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正常的皮带宽很多也厚很多,打在屁股上声音也不如戒尺响,但是却让人痛不欲生。我记得我十岁的时候有一次他忘记锁琴房的门,我偷溜出去,在外面晃了一整天,我身上没有一分钱,因为对于钱的概念实在太薄弱,可能十岁的我生活能力和社会经验都不及一个五岁的小孩,就只能在街上闲逛,连饭都没有吃,可是那一天我是快乐和自由的,当然会去之后下场很惨,那块皮板子的作用比每一次都发挥得到位,那个滋味我终身难忘。跪在桌子上面,之所以不跪在地上是因为他打着累,力道还容易卸开。跪在桌子上,自己俯□子,把屁股像祭品一样贡献出来,高高翘着,这种难堪的姿势即使是在自己父亲面前也令人无地自容吧,可是当皮板子抽下来时羞愧尊严什么的根本就不值一文了,那疼痛仿佛从皮肤一直深入骨髓,我觉得自己的屁股完全像一个气球那样膨胀,迟早会破掉。一个成年男子用尽全力的责打,就打在一个小孩子那么小的屁股上,什么结果可想而知,整个屁股完全成一种紫黑的颜色,可是他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这样连个数目都没有的责打让我觉得自己早晚会死掉,可是我一句讨饶的话都不说,打吧,死了更好。可我终究还是没死成,只是被打晕了,然后有近半个月的时间不能平卧不能下床,练琴时也是被保姆抱到琴凳上,跪着练。我父亲是从来不会抱我的,至于我母亲她那大提琴家的手怎么会抱孩子会做家务呢?其实挨打我早就习以为常,只是那次让我心寒的是他打我只是因为我没有练琴,却没有孩子不见了父母该有的一点点担忧。曾经恨不得杀了他,可是我长大之后反而觉得他很可悲,所谓大师其实和疯子也没多大区别,一个心中只有音乐没有灵魂没有感情的躯壳而已。”
“如果没有十六时的那场演出,可能现在的我也只能和哥哥一样做一个他精心雕琢的玩具,可是十六岁那年改变了我的一生。那年我到la去公演,陪同我的是他身边的一个工作人员,于是我又找机会溜了,路过一个广场时那里有一个摇滚乐队的比赛,都是一些高中生,年纪和我差不多,那一刻我被震撼了,原来世界上还有这样的音乐,原理音乐也可以这样快乐和自由。回到国度之后我知道西郊有个摇滚村就常常趁父亲不被溜出去,这时候我的存折里已经有很多钱了,是我过去比赛的奖金,。可是怎么可能不被发现呢,他看得我更紧了,可是人被逼急了智慧是无穷的,我那时候开始就常常不回家了,我加入了一个乐队,和他们学吉他,上手的速度,写的曲子都令前辈们震惊,后来一家娱乐公司看中我,但是没办法立即签合约,因为我还未成年,这样到我十八岁时我彻底和家里断绝了关系,签了公司,成了red gh的核心,从那天开始我就在没碰过钢琴。”
“那他们现在在哪?”听他说了这么长的故事,我这才开口。
“英国,移民了。”
“为什么?”
“因为我妹妹,就是照片上的女孩子。”
我看了眼地上的照片,原来这第五个人就是高泽凯的妹妹,她是这五个人中唯一一个笑得最真的人,那笑容是发自内心的,那女孩看起来就像天使。
“我妹妹,是这个家里唯一一个让我觉得这是个家的地方,再累在疼的时候看到妹妹在我身边对我笑就什么都无所谓了。我离开家之后妹妹其实很伤心,可是也为我开心,她答应我一定会去看我的第一场演唱会,可是我父亲怎么可能同意呢,他把妹妹的房间上了锁禁止她出门,于是一向胆小对运动一点都不擅长的妹妹跑去爬窗户,然后就那样摔死了,很不可思议吧,才二楼,可是医生说摔倒头,就那么死了。我知道后把所有的愤恨全算到父亲头上,回到家把我曾经所有的奖杯全部摔在地上,告诉他我不再是他的儿子,可是父亲一句话都没说,坐在椅子上,仿佛老了十岁。那天之后我再没过去过。后来就看到报纸上写他他们移民地消息。”
“这样的你为什么要去做经纪人?”
“摇滚对于我来说是自由的代名词,可是几年下来我发现商业化的摇滚只是束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所以我不再当歌手,这样心理的摇滚才能纯净些吧。”
“白痴,泽凯哥,你听没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莫装b,装b遭雷劈,说的就是你这种人了。我也给你讲个故事吧。可没你那么精彩啊。我十二岁那年偷了家里的钱跑去看你们的演唱会,虽然后来被我爸打得半死可是那天我就知道这个东西我再也放不下。后来十四岁时你们解散,我伤心了好一阵,甚至想扔掉你们的磁带砸了吉他,但是后来觉得那不跟你们一样懦夫了吗?我发誓我岳麓绝不会放弃。高中快毕业时我跟家里说不考大学了,我要去国度,甚至当他们面死了高考填报志愿表,于是又被我爸打得半死,他说他这辈子没念过什么书就指望我考大学,可是我却一点没考虑过他的感受,于是我答应他至少把大学读完。于是考了国度的大学,四年加上毕业后的一年我们四个人也算在摇滚村混出了点名气,可是商业化的今天谁要签乐队啊,之后的事你都知道了。”
“那你究竟想和我说什么?”
“我想说我没你那么多高贵的想法,什么象征自由之类,对于我来讲不论是被束缚的还是自由的我都不会放弃,就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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