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
路德维希在大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从雪茄盒里拿起一根雪茄,一旁的女仆赶忙走了过去,拿起火柴,弯着腰帮路德维希点燃雪茄。
路德维希交叠双腿,没有回答,而是手上夹着雪茄,指着安德烈,对管家说:
“安娜,把他带去洗澡。”
安娜惊讶的看向脏兮兮的安德烈,她以前是路德维希的保姆,现在是他的管家,但是从来没有看见路德维希带人回来过,更何况是这个脏兮兮的俄国小子!
要知道,路德维希一直都有洁癖,一般是不准任何人近身的。
“安娜,快点。”
路德维希的声音有些不悦。
安娜赶忙走了过去,笑着对安德烈说,
“孩子,过来,我带你去洗澡。”
安德烈身子下意识的朝后一缩,眨着眼睛看向安娜。
安娜猛的伸出手,紧紧的抓着安德烈的手臂,低声说:
“小鬼,这里可是我们德国人的地盘,你想清楚。”
安娜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节制的笑容一分也没有减,声音带着德国女人特有的板正和端庄。
安德烈怯怯的看了一眼正在抽雪茄的路德维希,还有路德维希手臂上的鲜红的纳粹党徽袖章,最后还是跟着安娜往浴室走去。
“少校,晚餐转备好了,是不是现在就送过来?”
一旁的女仆问。
路德维希夹着雪茄的手挥了挥,“送到卧室。”
女仆低头鞠躬,“好的。”
………………………………
安德烈被女仆带到了楼上宽敞的浴室里。
暖气被打开了,别墅里和浴室里非常的暖和。热水已经被放好了,水蒸气在浴室里氤氲开来。
安德烈向四周扫视了一眼,浴室里似乎也是出奇的整洁和干净,似乎被热水所诱惑,安德烈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脱/了衣服,走进了水中。
躺在浴缸里,安德烈完全不明白路德维希少校为什么会带自己到这里来?
过了一会儿,安德烈洗得干干净净的,穿着日式的白色浴袍,开门走了出来。
刚才的女仆还守在安德烈的门边,看见安德烈出来了,轻声说:“请随我们来。”
说完,安德烈便跟了过去,来到二楼走廊中间最大的房间前面。
“少校,人带过来了。”女仆站在门口说。
“让他进来。”里面传来路德维希低沉的声音。
安德烈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的地面是舒服的羊毛地毯,安德烈的手指扯着自己的袖口,站在了路德维希的面前。
路德维希微微的眯着眼睛,打量着安德烈。
安德烈看起来长得并不是很高,身材瘦削,但是面颊秀美,一头金色的碎发在明亮的吊灯下面微微的散发着光泽。
肤色是俄国人所特有的苍白,似乎是有贫血症,眉目上面像是积着冰雪,光是眉峰就夺去了眼睛的光彩,是个难得的美少年。
安德烈紧张的抿着嘴唇,眨了眨眼睛,看见路德维希的手边放了一把银色的手枪。
路德维希依旧是穿着一身纳粹军装,手上拿着一根雪茄,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里。
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手把,路德维希把手上的雪茄掐灭了。
“过来,孩子。”
路德维希沉声说。
安德烈迈开双/腿,走到了路德维希的面前。
路德维希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遮挡住了安德烈眼前的光线。
男人伸出右手,抚摸着安德烈的脸颊,神色里带着不可置信的颜色,银灰色的双眼微微的眯了起来。
安德烈咽了咽口水,眼前看起来冷酷异常的纳粹军官的指尖散发着雪茄淡淡的香味,划过安德烈的脸颊,然后是脖颈、顺着日式浴衣的领口滑向了胸口。
安德烈自知是战俘,生死都在男人的手上,绝对是不不敢轻举妄动的,在战争时期,人杀人太正常了,生命就像是草芥一样,只要路德维希愿意,安德烈有可能立刻死在这里。
他希望这个少校可以说些什么,但是路德维奇似乎什么也不想说,只是缓缓的触/摸着安德烈的身体。
腰带被解开,安德烈的身/体完全的呈现在路德维希的面前。
路德维希的用自己的掌心感受安德烈平坦的腹部和柔嫩的臀部。
安德烈身体微微的颤抖着。
“您想做什么?”
安德烈湛蓝的眼睛里因为恐惧和隐忍泛着淡淡的水光。
他也是在战场上杀过人的,没有被战争吓死,却快被眼前这个男人吓哭了!
路德维希扯了扯嘴角,笑意冷冽。
“洗干净了?”
安德烈完全不理解路德维希为什么要问这些,但是还是点点头,“洗干净了。”
路德维希点点头,顺着肩膀,猛的扯下安德烈的浴袍,抬起手,把安德烈推到在床上。
“不——”
摔倒在床上的安德烈惊讶的看着路德维希,白皙的身体向后蜷缩着,想要拿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
路德维希扯起安德烈的头发,狠狠地抽了安德烈一巴掌。
长期营养不良、身材瘦削的安德烈捂着脸,脑袋一阵晕眩,因为疼痛,眼泪立刻掉了下来。
路德维希冷冷的看着安德烈,“不准哭。”
安德烈咬着嘴唇,惊恐的看着路德维希,生生的把眼泪憋了回去。
抱着双腿,安德烈蜷缩在床边,看起来异常的可怜。
路德维希解开了腰带,坐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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