋诡计上面,然后将这种烦躁宣泄在小皇帝身上。
小皇帝如今已经爱他成痴,对他迷恋到了唯命是从的地步。甘之如饴地承受来自他的摆布玩弄,无法自拔地沉溺在他虚情假意的爱抚中。
贺彦东的出现,使他无比地怀念自己从前那根马鞭。久违的凌虐与折服对手的快感,再次浮现在他心头。
烛火的橘色充满暧昧颓靡的xin暗示。雍容华丽的寝宫内垂着薄如蝉翼的明黄纱帐。透过清风起伏的纱帐,可以隐隐约约窥见龙榻上两个模糊的身影,一站一跪。
龙榻对面是一张花梨纹大理石书案,案上笔架上插着大小不一的狼毫毛笔。两侧墙壁上,做为装饰,用镶金托架各摆放了一根龙鳞皮鞭,一副大家墨迹,上书静心养气,宁静致远。
陆亦崐取了那鞭子,两手握住鞭柄跟鞭梢用力震了两震,柔韧的皮鞭相击发出啪啪的脆响。
小皇帝赤果着上身跪坐在他面前,扬起脸目不转睛地望他,脸色是一贯的青白,只有一对眼睛在烛火中散发出幽幽蓝光。
烛光将陆亦崐映照得宛如玉人,深化了他的轮廓,使他的美美得充满魔性,他不是白天那个淡雅如兰的国师,而是一个祸乱人心的妖物。
小皇帝看着这样的陆亦崐,忽然感到心悸不已,甚至一阵心惊肉跳的战栗。
陆亦崐托着鞭子慢悠悠走到他面前,问道:“皇上,你怕不怕?”
他的声音出奇的温柔多情,与之截然相反的是他眼底闪烁的暴虐的兴奋。
高高在上的皇帝跪在他面前祈求怜悯跟宠爱,让他兴奋得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狠狠地鞭打他!折磨他!
这种快乐,是阿宁给不了他的。阿宁对他来说,只是个小宠物,是他的私人物品,根本激不起他抽打的yù_wàng。
小皇帝舔了舔嘴唇,轻声说道:“朕,朕听国师的……”
陆亦崐勾起唇角,俯身单手捧起他的脸亲了一口:“好孩子,你乖乖的,我就喜欢你。”
然后小皇帝还来不及高兴,他就站起身,高高扬起鞭子,重重落下!
“啪!”
雪白的背部瞬间绽开一道红艳的血痕,鞭子是特别定制的,抽打不会出血,但抽得细致,红痕很快便浮肿得犹如红色藤蔓,痛是尖锐如电,瞬息即逝的,而后便是胀痛酸麻。
小皇帝被刺激得惊叫一声,手指紧紧揪住亵裤。他的声音又短又细,像小猫似的。叫的陆亦崐心痒痒的,十分快活。
鞭子再次落下!
啪!
啪!啪……!
“不要了!求求你——!”
“啊!好痛,不要国师……!”
“……啊!”
一下又一下,抽得小皇帝痛苦不堪地抱着肩膀满地乱滚。可无论他躲到哪里,鞭子总能准确击中他。他疼得涕泗横流,断断续续地哭嚎求饶,什么皇家威仪都没有了,脸也不要了。但他至始至终都没有夺门逃跑。
陆亦崐痛快淋漓地抽了他一顿鞭子,直抽了数十下,把小皇帝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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